可不嘛?就是唐云尧自己出的主意,让人家俩搬走的。
“也不知道谁给老太太说的,说我们俩无·证·贩·毒!”
“这行也没有有证的!”阎赫祥赶紧给拦着。
“说我是种大烟葫芦,那个厨子给我提炼!我干了这么多年头一回知道我们俩是一个单位的!”唐云尧倒口也颇为熟练。
“搬家了!走了。”唐云尧继续来一次转换:“你看这事闹得,我给你们找一车去?”
倒口:“哎,不费那劲!”
“怎么呢?”阎赫祥问道。
“也不远,我搬到他那屋他搬到我这屋来!”又是倒口。
“哦,就换一下就行啦?!”阎赫祥也乐了。
“哎呀!你说好人怎么就没有好报呢?”唐云尧唉声叹息说道:“我一看我搬吧。这个院里头没一个好人!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老子上铁路!”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那您搬到哪去啊?”阎赫祥问道。
“咱搬家!宣武门外,在坛子胡同找了间房。”
“搬那去了。”阎赫祥顺着点点头说道。
“嘿,太好了!小院子很格局,独门独院,一个月才一千块钱。而且还是一个月一交钱。”
“哎哟,这可不错!”阎赫祥一听,眉毛一挑当即称赞道。
“那可不!”唐云尧点头,“这年头京城找这样的房,有吗?”
“没有没有!”
“就跟白给一样啊!”唐云尧大声说道。
“那可不!”
“房东姓闷,家里头行三,大伙都叫他闷三爷。”唐云尧介绍。
“哎对!”阎赫祥也点头,“这名字起得也合辙,坛子胡同可不闷三爷吗。”
关于这个包袱,大概意思应该就是坛子里头闷得慌,所以就有了坛子胡同闷三这个梗。
像是墙角胡同挤二哥也是这个风格。
“住进来我算是痛快了,好啊,自己独门独院,跟谁也不来往。就这样还出事了!”
“这又出什么事了?”阎赫祥连忙问道。
“那天早上起来,胡同里过去个卖鱼的。我站这买鱼吧,打那边,闷三爷来了。”唐云尧开始讲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