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尔母的自己好像走不出去了。
那种感觉又来了咋的!
大御。
京都。
朝堂之上。
还未到上朝的时间,官员三三两两都汇聚在一起,讨论着最近的一些八卦。
“唐相到~”
远远的传诵声响起,等候在外的朝臣都是纷纷转身弯腰。
“拜见唐相!”
唐玉杰傲然的从轿子上下来,对着众人的行礼微微颔首,“都起来吧!”
“诶呦,唐相,下官观您近来越发的容光焕发,额头之上神光内敛,下官以为,唐相近日必有好事将至啊!”一个尖嘴猴腮的官员堆起笑容挤了过去。
“刘大人,你是我大御的官员,怎可一副太监做派?”
唐玉杰眉头微皱,大义凛然。
宫殿门口的内侍翻了个白眼,这孙子,太监挖了他家祖坟了?这特么不是赤裸裸的歧视吗?
“是是是,下官孟浪了!”
拍马屁拍了马腿上,那人脸色一阵铁青。
“不过近来本相还真颇有建树,李臻那贼子在郸州祭天的目的,本相已经堪破,今日就要禀报陛下!”
唐玉杰说完,附和的声音响起。
“那李臻差唐相甚远,唐相出马必定是手到擒来。”
“马大人所言甚是,好眼光!”
“谬赞谬赞,本官只不过是说些实话罢了!”
后面各部官员都是微微撇嘴,他们说的就是狗屁,这几个月,唐玉杰每天找了一帮人研究李臻的事情。
这要是在研究不出来个什么就有鬼了。
“咚!”
随着钟声响起。
官员不敢继续在围在一起,陆陆续续的列好队伍,摆正姿态,整理衣冠。
唐玉杰负手来到百官之前。
“咚!”
“咚!”
紧跟着两声响起,百官入堂,分列两侧,卡好间距,对一下整齐度,然后低头闭目养神。
过去大概一炷香的时间。
邵煦基从屏风后面走到龙椅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