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觉紧张,却还是保持冷静地回答:臣遵命
他端坐了下来,徽容恢复了含情脉脉的温柔模样,她从不会端着公主架子压迫谁,只是今晚是个例外。
大公子很热吗?
徽容见他额头渗汗,拿起手帕为他擦拭,他下意识地一躲,臣自己来。
他用袖子擦了擦汗,无意间瞥到了她手中的丝绸帕子,脑海里闪过了那方落在他房里、属于她的帕子,如今藏在了他的枕间,无人发现。他心里更乱了,不敢直视,极力保持镇定。
徽容收回了手,大公子向来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真是君子典范。
臣不敢当。萧崇良谦虚道,严以律己,宽以待人。不卑不亢,不矜不伐,虚怀若谷,功成不居。这是萧家的家训,臣一直谨记于心。
大公子你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徽容称赞道。
公主过奖了。萧崇良扯出一抹无奈笑意,少了些底气。
徽容轻轻一笑,为他倒了杯水,漫不经心地问:你一个将门之后比那些儒生还要像圣贤,既不娶妻,又不纳妾,更不逛青楼吃花酒,不知大公子如何排遣寂寞?
处理公务,练字看书
我说的是身体上的寂寞。
萧崇良一怔,视线不自知地落在了她手中的帕子上,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回答。话题似乎越来越向男女情爱的方向发展,再说下去,怕是会意乱情迷,难以自控。他仓皇起身,朝她低首一揖,公主醉了,臣先退下了,待明日公主酒醒,任凭公主惩罚。
我怎么舍得罚你?
轻声细语听得他心尖儿一颤,他甚至有一股想要留下来陪他的冲动,
徽容郁郁地长叹一声,我只是想找个人陪我聊聊天,排遣寂寞,既然大公子执意要走,我也不挽留了,你走吧。
她起身踉跄地向床榻走去,醉态酩酊,跌跌撞撞。
那一抹柔弱的倩影惹人怜惜,萧崇良于心不忍,打算扶她上榻后再离开。其实在内心深处,他想要陪伴她,只是他不能。
男女授受不亲,大公子回去吧。徽容赌气地甩开他欲要搀扶自己的手。
公主。萧崇良轻唤了声,像是安慰的语气,又像是服软了。他不见一丝烦躁,眉头也不皱,更没有面露难色,仍然温柔地上前扶住她的腰身,搀着她纤细的手臂走向榻边。
徽容顺从,暗自惊喜,再不抓住时机便又错过了。
萧崇良上前一步为她整理床铺,徽容眼波一转,故意踩到裙尾,一个趔趄向前摔去,而他恰好转身面向她,来不及反应便被她推到了床榻上。
她佯装迷糊地抬起腰身,罗裙松垮,丰满诱人的酥胸露出大半,猝不及防地闯入他的眼中。
萧崇良顿感目眩神迷,呼吸收紧,不知所措。
公主
大公子,对不起徽容露出一副惊讶样子,欲要从他身上起来,可身子软绵无力,再次瘫倒在他的身上,脑袋栽在他的颈窝处。
湿热暧昧的气息扑到他耳颈处最敏感的地带,惹得他面红耳赤,骨子酥软,身体酥麻,呼吸愈发粗重急促,真切地体会到了神摇魂荡,情欲难耐的感觉,满脑子都是她斜髻缭乱,醉眼迷濛,触手可及的高耸胸脯、娇嫩的乳尖儿以及杨柳细腰既有可以激起男人怜惜呵护的柔弱感,又有着让男人亢奋、激情膨胀的一身媚骨。
他甚至可以预见她缓缓地坐入身下,交合相融,身子随着情欲起伏而上下摇晃,一副享受欢愉的美丽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