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自己用来欣赏勇者大人画像和照片房间的那扇门。
但想要进入那个封闭的房间,首先就要进入自己的房间才行,也就是说……
这群人不但进入了自己的房间,而且还拆掉了那扇门吗?
她这么一感应,没成想和她想的大差不差,甚至就连勇者大人用过的那个……都不见了。
不可原谅!
这下子拉比林斯把对面这群人大卸八块儿的心都有了。
见拉比林斯的眉头愈发紧皱,高戈还刻意补上了那么一句:“真的,我可不敢欺瞒大人您。”
拉比林斯的心情可算不上好,明明给了这位看起来憨厚的老实人一次机会,没想到却在自己的面前打起了马虎眼。
他这是真不想好过了?
胆敢擅闯自己的闺房,而且是勇者大人都没进去过的闺房,想必面前的这几位已经做好了永生永世不得超生的准备了吧!
见高戈故作谦卑的姿态,拉比林斯决定再给这个家伙一次机会:“别装傻,我是这座城堡的主人,你应该知道我想要问什么!”
“小的可不敢装傻,我说,我说。”接着高戈就把怎么得来的邀请函,又是怎么做准备,怎么分工这些个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起来,妥妥的流水账。
“谁问你这个了,”听到一半儿,实在听不进去的拉比林斯赶忙打断高戈的话,语气不善的质问道,“你看见了吧!”
“看见什么了?”高戈不解的挠着头。
“就是内,内个……”
“内个什么啊?您倒是说啊!”高戈还是不明所以。
“啊!”拉比林斯被问的气急,怒吼一声,也不矜持了,举着剑就抵在了高戈的脖子上,“快说,我的东西呢?”
现在这把剑离高戈的喉咙只有0。01公分,但高戈完全没有把握在四分之一炷香之后让拉比林斯爱上他。
他甚至连说出一个平生最完美的谎话都做不到,老实的不行。
“可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拿啊!除了这块儿在地上的板子,我们就是借用了一下贵宝地的洗手间,这应该罪不至死吧!”
高戈委屈的都要哭出来了,明明他真的什么都没干,怎么受罪的反倒成了他呢?
“还是用在了洗手间?”拉比林斯瞪大了眼,手上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在高戈的脖子上添上了条血线。
“等等,您说的该不会是库房里那些餐厅送的纸吧?用……用掉了!”高戈的牙齿都打着颤,生怕拉比林斯手稍稍抖一下就把自己给送走了。
“啊!那可是勇者大人赠送带香味的餐巾纸,是勇者大人送给我最多的礼物,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拉比林斯颤抖着发了一会儿癫,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将手中的长剑斜斜一甩。
剑刃之上的血珠四溅,却不见半点儿残留在剑上。
随后她利索的收刀入鞘,不知道从哪儿就掏出来一个决斗盘戴在了手上,温柔的笑了起来:“来决斗吧!如果能赢下来的话,我就会考虑把你们的小命给留下来哦!”
“战士的仪式?这……这个我是真不会啊!”这下子高戈更慌了,就算刚才被刀架在脖子上也没有这么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