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像自己说错了什么,津有点手足无措,仍勇敢的补充道:「任何你去的地方,我都想跟。」
&esp;&esp;「我刚刚说过那里有骇人的血原之魔,血咒荒原就连强悍的垩女战士也避之唯恐不及。这样妳还要跟?」桀斜睨著津,有意将她吓退。
&esp;&esp;津毫不迟疑的回答:「要啊!我要跟著你。你刚刚那副表情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我人都在垩族了,只要在你身边,什么魔咒我都不怕!」
&esp;&esp;「哈哈哈…真是让人开心的小傻瓜。」桀抱紧了她,心里似乎宽慰多了。
&esp;&esp;他们又沿着山路走了好长一段,桀遥指著巨木丛林往下的另一世界。
&esp;&esp;那里看起来好恐怖,放眼望去,一切尽是枯败黑黄的植物,犹如世界末日般,了无生机,没有鸟叫,没有花香,几许枯风拂过,干枯的枝叶晃动,好像随时会有大量僵尸从地面爬起来的恐怖。
&esp;&esp;「桀,这是什么地方啊?感觉好毛喔…」
&esp;&esp;「那一带原本是野垩族主要活动范围…几年前开始变成这样,范围不断扩大,食物减少,土地荒败,还有奇怪传染病…部分野垩人因此逐渐移居到萨野森谷深处,威胁到我们现在的栖地。」
&esp;&esp;「咦?那怎么办?跟他们打?」
&esp;&esp;「一开始是,他们也被我们控制在萨野森谷边境,无奈土地持续恶化,目前找不到任何原因,要不了多久恐怕连萨野森谷都无法居住,所以,我们评估了两个地方…要嘛…越过血咒荒原前往其他大陆,要嘛…」
&esp;&esp;「往坦纳多去。」津忽然联想起桀出现在坦纳多的可能。
&esp;&esp;察觉津的表情有些木然,桀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很多沉闷的事:「抱歉…跟妳说了那么多沈重的事。」
&esp;&esp;「不要抱歉,我好喜欢听你跟我说这些。」她都不知道桀背负了这么重的使命。见他能愿意对自己诉说,津感到很开心。
&esp;&esp;「津,千万小心远离野垩人。」
&esp;&esp;说这话同时,桀竖起了耳朵,隐约听见远方,有个不寻常的声音正迅速接近。那声音目前还不在津的听力范围内,桀带着她扯动驭兽链準备调头,只是才转了半圈,他犹豫了,另一边也出现骚动…
&esp;&esp;「那是什么?」那声音逼近,津也敏锐的察觉了。
&esp;&esp;树林晃动,嘎沙作响,声音正急速接近,越来越清楚,声声犹如熊吼般粗重的咆哮,夹杂尖锐细长的女性恐怖喊叫。
&esp;&esp;「啧,这下啰嗦了。」桀左右张望了一下,扯动驭兽链,只得让蜥兽退往后方高处爬去。
&esp;&esp;远远的,几个黑影在林子里窜动穿梭,看得不是很清楚。
&esp;&esp;女性尖叫由远而近,一名女人拉着藤蔓荡到了距离他们不到二十公尺远的位置,她看起来正值青春年华,油亮黑色长发披散在赤裸的蓝褐色背部,让津傻眼的是,她几乎全裸,傲人的大胸部,强健紧致的大腿,只在屁股上围了件兽皮制的超级短裙。
&esp;&esp;津嘴巴还没机会合拢,丛林里又窜出魁梧厚壮的蓝褐色赤膊肉体,三个同样只有在臀部围上兽皮的垩族男人兇猛出现,随着他们大动作跨越,让人很难不注意到在胯下晃动的小兄弟,他们正在追逐那名垩族女性。
&esp;&esp;垩女手脚灵敏,跳跃力道强劲,不断在横长的树木、掛藤、岩石间跳跃逃窜,嘴里发出惊恐骇人的尖啸…垩男人动作虽受到场地限制,但,三个强壮男人合力对付一个女人总是人多势众。垩女非常慌张,一时失察,待她注意到已经来不及,整个人栽进一名躲藏在阴影处的男人怀里。男人一抱,庞大的身躯几乎将她裹住,带着女人就地一滚,将她按倒在地,女人发出激烈嘶吼,疯狂挣扎,指甲在男人的身躯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esp;&esp;男人吃痛,往她肩膀就是狠狠咬下……
&esp;&esp;「吗呀!!」津遮眼惊呼,吓得将脸埋在桀胸口,「她…怎么办?!」
&esp;&esp;「死不了。」桀的反应异常冰冷,趁着他们忙碌,带着津就要离去。
&esp;&esp;「不救她吗?」
&esp;&esp;「那只是他们的日常活动…完全没必要跟三个野垩族男人杠上。」
&esp;&esp;「日常活动?」这么粗暴惊悚会是日常活动?津不理解,但她感觉到桀对野垩人有所顾忌,只想快点离开现场…因此没有继续追问。
&esp;&esp;很快,津弄懂了野垩人的这项日常活动是什么。她看见几个垩男七手八脚,扯掉女人身上那块可怜兮兮的遮羞布,扒开女人双腿,然后伸手拨开遮住自己屁股的那块布,提起丑陋恐怖的高扬男根,也不顾女人惊恐喊叫,手指抠著找到那穴便猛地插了进去…场面相当兇残粗暴。
&esp;&esp;女人凄厉哀号响彻林梢,津瞬间缩紧了娇躯,全身颤抖…身为女人,她能想像下体未经润滑就被强行插入那有多痛…。
&esp;&esp;蜥兽才从树上攀下来,另一头又出现两个垩男,其中一人肩上扛着一名垩女…那女人垂掛在男人身上,眼皮低垂,口吐唾沫,腿根留下的血渍和白浊体液,津看得不明白,又有点明白。明白,是因为刚刚的垩女正被垩男压在身下操干著;不明白,是因为野恶人那让人难以理解的暴行,无法确认那出血是来自何种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