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儿,我睡了多久了?”
蔡琰的泪痕还尤挂在长长的睫毛上,甚是惹人怜爱。
“夫君,连着一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可担心死妾身了!”
“这么久?”管彦也没想到居然睡了这么久:“我只记的那日早朝之事,后来怎么了?”
“御医说夫君急火攻心,以致血气上涌,昏厥不醒!”
听蔡琰这么一说,管彦脑子里不禁浮起了王允和袁隗的那副嘴脸,那日朝堂生之事也一一浮现在了眼前。
想不到这些当然竟然如此阴险!管彦的眉头再次紧锁起来:“琰儿,去将戏志才唤来!”
“可是夫君你……”蔡琰看管彦姑娘、刚醒便要唤戏志才,心中不禁担忧起来。
管彦挥挥手;‘我已无大碍,将戏志才唤来,吾有要事相商!“
看着管彦坚定的眼神,蔡琰这才站起身,缓缓走出了房间。
房门刚关一会,忽然又听房门打开,一女子匆匆而入。
“琰儿为何有回来了?”管彦疑问道。
“将军如此,乃妾身之罪,请将军惩罚!”
管彦一听声音不对,忙偏过身看去,原来乃是貂蝉跪伏在地上。
管彦微微一笑:“蝉儿,若非是你,我恐命已休矣,何罪之有?起来吧!“
可貂蝉却坚决不从,死死地跪在地上。管彦见状,忙装作难受地说道:“哎呀,蝉儿,我胸口好疼,快到点茶给五盘!”
貂蝉慌忙站起身,倒满一杯水扶着管彦往其口中喂。
管彦享受地蹭了蹭耳旁的丰乳,一股体香沁人鼻息,让管彦烦躁地心情也平复许多。
感受到管彦的异动,貂蝉却只是脸微微一红,并没有制止管彦,任凭管彦在胸前蹭动着。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大开,蔡琰急匆匆地走进来,边走便说道:
“夫君,戏先生……啊!貂蝉妹妹?”
貂蝉忙站起身,站到一旁对着蔡琰一行礼:“夫人!”
蔡琰看了看貂蝉略微不整的领口,和她羞红的面庞,就知道管彦使坏了。
“夫君,你伤愈初醒,万勿乱来啊!”
管彦老脸一红:“是是是,夫人说的是!”
蔡琰也不想跟他说什么了,想起门外候着的戏志才,蔡琰忙拉着貂蝉对管彦说道:“戏先生就在外面等候呢,我与婵妹妹回避下,有何事情,你们商谈吧!”
说着,蔡琰和貂蝉走出了房间。
不一会,戏志才匆匆进门,对着管彦躬身一行礼:“主公终于醒了,尚无恙否?”
管彦点点头:“已好多了,先生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