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嗯…是的!”管彦探过出半裸的身子,接着对着貂蝉尴尬一笑,穿着个底裤便进入房中。
看着管彦赤膊的身子,貂蝉脸色微微一红,但旋即恢复常态,起身强自镇静道:“将军快坐,妾身为您斟茶!”
管彦坐在桌旁摆手道:“不必了,我……我不渴!”
貂蝉应了一声,坐在了管彦身旁,略带幽怨地说道:“妾身以为将军今夜不来了!”
管彦尴尬一笑:“怎么会呢,刚才在昭姬房中……在昭姬房中……”
貂蝉脸上挂起一丝调皮的笑容:“在夫人房中如何了?”
“嗯…这个…商谈要事,商谈要事!”
“原来如此!”貂蝉说的别有韵味,直把管彦说的心虚不已。
一阵微风吹来,烛火摇曳,把墙上贴着的偌大喜字映的闪闪光。
貂蝉轻轻把鬓角散落的丝拨到了耳后:“将军,天色……天色不早了,妾身为您宽衣歇息吧!”
说着,貂蝉面色羞红的来为管彦宽衣,可管彦浑身就剩下一个底裤,有什么衣可以宽呢?
貂蝉正无处下手,忽见管彦胯下的底裤被顶成了一个小帐篷。貂蝉大羞,立刻转过身去,不在正视管彦。
管彦低头一看,心中暗骂:兄弟,你太不争气了!管彦站起身,正欲解释,这时,貂蝉身上粉红的新衣忽然滑落在地,只剩下一个小肚兜还在身上。
貂蝉转过身来,双手不自觉地抱在胸前,但是如何挡得住那两团汹涌?
想比蔡琰,貂蝉的身姿更为丰满,该凸的凸的厉害,该翘得也翘的好看,再加上貂蝉那狐媚的面庞,这幅画面直让管彦热血冲脑,站立不稳。
貂蝉忙上来扶住管彦:“将军怎么了?”
到了身前,貂蝉浑身上下更是无一遗漏的冲进管彦眼中。
管彦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把貂蝉搂在怀中。
貂蝉的美,能够完全让一个男人拼尽一切去争取享受,我管彦何德何能居然能将此千古佳人拥在怀中?
貂蝉的命运是坎坷的,史书中,她的一生都是为了王允的“连环计”而生。如今,貂蝉成了自己的女人,那就断不会再让他守那份苦!
管彦的心中升起一丝怜惜、珍爱,而貂蝉被管彦拥在怀中却是满怀的羞涩和渴望,她闭目期待着幸福的那一刻,但良久却不见管彦的动作,貂蝉不禁诧然地睁开了双眼。
当看到管彦正闭目想着什么事情,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貂蝉的心中顿时浮起了一丝不甘。
刚才管彦和蔡琰出那么大的声音,貂蝉自当听见了,也知道他们做什么,难道到了自己这边,管彦就打不起一丝兴趣了?
貂蝉手劲恰到好处,还未曾动弹,便让管彦舒服地直吸凉气。
“蝉儿,蝉儿,我……”
貂蝉却用另一只手堵住的管彦的嘴巴:“将军方才可是刚与夫人翻云覆雨了?”
管彦还未曾回答,貂蝉便接着说道:“想必将军必然累了,就让妾身来服侍将军!”
貂蝉火红的嘴唇印上了管彦的胸膛,紧握那根火热的手也慢慢活动起来。貂蝉放情地在管彦身上亲吻着,从脖子慢慢亲到胸口,到腹部……最后跪倒在管彦双腿间时,貂蝉抬头盈盈看向管彦,嫣然一笑:“将军,妾身只是在《洞玄子》中学的一二,若侍奉不周,还望将军勿怪!”
管彦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双眼,伸手轻轻拉住了貂蝉的头,一声自心底的舒叹从管彦口中叹出。
真是“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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