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出生怎会有表字?只是当初世人皆称我‘飞燕’,将军也唤我飞燕便可!”
管彦点点头:“飞燕啊,冀州既然已无事,汝今后有何打算?”
谈到黑山军的前程了,厅中众人不禁纷纷放下酒碗,全神贯注地看着诸位上的管彦和张燕,特别是张燕手下的将领,更是两眼直勾勾地盯着。
张燕干笑一声,抱拳回道:“燕既降之,全凭将军派遣!”
“某有一言,飞燕附耳过来!”
待张燕凑过身来,管彦轻声说道:“飞燕,汝既为父帅旧部,吾甚为心安!今晚汝可率兵再反,逃入茫茫太行之中,表面为贼,暗中为我部将。不出一年,我必有大用!”
张燕一脸惊讶地转过头看着管彦,管彦的目光深邃而坚定,让人不容反驳。
良久,张燕才重重点点头,拱手道:“燕明白!”
管彦又恢复了轻松笑容,看着厅中凝神静听的诸将说道:“诸位为何停盏不酌,来来来,喝!”
深夜之后,众人方尽兴而散。
散宴之前,管彦下令:三军休整,勿须值夜。
陈登闻言,恐黑山军异动,力荐不可,然管彦拂袖而出,不纳其言。
夜半丑时三刻,张燕忽起势而反,因官军无人值守,张燕领万于黑山军齐出灵寿,西进太行十万大山,不知所踪。
看着西边群山中的星星火点,那必是张燕行军点的火把,管彦拉了拉披在肩上的长袍不禁仰头大笑。
陈登跺脚气急败坏道:“纵虎归山放龙人海,主公怎还笑得出来?”
管彦拍了拍陈登的肩膀,耐心解释了下张燕反走的原因,陈登恍然大悟,但是旋即疑惑道:“主公为何不收编黑山大军?反而令其假意反出太行,这是何意?”
管彦摇摇头:“木秀与林,风必摧之,若此时招纳十万大军,必为他人猜疑,徒招算计。待天下大乱之际,这十万大军必是一招妙棋!”
“天下大乱?可是何时才会天下大乱呢?”
以陈登的眼界自然可以看出天下大乱的趋势,但是却不知道天下大乱由何初始。而管彦则不同,管彦早知道只要汉灵帝一死,便是天下大乱的初始。
汉灵帝并不是被刺杀的,而是病死的,纵然时间有所偏差,汉灵帝的阳寿也没有几年了。因此管彦这才埋下这伏笔,为以后起势而做准备。
管彦幽幽叹了口气:“快了,不出三年,天下当复战国之势!”
陈登低头思索了片刻,又说道:“主公,此事还有不妥之处?”
“哦?元龙且讲来!”
“张燕虽彪悍骁勇,且有小计,然身旁实无谋划之人!而且张燕既如太行之中,则极难相交,此与主公不利!”
“那应当如何处之?”
“当派一亲信有谋之人,随张燕,入太行,既可谋划兵事,又可及时与主公联系。”
“不错,元龙所言甚是,汝看何人可担当此任?”
“我,陈元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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