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盛又将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又说起报警一事,道:“早上彭经理收到一份文件,记录着k粉的数量,上面有你的亲笔签名。”
许维远面色不变,解释简单:“没人会把坏事放在台面上做。”
伍盛笑了,许维远的意思是,他没这么傻将这玩意放在公司里干。解释很合理,他也觉得这事有些小儿科了,但是亲笔签名是一回事,而且公司里的货物又怎么会混进k粉?是嫁祸?那么这又是谁嫁祸给许维远的?
许维远跟伍盛要了那份文件,又问彭经理是谁将文件给他的。彭经理的秘书说,是伍凌菲昨天送过来的,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一些其他的文件。
伍盛一听脸色都变了,许维远却突的道:“她只是负责送文件。”
在场的人都听得明白,这事不一定是伍凌菲。伍盛听他这么说脸色也好看了些。
许维远却又说要去货仓看看。
货仓已经让警察封锁,他也只能到外围看一看,逛了一圈后,也没有回办公室,反而在一旁给伍凌菲打了个电话,倒是没有说起文件的事,只说让她帮忙照顾好他妈。
伍凌菲愣了愣,又问:“到底怎么了?”
☆、第二十七章 维远贩毒被抓
许维远也没给她个解释,又说了句别相信司曼,便挂了电话。
伍凌菲不明所以,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特别是许维远那一句“别相信司曼”,更是让她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般。
她睡不着了,又给许维远打电话,哪知他却关机了。
伍凌菲辗转反侧到了天亮,便往公司里冲,想找许维远。可到了公司却根本见不到许维远,公司里的人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她走近了才听到了什么被抓等字眼。
不好的预感从心口浮起,伍凌菲揪过面前的人,问道:“出了什么事了?”
那人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又说许维远涉嫌贩毒已经被抓了。见伍凌菲脸色很不好,连忙又说他也是听说的。
伍凌菲瞬间腿就软了,想起昨晚许维远让她照顾裴如一的话,心口就犯紧。
贩毒罪又岂是好玩的?轻则十年数十年,重则死刑无期。
知道一切都是因为那一份红色封口的文件,伍凌菲跑出公司招了辆计程车就往司曼那边赶去。
司曼正在喝早茶,见着她来了也不意外。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笑着问道:“还在为他着急呢?”
陆一寒一大早的居然也在,喝着小酒嗑着花生米道:“看伍小姐这脸色,是兴师问罪来了?”
伍凌菲没心思和他们扯这些,看着司曼道:“司曼姐,我只想毁了他们的婚礼,并不想害死他。”
司曼咳了声不说话,陆一寒看着伍凌菲,道:“你说,以许维远这样的性格,在要家世没家世、要关系没关系的情况下,能这么快就混到了经理这个位置?”
他看着伍凌菲有些慌乱的眼神,笑叹道:“在没家世的情况下想要往上爬,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懂得巴结,四处献媚讨好;另一个就是要够狠,能一眼看中对手的死穴,然后不计手段的打败他。”
伍凌菲皱了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陆一寒笑了,道:“那你觉得,许维远这人冷得跟冰渣似的,又穷又不懂得讨女人花心,伍思霖凭什么心甘情愿的嫁给他?还是你觉得,伍思霖为了和你怄气,连后半辈子的幸福都不顾了?”
这怎么可能呢?
可她也听明白了陆一寒的意有所指。
他的意思是,许维远跟伍思霖的婚礼是有什么阴谋的。伍凌菲苦笑了声,道:“就算他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我们也不能往死里陷害他!更何况,他是我爸公司的经理,这么下去,我爸也脱不开干系。再说了,许维远的目的就是弄垮公司,现在这样,岂不是给许维远送上了害我爸的机会?”
伍凌菲紧紧的盯着司曼,司曼的手段向来很稳,绝不可能会遗漏出这么大的漏洞出来。
她一直以为,裴如一就是司曼帮她毁掉这桩婚事的棋子,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司曼在伍凌菲炯炯的目光下,脸上没了一早的轻松,有些局促的低下头,再抬起又是那股自然成熟的干练。
她拉过伍凌菲,道:“其实这贩毒一事,也并不是我和一寒在骗你。你爸的公司真的出现了利用外贸之便在携带国外毒粉入境的事情出现。凭许维远的手段,这小嫁祸伤不了他,顶多让他蹲几天看守所。”
伍凌菲投过狐疑的目光,陆一寒咳了声,道:“上次不是在查伍思霖的事吗?结果倒是查出了这么一件事来,我和司曼便想着,不如给许维远一点苦头尝尝,这才让你带着文件过去,给彭经理一点误导,只要许维远没参合这件事,警察自会给他一个公道的,你就放心吧。”
☆、第二十八章 我们还有机会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倒是挺有说服力的,可伍凌菲也不是傻子,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