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根粗大的火棍正好顶在了她那尖尖的下巴上!齐心远伸出舌头舔着白桦洁白的大腿内侧,舌头渐渐地朝目的地进发,越来越近,那里正张开了一条肉缝,鲜红欲滴,露水晶莹。齐心远的唇舌一齐盖了上去!
虽然已经与齐心远生了孩子,可白桦却从来没有让他亲过那里,一种难言的羞涩让身子倒置的白桦空前的紧张起来。
但事已至此,一切都不是她能控制得了,就像当年身不由己的被齐心远压到了身下,并让他将那条作孽的秽根扎进了她的贞操里一样,她完全由害羞到变得心甘情愿。她的小嘴也不由自主地含住了挑在她下巴上的那根玩意儿。
齐心远慢慢转悠着唇舌,并吮吸了起来,除了因为身子倒着而感觉血往脸上涌之外,白桦还感觉到她的下体正被蛇钻着一样,又害怕又舒服。她也开始慢慢吞吐起了嘴里那根软中带硬的玩具,虽然从没有玩过这游戏,但这些根本就不需要培训,也不需要专门的练习,一切全凭悟性,当年的中央美院高材生自然不会连这么一点悟性也没有,更何况这就像是婴儿一出生就会吸奶一样。
但是身子这样倒置着,白桦的确受不了,虽然齐心远的唇舌功夫非常精妙,但一个柔弱的女子是不可能坚持多久的。她很快就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放我下来吧!我要晕了!”
但她的手还是紧紧的抱着齐心远的腿不放,生怕齐心远抱不住她会让她掉下来。
当齐心远把她身子倒过来的时候,看见她的脸不仅仅是潮红:“你要是飞行员的话就不会晕了!”
“你干嘛不去找一个飞行员呀?”
白桦因娇羞而更加妩媚了。他拥着她的身子贴到了墙上,掀起了她的一条腿,白桦的腿好长,而且那么优美,几乎没有一点瑕疵。
“干嘛呀!”
白桦娇嗔的看着齐心远的脸问道,她的两手不得不贴到了墙上保持着平衡。
“你说我要干嘛?”
齐心远将她那条腿竖起来与她的身子贴在了一起,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她的柔韧性还是跟当年一样好,这很让齐心远佩服。
齐心远摘下了淋浴的莲蓬头握在手里,拧开水龙头,那水又哗哗的喷了出来,朝白桦那雪白的胸脯上跟她的花穴上喷着,热水喷在那玉峰上让白桦感觉特别爽,喷到花穴上的时候更是爽快。
“你这个家伙,真有你的!”
白桦娇笑着道。可齐心远很快就扔了那莲蓬头,俯下脸来在她的乳房上吻了起来,最后噙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吮吸起来,然后身子靠上去,将那粗大的一根插进了白桦那一片芳草之下。
“啊……”
白桦那期待的眼神终于被长长的睫毛遮了起来,当硬硬的一根慢慢捅入她的下体时,她不由得陶醉的呻吟了一声。
齐心远的坚挺欲望慢慢的向她的深处游走着,终于顶到了一个软中带硬的地方,那正是她的桃花岛了。
“啊……哦……”
随着齐心远身子往前往上的挺动,白桦的身子也贴着墙一下一下的蠕动着,她的芳乳被齐心远两只大手揉捏在手里,但她那迷离而坚韧的眼神又开始与齐心远交融起来,仿佛要与齐心远比个高下。齐心远如一台挖掘机在那深坑里倔强的掏挖着,深坑里发出同样倔强的呻吟,那穴壁里的皱褶与齐心远那粗大的美妙摩擦让两个人越来越爽……
齐心远用浴巾裹了白桦那满身是水的身子抱了出来,白桦伸出两条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当齐心远把白桦放到了床上之后,白桦依然紧勾着齐心远的脖子,两腿盘在了他的身上不肯下来。
“怪不得有人说女人是蛇!”
齐心远一只手在白桦的腋下呵起痒来。她才松开。
“我就是蛇,我是美女蛇!我要缠住你一辈子!”
她娇媚的朝齐心远笑着,浴巾从她的身上自然的散开溜向了两边,她洁白的玉体平铺在那条浴巾上,如一件刚刚打开包裹的精美玉器。
“思思长得真像你!”
齐心远抚摸着她脸上的秀发。
“你是说她的脾气还是模样?”
听着齐心远这样说,白桦心里很舒服。
“都像!”
“她是我生出来的嘛,当然要像我了!不过,仔细一看,更像你姐,要不是我亲生的,我真的会怀疑她是你姐的女儿呢!你姐真有本事!”
“为什么这样说?”
有人夸奖自己的姐姐,齐心远的心里同样舒服。他的手从她的脸上抚到了她那一片酥胸上,两座丰乳在齐心远的手掌里变换着形状。
“你们两人都没有办成的事,你姐却办成了,我挺佩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