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缦儿紧闭着眼睛和唇瓣,任他朵朵上邪如何哄,皆当无视。
朵朵上邪的眸光越来越沉,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她还想怎样?朵朵上邪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心里的火,烧得狂妄!
听到外面脚步声想起来,朵朵上邪便放下了筷子,端起一杯酒,指肚顺着杯沿抚摸着,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浅笑。
约莫那脚步声已经到门口的时候,朵朵上邪忽然仰头一口饮尽杯中酒,含在嘴里。伸手扣住苏缦儿的后颈,让她的头往后仰。合住那微张的唇瓣,将口中的酒度进苏缦儿的嘴里,强迫着她咽下。不顾苏缦儿的反抗,舌尖在苏缦儿口中肆虐着,卷尽温软,带着醇香的酒味。
刚踏进门的东方璇和东方瑾见到这一幕。不由得一阵怒火腾升。
“朵朵上邪,放开我母后!”东方璇一把要跑上去救他苏缦儿,却紧紧被侍卫拉住。东方瑾眸中含着凌厉直直射向朵朵上邪,奈何被下了药,纵使一身功夫,却无力。
苏缦儿一听到东方璇的声音,蓦地睁开眼睛,美丽的双眸含着心痛,含着怜惜,望着她的两个儿子。
“没礼貌!”朵朵上邪深眸一凝,一个巴掌甩过去,在东方璇的脸上留下深深的红五指印,触目惊心,嘴角渗出一丝的血渍,可见下手之重,“今日我娶了你们娘亲,应该也要尊我一声为父。若是欠家教,我可以教你!”
“朵朵上邪!”苏缦儿愤怒地喊着,望着东方璇那深深的五指印,和嘴角悬挂的血渍,不由得心里一阵抽痛。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小三还这么小,
“今日是我与你们娘亲大喜之日,不给你们娘亲一句祝福?”朵朵上邪淡淡瞟过东方璇和东方瑾,继续拿起另一个酒杯,慢条斯理地饮着。
东方谨拉过东方璇至身后,冷冷对着朵朵上邪,“今目你加在我们身上多少耻辱,来日定会百倍奉还!”
“哈哈,是吗?有骨气,很好!”朵朵上邪将空酒杯放下,手抚上苏缦儿的脸颊,柔柔说着,“缦儿,饮过交杯酒,你知道接下来该如何了?”
“朵朵上邪,放开她!”朵朵上邪话音刚落,一道沙哑愤恨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伴随着声音,是被两个侍卫架进来的东方清。
“父皇!”东方璇和东方瑾不由得讶异地瞧着被架进来的东方清。脸色憔悴,形如枯槁。腰骨断裂,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他们一直以为他早被朵子上邪杀了。
“东方清,何必如此扫兴。”朵朵上邪故意轻挑地捏了捏着苏缦儿的脸颊,嘴角挂着邪邪的笑。
“成王败寇,朵朵上邪,有本事就杀了我,折磨我妻儿,算什么男人!”东方清虽然是对着朵朵上邪说话,眼神却直直和苏缦儿在空中交缠着,缱绻着。虽然落败,却昂着他的头,不丢半点尊严。
“清。”他没死。苏缦儿嘴角轻轻浮起一抹笑,那只有对着东方清才有的笑,笑得真实,温柔,如三月春风拂过成片的花海,轻轻荡漾着。又如迎风绽放的蔷薇!东方清也扬起一抹笑,只是笑得有些悲哀,他连自己的妻儿都保不住了,看着妻子在别人怀里挣扎,儿子被别人蹂躏,情可以堪!
朵朵上邪见到两人的缱绻的眸光,不由得一股心火上袭,他到底哪里比不上东方清?非要一次一次无视他?此情此景恍若是他们一家四口是在这里享天伦之乐,而他只是一个无谓的旁观者,通过别人的幸福里来反衬自已的悲哀。
笑,是吗?幸福,是吗?生死相许,是吗?好,今天就看看你们是否能如此!朵朵上邪表面冷凝,心底却早已波涛汹涌,看着苏缦儿和东方清越看越刺眼,当下一把扯过苏缦儿的头,重重吻上那微扬着弧度的红唇,没有温柔,只有掠夺,征服,粗暴。一手固定住苏缦儿的头,一手紧紧抓着她自手固定在腰间。双脚固定住她的两条腿,姿势极为的暧昧!
“朵朵上邪!”东方清,东方瑾东方璇见此都抢上去救苏缦儿,奈何刚动了身体,每个人两把闪亮亮的钢刀便架到了脖子上,冰凉的刀身抵着肌肤,寒彻入心。
“唔”,苏缦儿极力反抗着,浓浓的羞辱占据心头,在她的丈夫和儿子面前这么羞辱她。然而被禁锢的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做些无谓的扭动。
朵朵上邪长驱直入,如狂风般卷过,撕咬着,发泄着心里的愤怒。苏缦儿身体动弹不得,牙齿却是灵活的,当下狠狠一咬,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便汪嘴里蔓延开来,顺着唇边的晶莹倘出来,妖艳的糜烂。
“谁敢动,就杀了没动的,或者最后动的那个人!”朵朵上邪手背拭过嘴角,深邃的眸子看着那一抹暗红冷冷笑了。他们都不怕死,但是不舍得亲人死,妇人之仁便是要处处受制于人!
“缦儿,非要如此逼我,是么?”朵朵上邪说完瞧也不瞧东方璇三人,抱起苏缦儿便往红床走去。要在他面前昭示他们有多牵福是吗?那就看看他们能幸福多久?
“朵朵上邪,你要干嘛,放开我,放开我!”苏缦儿狠狼敲打着朵朵上邪,不要,她不要。除了东方清,她没办法接受别的男人,何况是在她最爱的人面前。然而。那些拍打对于朵朵上邪,也不过是如挠痒痒,就当是增加情趣了。
“今天是我们洞房花烛夜!你有这个义务!”朵朵上邪根狠地将苏缦儿扔上床辅,放下床幔遮住里面的场景。疯狂地撕扯着苏缦儿身上的凤袍。
“不要,不要!”苏缦儿双手遮住胸前的白皙,泪水忍不住滑落了下来。她苏缦儿几时受过这种屈辱!只能任人对自已为所欲为,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至亲人面前。
“朵朵上邪,你有什么仇恨冲我来,我们之间的恩怨我们自己解决!折磨一个女人算什么!”东方清一手撑着腰,一手紧紧握拳。心,好痛!好恨!痛得如同要爆炸一般,在身体里翻滚着。
“朵朵上邪,你要杀要剐要折磨都冲着我们来!放了我母后!”东方璇双手紧紧握着,似乎可听见关节紧硼要断裂的声音。狂他一身本领今天竟然要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一个在眼前受凌辱。
朵朵上邪冷冷一笑,快速扯开身上的衣袍,覆身上苏缦儿的身体,手,开始游移。唇,不甚安分!
“不要,放开我,朵朵上邪,你这个禽兽!我苏缦儿哪里对不起你,你非要这么折磨我!”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染湿了枕头。苏缦儿挣扎着,躲避着朵朵上邪的吻和那猥亵的手掌。
“骂吧,挣扎吧,这样更刺激,更兴奋!”朵朵上邪狠狼抚遍了这成熟,风韵犹存的身体,眸中越发的眷念。三十几岁的女人,更有一番成熟的韵味,更有一番致命的吸引力。
苏缦儿晃动着头,发簪脱落,发丝在枕头上凌乱散了开来!
发簪?苏缦儿蓦地一愣,停止了反抗,被举在头部的手慢慢滑向发梢处,紧紧握住了那翠玉簪。快速往下滑,刺向自己的脖子。若不是因为她,谨儿和璇儿也不会受制于人。若是要受如此屈辱,不如死去。清,来生再续前缘。
当发簪的尖端抵上脖子,当那雪白的肌肤嵌入的时候,一个邪恶的声音在耳畔含着热气响起:“你敢自杀,我就杀了东方瑾,将东方璇送到军中当伶人,折磨东方清,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话音落下的瞬间一个挺身,进入了苏缦儿的身体。
苏缦儿恨意染满双眸,直直盯着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的朵朵上邪,那张脸上,满是享受与邪恶。苏缦儿一动不动地盯着,好似要将他烧出一个洞般。她在深深地将仇恨刻入心尖。皓齿咬着下唇,紧紧的,狠狠的,血丝一丝丝的渗落嘴角却浑然未觉。泪干了,那此血滴在心里,腐蚀着一点一滴的灵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此刻就体会到了。
床剧烈晃动着,吱呀吱呀直叫,床上交缠的两人透过烛火,侧影在床幔,看得外面的侍卫浑身火热难耐。而看得东方清东方璇和东方瑾心肝具裂,几乎都要把拳头握断。牙咬得几乎要碎掉。
眼生生看着自己的娘亲,自己的妻子遭人凌辱,而他们却只能看着。他们都听见了朵朵上邪威胁苏缦儿的话了。士可杀不可辱,可到这个地步,若他们死了,便让一切都不值了。他们要活着,好好活着,所以此刻,不得不忍受着这折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