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棍将同声说道:“哪里,哪里,叫你耻笑了。”
金棍将卢士英问道:“这位壮士尊姓大名?”
杨衮说:“我乃西宁人氏,姓杨名衮,字叫君爱。”
“噢——”金棍将点了点头,说:“原来是杨将军啊!你这是往哪里去呀?”
“我前往太原,路过此地。”
“将军前去太原,不知有何贵干?”
“我到太原会会那位十三太保李存孝去!”
“会李存孝?!”四棍将惊问道:“杨将军会他为了何事?”
杨衮笑一笑,说:“我和各位实说了吧!那位李存孝不是叫天下恒勇无敌将吗?我前去太原会他,就是为了灭灭他的威风,压压他的锐气;把那块无敌金牌夺过来,挂在我的胸前|Qī|shu|ωang|,受用受用!”
四棍将一听这话,都情不自禁地倒吸一口凉气。
金棍将卢士英冲杨衮竖起了大拇指,说:“那李存孝乃是‘马前无有三合将’啊!杨将军竟敢前去碰他,实乃真正英雄,佩服,佩服!今日在此巧遇,真乃三生有幸!杨将军对李存孝心怀不满,我等与他也有仇恨。如此说来,我们便是朋友了。俗话说;‘人逢知己千杯少’,朋友相见,怎不开怀畅饮?杨将军就赏个光,到山寨一叙吧!”
“这个——”杨衮心想:“人们都说占山的寨主没好肠子。他们请我上山,是否也有歹意!”
金棍将卢士英看出杨衮颇有疑虑。便上前一步,说:“杨将军,请你放心,我请将军上山,一为交友,二为报恩,三因有幸相会,相互亲近亲近。绝对没有任何恶意。如果将军还不相信,我兄弟四人只好对天盟誓了。”说着就要跪下。
别看杨衮性格倔强,但也特别机灵,心上的眼儿也有个万儿八千的。他一听金棍将要对天盟誓,心眼儿也就动起来了。他想,这四棍将也恨李存孝,我何不和他兄弟四人结为金兰好友,会李存孝时,岂不有个帮手!对,就这么办。
杨衮拿定主意,赶紧上前阻拦,说:“各位若要发誓,待我把话说完,咱们就一起对天盟誓吧!”
这可把四棍将闹胡涂了,同声问道;“杨将军为何也要对天盟誓?”
杨衮笑着说:“我杨衮也爱交朋结友。今与各位相会,也是幸事。我等是否也效仿古人,撮土为炉,插草为香,对天盟誓,结为八拜之交,将来一心扶保真主?”
四棍将同声说道:“杨将军乃当世真正英雄,我等乃是青巢岭的无名小辈,怎敢高攀将军!”
杨衮摆一摆手,说:“哪里,哪里!‘山在西,海在东,五湖四海交亲朋’嘛,我们既然有缘,怎能计较远近高低呢?”
四棍将听了这话,感到杨衮非常可交。便同声说:“杨将军如不嫌弃,我等只好从命了。”
这五个人,便选一块平地,一齐动手,有的推土为炉,有的插草为香。杨衮首先跪地磕头,对着天说,“老天在上 我杨衮在下,今日我等五人,结为生死弟兄。今后有官同做,有马同骑,有福同享,有祸同当。若有三心二意,死了不得善终!”誓罢站起身来。
四棍将接着同时跪下,也象杨衮那样叩完了头,对天盟誓。这四棍将本是一父所生的亲兄弟,为跟杨衮结交,又一起磕了头。这就叫“亲而又亲,近而又近”啊!
四棍将盟完了誓,站起身来。金棍将问杨衮道:“兄弟,你今年多大岁数?”
杨衮说:“十七岁了。”
金棍将卢士英笑道:“我兄弟四人都比你大,你就只老疙瘩了,老兄弟,快请到山寨饮酒!”
杨衮这时没疑虑了,扳鞍上马,便跟着四棍将奔山寨去了。”
四棍将把杨衮让进山寨大厅坐好,立即吩咐摆宴。在酒宴上,金棍将说:“老兄弟,我们亲眼见过,你的武艺确实不错,可是要会李存孝,定要多加小心啊!”
杨衮说,“众位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