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他气愤得涨红了一张脸,气急败坏地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腰的部位,“你再乱动就给我下去!”
“收到!”她嬉笑地道。
林睿涛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只有无奈地带着她滑出校园。沿途的风,和煦地在他们身旁抚过,让人有种醺醺然陶醉的感觉。宁夏坐在后座,心满意足地两手环在他的腰上,脸贴着他的背。
感觉到他因骑车而起伏的肌肉,一股安心的感觉,随着他飞扬的短发,汗湿的背脊,慢慢地渗透到她的四肢百骸。
他,真的长大了呢。和小时候不同的脾性,和小时候不同的笑的样子。可是不论他怎么改变,都是她所熟悉的那个林睿涛。
希望永远可以这样就好了。他骑着车,而她坐在后座,一直一直都这样下去……她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她就是要和他在一起,绝对不要分开!谁叫她喜欢他?在宁夏的语录里,从来就没有“放弃”这个词!
“你的手……在干什么?”林睿涛咬牙切齿地道。脸色已经黑了一半。感觉到她的手在他上半身的某一不可告人处游移徘徊多时,已经令他忍无可忍!
“我在帮你抓痒痒哩。”她是一脸的神态自若、天经地义。还顺手不放过任何一丁点机会地再多摸了两把。
“我哪儿也不痒!”
“哎呀,你也不用那么害羞嘛,有隐疾的事我又不会帮你到处去说,私下里就会帮你给搞定了,谁叫我是你肚里的毛毛虫呢?”语毕,她还辅助效果似的奸笑两声。
“我没有隐疾!还有,肚子里有毛毛虫那种东西的人早就死了好不好?”现在几乎已经可以听到他因愤怒而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了。林睿涛敢以自己的名誉起誓,这世上要是还有比宁夏更厚脸皮的女生,他就跳死在江里!
“嘿嘿”傻笑两声,宁夏对于他的愤怒丝毫不以为意。她难道还不了解他?他的一个眼神她就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正要过桥的时候,一股熟悉的异香——注:异样的“香”味——随风而来,吸引了宁夏超乎常人的嗅觉。
“呀——”宁夏突然在车后座兴奋地大叫起来,猛拍着他的背,“串串烧!有串串烧!好香哦,停车啦!”
林睿涛被她这一弄,差点出了车祸,只得有些狼狈地在路边停下。
“宁夏,你还要不要命了?”他火大地瞪着她。只有在她面前,他的修养和风度总是消失殆尽!
“你要就好啦!”看她是多么的信赖他,她朝他伸出手,“钱。”
学舞的人要控制饮食,生活精致的宁妈妈向来不许她在外面乱吃东西,几乎都不给宁夏额外的零用钱,使她每次都要凄惨万分地和自己的食欲相对抗。其实宁夏算是那种天生吃不胖的体质,但是在父母而言,没有什么天经地义的事,一切都要井然有序。
虽然气闷,但他还是拿出钱来给她。
“呀!”她开心地接过钱,乐颠颠地跑了过去,不一会,就拿着两手串烧回来了,自己咬了一口,还很有爱心地将另一串腾出来,讨好地递向林睿涛,示意他张嘴,“啊——”
他紧蹙眉头,别开脸退开了些。
她紧追不舍,好不放弃,满脸希冀地看着他,“我吃了,你也要吃。”
这是什么歪理啊?
林睿涛的眼眸都快要喷出火来,她却很不识时务地更加凑上前去,“试一下嘛,真的很好吃哦!”
他本能地就想要别开脸,但是看她一脸的希冀,还是张开嘴咬了一块,只是脸色依然很臭就是了。
“吃也吃完了,这下总可以走了吧?”林睿涛没好气地道。
“OK啦!相公!”她利落地跳上车。
“我不是你‘相公’!”他额上的青筋又开始暴跳。
“那人家钟情于相公你嘛!”口气肉麻得连千爪蜈蚣都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你给我住口!”
“不嘛不嘛,人家好爱你哦!爱死你了,小涛涛!”
“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