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索性放开点,不要顾虑到将来,就忽略此时此刻的开心和快乐。
在桑瑾要从辛夷的身边走过时,辛夷趾高气扬地说,“刚才凌桀向我表明,他会如期举行婚礼,再过十天就是我们的婚礼,我盛情邀请你参加。”
“我没空。”
桑瑾放下对凌桀的感情,但不代表她有受虐症,要去婚礼现场看着凌桀另娶别的女人。
辛夷故意挑拨,“你还是会介意凌桀娶我吧?”
桑瑾冷声嗤笑,“你这种人不配我给红包,我宁愿扔给流浪汉。”
“你。。。。。”
辛夷气得语塞,“桑瑾,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嫉妒,羡慕我,不敢去。”
桑瑾淡淡地瞥向辛夷,“你希望我提醒你,凌桀是我不要你,而你花了五百万从我这里买过去的,你捡了我不要的东西。”
这句话如同一个巴掌活生生直往辛夷的脸抽过去,“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现在凌桀要娶的人是我,我才是凌太太。”
“随便你。”
桑瑾懒得和辛夷争吵,觉得这些都毫无意义可言。
只是,桑瑾没想到凌桀会亲自送她结婚请帖。
早上,桑瑾按照两人约定的时间,来到凌桀订好的奥丁咖啡厅。
那是桑瑾在高中毕业后,兼职的一家咖啡厅。
那时,凌桀每天都会亲自送桑瑾来工作。
下班时,他又会来接她。
如今,他和她面对面地坐着。
只是一切都物是人非,或者说她还是她,他也还是她,只是我们不再是我们。
凌桀穿得很正式又绅士,藏青色西装系着深蓝斜纹领带。
头发全都梳理在后面,露出那张瘦削又极其英俊的脸,他还是那么吸引人,骄阳般夺目,星光熠熠。
桑瑾真心地询问,“你的高烧退了?”
“差不多。”
凌桀说话时,喉咙难受地轻咳一声。
这一声,桑瑾知道凌桀的高烧并没有退,“你要多注意身体,以后别再做那么任性的事,你都快27岁的人。”
凌桀笑了,“好,我答应你。”
他把合同交给桑瑾。
看到合同上面优越的物质条件,看得桑瑾咂舌。
震惊的同时,也为小奶包高兴。
这些钱足以他能够选择去做喜欢做的事,又能拒绝不想做的事。
那是很多人终其一生都无法做到的事,很庆幸小奶包能成为少数中的一个。
桑瑾由衷道,“我替小奶包感谢你。”
“他是我的儿子,这些都是他应该享有的。”
凌桀说话间,将一份结婚请帖交予桑瑾,“我希望你能来参加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