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笑了,问苏总要写篇啥文章。
我问说文章字不多,只要写得客观明了就行,标题两个字。问李教授手机输入是拼音还五笔?
她回答我用五笔或语音。
我就说,文章标题是KhNN。
结果她呸呸呸地呸了一路,说明天是好事,你个小坏蛋怎么说这个触霉头的词组。就是‘遗书’两字咯。
我装作才反应过来,说是好事哟,那今晚不用写文章,早点睡吧,去做个梦再说。明天将美女姐姐陪好陪到位。
见我爽快地答应了,她又问我有没有车,车是什么档次的车。我一报,她就说车的档次比她的还高两个档次呢,就让我明天开自己的车七点准时到她楼下接她。还叮嘱我穿戴整齐些,既要体现成功人士的稳重,又要彰显年轻学生的活力。简单地说吧,气质上看上去家景与事业不俗,年龄看上去要年轻朝气。
当年那台车是新大奔,艳姿说这车可以打入企业成本,对公司交税有好处,我是一直没弄明白是什么说法,反正艳姿与妹妹负责这些事。文蓉说是这样的,她清楚,是她大学专业课程内容的应用之一。这些操作艳姿肯定门儿清。
星期六早上,我收拾好自己,准时到教授楼下接她。教授自己收拾得相当精致漂亮,提了四件礼物下了电梯。教授化了妆,一到我车前便告诉我是用的蓝姿容妆,打量了我一下,说,还行,有品。那天我是一身成功人士的休闲打扮。
我打开尾箱将她手中的礼物放在尾箱里,再拉开车门请她上车,让她坐在副驾位。一上车她便指挥我往高速开,上了高速告诉我一直往翁源开就行。
在路上,她讲了她是翁源人,高中毕业后一直在广州读书与工作,讲了她祖上是翁源最出名的读书人,这个我后面在网上查了,这人确实牛。这次去她家,是扮她男朋友的,因此举手投足都得有品位。她家里人一直在催婚,乡亲呢又有好多关于她的风言风语。
我想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也能理解她家里的心情和社会上的说法,当场表态一切听姐姐的。
下了高速,我说还没吃早餐,先吃点东西再说,既然扮男朋友,中午免不了要喝酒。她就指挥我开车去了一家店子,帮我点了份爽脆肉丸给我当早餐,她也秀气地从我碗里吃了两颗。吃的时候,怕我不明白那操作的意思,她就主动说,既然要扮男友,就得有些恋人样,让我用汤匙喂给她吃。她用英语讲的,可能担心我听不明白,讲得比较缓慢。
我回了一通更调情的英语:我把自己满腔的爱慕揉搓成溜溜的丸子,种入姐姐你的心田,期待阵阵玫瑰的芬芳。Irubbedmyownloveintoslipperyballs,plantedintomysisteryourheart,lookingforwardtothefragranceofroses。
蓉蓉说,不害羞。
苏乐文赶紧说讲好不骂人的。当时感觉蛮情调呢,没想到平时八婆一样的美女教授,也会喜欢小鸟依人的把戏。我用左手手掌摊开垫上一张餐巾纸,伸到她下巴下,防止那汤汁滴她胸脯上,教授的胸脯当年很挺拔的,那天能看见沟沟。
她特意选了一家她同村人开的餐馆,那老板娘就过来跟我们招呼,看见我们那样亲热,就用土话说了一通什么。教授翻译时,老板娘说,她男友这么高大,一碗爽脆肉丸她还分食了两颗,要不要再来一份。她就让老板娘来份大坨豆腐。
我先夹了一块大坨豆腐给她吃,她秀气地咬了一坨豆腐的八个角,剩下的让我吃了。我的左手还那姿势做着。我吃完她啃了八个角的豆腐,感觉口感特好,就一边跟她闲聊,一边吃碗里的大坨豆腐,在闲聊的过程她又让我喂一块我咬了一半的豆腐给她吃。反正在老板娘面前亲昵戏做得到位咯。老板娘一直很满意地盯着我们观察,时不时要用方言问一声教授。后面才知道,那老板娘是教授的堂姑,招郎上门的。
早餐后,教授去上卫生间,我点支烟抽着。老板娘提醒我,第一次去霭霭家,要放着鞭炮进门的,这是风俗,霭霭家奶奶很讲究,别坏了规矩。老板娘又带我去旁边店里买了个大圈鞭炮。那教授叫李霭。
结账后,她指路我开车,直接开到她家门口,停在她家门前的大坪上,一块大晒谷坪,然后放着鞭炮进门,她家里人对我好像很满意。
正好上菜了,苏乐文便说,不说了,吃饭,你们尝尝这几道菜咯,真的味道很好。那个大坨豆腐抵饱的,可以当饭吃,等会让店家再上一份。我一个人要吃一份。
苏乐文让蓉蓉跟曼珍喝点酒,他和红红用王老吉陪她们。
开喝时,蓉蓉让大男孩讲完刚才的故事,她好象听出点味道了,大家慢慢喝。
新姑爷上门第一餐,招待自然要丰盛。这是李霭爸爸的原话。我想,我是来扮男友的,咋一进来就成了新姑爷呀。以为是当地的习俗,也没多解释。反正进门后,那些碰见的人跟我打招呼,不管男女老少,基本上都是喊我姐夫。只教授家里的几个长辈喊姑爷。教授奶奶喊孙郎或孙婿。
先说好的我喝酒,等会李霭教授开车,结果我喝到第八杯时,中型杯子,教授家男人,就是教授父亲、姑夫和弟弟一共八杯。李霭姑姑说,他们家男人肯定是喝不过新姑爷,看霭霭能不能继续陪新姑爷喝,不把新姑爷喝醉李家没面子。教授的奶奶一直只盯着我笑,示意我挟菜,感觉她对我能喝多少酒不在意或说有把握一样,教授的妈妈呢就老问我如果喝不了,可以不喝,但如果喝到醉,那就是说明他们李家对新姑爷满意,传出去很有面子。或许是风俗吧。我说我敬一杯给霭霭家女性长辈吧,算我喝醉了。
李霭说不行,乐文你顶多只能敬一下奶奶,而且是三杯敬一杯。
我说行,霭霭帮我斟三杯酒,我敬一下奶奶。
敬完奶奶三杯,我准备装醉,李霭提杯上阵,又喝了两杯,我只好装醉咯,看我有醉态,李家男人又继续陪我喝了两杯。
李霭妈妈与她姑姑扶我去李霭闺房休息,三个李家男人是真醉了。我装着醉得有些大,就任教授服侍我,其实就是抹一把脸,帮我将鞋子袜子脱了,教授示意她妈妈与姑姑出去后,帮我将休闲裤脱了。我自己躺平后,李霭教授将门关上了,也躺在床上了。
我赶紧对着耳朵告诉李霭教授,姐姐,我是装醉呢。这度数的酒,我喝二十杯不带醉的。李霭教授说她明白,让我将戏继续演好。还坏坏地笑我是老手,戏演得象真的一样,竟然骗过特别精明的奶奶了,扶苏总进房间时,奶奶很关心地让她好好照顾孙婿。
蓉蓉问,大男孩,你们那个没有?
没有。手呢可能就有些梦中不规矩了。李霭教授让我继续装醉不要说话,结果一不说话,又不好意思盯着教授身体看,只好闭目养神,一会儿就睡沉了。怪怪的是那天午休时间特长,一直没醒,或许是身边有美女的原因,也有可能是那屋子的墙特别厚窗户特别小,房间内特别安静的原因。醒来后,快五点了,我想去卫生间冲凉,就套上休闲裤先去车上拿手帕、内衣、内裤。出门点了支烟,看到外面坐着不少人,用方言在说着什么。我从车上拿了一条烟,让教授的姑父帮我去散烟。顺便问了一声姑夫酒醒得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