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晚上在阳山温泉宾馆时,导师的丈夫电话给导师,他带女儿准备回广东过春节。导师丈夫的理由是他们高中同学看他回家了,过年给他送了一整只处理好的黑猪。导师丈夫的爸妈让他带半边回广东。其实是导师公公与婆婆,看导师因年前参加一个学术会议没回家过年,有些不放心。导师嘛,长得真漂亮,四十多岁了,但看上去就三十一二岁上下,是女人最成熟的年龄,不放心可以理解咯,其实导师是一个很正经的美女。如果不正经,在大学混个中层领导是轻而易举的事。我另一个教授跟我讲过导师的一个笑话,说省里一位大领导来师大视察,开会时,那领导的视线全程没有离开过我导师。会后就有有心的人找我导师陪领导喝酒,我导师一句话,陪领导谈管理理论她奉陪,喝酒嘛,免了。那个教授说,如果省领导在宴会上一句玩笑,就可让李导直接做到系副主任。
当时三个人正在导师房间喝茶聊天,接到丈夫的视频电话,导师还开玩笑说她在阳山泡温泉,房间里有块小鲜肉,导师丈夫当即说,不用讲,肯定是乐文兄弟和他的那个红颜合秋人。导师一顿大笑,说宝贝真懂她的心,对着我与艳姿照了一下。艳姿就说明天先送导师回广州,然后再带苏总回攸洲。
导师挂了视频后,我算了一下时间来不及,但艳姿话说出来了,不好让导师搭车回广州不,第二天早早地回广州,结果在路上塞车,到广州就十点半了,送导师到家,导师丈夫又给我砍了二十斤黑猪肉,艳姿一看这情况,就只好电话告诉她父母,她在深圳有事回不来。两人又回到深圳,爸妈他们正在准备年饭,听到我们回家过年,开心得不行,那天给了艳姿一个大红包做压岁钱。其实艳姿在我们家过了几个年。这回妈妈以为我跟艳姿准备结婚咯,妈妈也是着急了,看我快三十了。
对了,陈秘书,你称我们学校的音乐老师小家伙,人家二十三了哦。
陈秘书说她只比苏总小一岁,也是老姑娘了。不过恋爱是在高中时就在谈,那事嘛,毕业就在做,因此不亏咯。喊韩老师小家伙,年龄上还是够资格咯。那个韩老师也是急了,那次随罗小中到家中秋赏月,当晚两人便睡一块了。苏校长没发现韩老师胸脯饱满了?
呵呵,人家有男友了,我还是介绍人,肯定不能盯那部位看了呗,韩冰是要好看些了。不说韩冰的事咯,说前年过年的那事。
那次艳姿邀请我陪她回攸洲过年,明面的理由是她的庄园进伙她没有回家,在帮我做事,要我补偿她,其实是她跟前男友分手后,那个前男友已经结婚生小孩了,她依然单着,可能老家对她有传闻,让我陪她回来是堵乡亲的嘴的。我呢内心里清楚,想着能帮人家一下忙也没所谓。再一个,前面我也假扮过一个大美女的两回男友,就是刚才讲的那教授。当时邀请导师陪我一道过来,其实是一种防备措施。如果前年春节真的单独陪艳姿回了攸洲过年,我自己都保不准会不会跟艳姿睡一块。如果真睡一块了,就要对人家负责,后面也许也会来神农工作,但肯定不会跟蓉蓉结婚。
小陈一边开车,一边问苏乐文,怎么自己保不准会不会与钟总睡一块呢?你们曾经睡过?还是在泡温泉时看见了人家的身体?
从前没睡过。泡温泉肯定看见身体咯,跟导师三人一块泡的,在一个池子里。这不是原因,还帮她们两人按摩了好一会。原因是前面弄那个培训五校时,两人晚上一块住在那栋楼里,当然是一人一间房咯,春节前,那些装修的工人结帐走了,那栋楼里的其他公司放假了,我们要接受货运公司送来的设备,还要摆放安置,自然就离不开,过了年,初五就有学生过来培训。不怕小陈笑话,天天跟钟总在一块搬动安置设备,整栋楼就一楼有保安,感觉自己动了艳姿的歪念头了。如果到了艳姿家,她父母一搓合,难免会睡一块的。不说这事了,感觉自己没从前那样纯洁了。变坏好象不是从神农开始的,好象扮美女教授的男友开始的。
小陈问苏乐文从前有多纯洁。
苏乐文说他高三高考后等分数期间,帮一个喜欢的女同学搓澡都没有邪念。你说有多纯洁。对了,这个女同学是小陈的师姐,比你高两届,你们同了两年学,现在没联系方式了,但是知道她在海南工作。对了,小陈,你跟艳姿是同学呢,艳姿跟你一届,她是工商管理专业的。
小陈就笑了,说她不相信。不过苏总想找到那个女同学的联系方式,她或许能帮上忙。当年帮美女搓澡,手感爽吧?
小陈不说这方面的事了。我打个电话给艳姿。那个女同学艳姿可以找到联系方式,现在还不想联系她,这个年龄最需要花心思去理顺工作关系与经营家庭,暂时不打扰她吧。
电话打过去,艳姿就接了,告诉苏乐文她在家房间里包红包,明天去坪山补习学校看望那些老师。今年坪山学校考了两个北大,开学头次过去,给老师们一个开门利是。先以为阿文有时间一块去,现在只好带伍卿去了。阿文的事处理好没有?
苏乐文先向艳姿道辛苦,然后说神农的别墅转让的手续明天签字。是咯,置栋别墅,只住了三个晚上就转让,感觉自己是在炒房,不过赚了点钱咯。现在正去市里,我没开车,晚上喝酒了不敢开,等会返回神农。呵呵,你也喝酒了呀,跟婕妤、妹妹和妈妈一块喝的,晚上有海鲜,妈妈电话让你回家的呀,不错。说不定后面这边没事了,我又返回深圳陪你做几天事。没事,开车回来,这边有三台车,将一台奔驰开回来,下次坐高铁回湖南也行。你送我回神农呀,到时看吧,如果深圳那边没事就陪我回湖南咯,你一直在忙,放个假吧。妈妈在敲门呀,好,不说了,拜拜。
小陈说听苏总与钟总电话,真有怀疑你们两人睡过,对话太亲昵了。其实哦,只要蓉姐不知道,或知道了没意见,你们睡睡没什么事,说不定钟总身体里有一个环呢,那就可以放心睡。
苏乐文呵呵了一阵不作声了。内心里就有些想艳姿了。
又开了两公里,陈秘书说,为了不急于生孩子,现在她身体里就下了环。
苏乐文笑了,现在的年轻人可能都这操作。在广州时,大学周边的那些隐秘街道上,过几步远就有一个安全套自动取售装置,大学生使用率不低呢。我们一个考研培训点,一栋房子上有两个取售装置,我一般住另一个培训点,现在的大学生开放,时不时有女生取一个放在我正看的书上,说送个礼物给苏总。
我有时候也坏咯,偶尔会说,只送这个没用,有胆量将自己打包一并送才有价值,太多时间塞回她们的书包。有次一个培训老师恶作剧,取了好几个吹起,还用彩色笔画了卡通挂我办公室。让学生笑我好一阵,笑我不仅一夜用量惊人,而且还有创意,用完还废物利用,当装饰气球用。
我笑学生培训还不成功,我们培训部还要加强一下。学生便问我,苏总,我们感觉进步蛮快呀,怎么说我们培训还不成功呀。
你们那句‘废物利用’大煞风景,至少要说‘快乐延伸’才对得起我们对大家的培训。把培训的学生逗笑得够呛。
陈秘书笑得差点错过高速出口。
下了高速,欧阳嫂子的车就停在出口不远处,苏乐文问嫂子需要多少。嫂子说估计要六万。苏乐文便在车内打开旅行包,数出五万放在另一个旅行包里,再放一万欧元在里面,将原旅行包交给欧阳嫂子,告诉她是八万,把预算留宽些,如果用不了有剩余,下次再给回给他就行。如果还不够,他再想办法。
嫂子说弟弟真是有心人。但今天没来得及准备现金,下次再送过去。
苏乐文让嫂子不用操心,先把事情办好,这东西他也不急用。
交接后直接再上高速,在第一个服务区休息了一下,换了苏乐文开车。快到神农西出口时,有一个简易休息区,小陈让苏乐文将车开进简易休息区。整个休息区没有任何建筑物,只有一个停车道,也没一台车,小陈说她要解个小手。
小陈就在车边解手,苏乐文下车抽了一支烟。
陈秘书真放得开,放完水竟然让苏乐文帮她从车上拿三张纸,她要擦一下,刚才忘记了。上交还向苏乐文科普为什么便后要擦一擦。
回到家已经是过零点了,苏乐文说太晚了,不方便请陈秘书去房间喝茶了,让小陈开自己的车回家去。陈秘书说她今晚只能去县委的值班房间睡,一个人不敢回去,如果回家,就要苏总送一下,晚上她一个人开车不敢回去,有三公里左右的河边村道,晚上非常幽静,她不敢一个人走。苏乐文问陈秘书去县委值班房间睡要不要送一下?陈秘书说可以不用,如果苏总送一下话,就送她回家去睡,或今晚睡她家,明天两人早点过来,否则就回县委大院睡,那边有值班的同事。苏乐文问陈秘书自己县城的房子不能住吗?
陈秘书说好久没住了,要重新摊床铺,挺麻烦的。要不今晚陪苏总睡一中咯。
苏乐文说那可不行,他可不是什么圣人君子。让小陈回县委大院,明天上午早点去办手续。
回到房间,翻开手机,蓉蓉发了几条信息,前面是问大男孩到了哪儿。后面是表扬亲爱的事情做得大气,嫂子在电话里狠狠地夸奖了一通。
苏乐文赶紧回条信息:到家,亲爱的放心,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