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便说,静静,先让我们检验一遍看要不要体检。胡静真不是一般人,直接站起来从上照到脚。
胡侃了一通后,蓉蓉说她也想泡澡,让大男孩帮她搓澡。
在放水时,蓉蓉讲胡静有次说,跟你们一个在珠海做事的同学聊天,好像是姓肖。
对,叫肖力扬,也是一个大猛子精,有次跟街上流子打架,流子已经干倒了,他还不收手,铲一腿给去拉他的同学,结果将同学铲伤了,转业后在珠海工作,在珠海退休,现在居珠海,他当年考的军校。力扬跟钟离云的关系也铁,从前也对胡静有幻想。怪怪的是,当年喜欢胡静的同学跟我关系铁,偶尔想来点出格行为表达对胡静的好感,事先都要跟我打招呼。都会说,狮子,等会要调戏一下静静哦,不能骂人哦。
蓉蓉说,说明当年大家都在内心里认为胡静是你大男孩的,大男孩自己没明白过来。或者大男孩可能隐瞒了一个故事,原来我们对大男孩与香蒲的事不理解,后面大男孩承认对胡静的暗恋就解释得通了。
苏乐文说,当年以为他们认为我正板,如果他们玩邪的我会骂他们,也确实骂过,是他们调戏另一个班一个美女,让我骂了他们一通。那个女同学也漂亮,可能有俄罗斯血统,在大连退休后应该在大连生活。这个女同学就真看了她全身,一身洁白,体毛是棕色的。
苏乐文本来抛出另一个女同学的故事,意思是让蓉蓉不要讲静静与力扬的故事,但蓉蓉继续讲静静与力扬的故事。说胡静有次与肖力扬网络聊天,那个肖力扬可能聊得有些邪咯,胡静干脆将衣扣解开两颗,晚上又没戴罩罩,那对兔子就若隐若现的,把肖力扬馋得半死。到了半夜,胡静说有想就赶过来。结果肖力扬半夜开车跑到她的家里。到家了,又跟肖力扬说,看可以,摸也可以,但做呢就不行,下面在流血。
搞得肖力扬快发疯了,结果她自己让肖力扬摸得上火了,只好让肖力扬戴上套子做了一回。
这家伙什么都敢说。说有次你们高二的数学老师来上第一节课。胡静直接说老师才放完炮,最好回去洗一下再来,那个数学老师发火了吧,结果把巡课的校长引过来了。校长让胡静道谦,胡静说我道哪门子的歉,数学老师趁大家去早餐时,在办公室将高一一个老师干了一家伙,脖子上还有口红印,我是好心提醒老师去洗一下口红印。结果好像这个老师处理了。
是有那么回事。两个老师都调离了。当时他俩也太干柴烈火了,办公室有摄像头的。校长回去一调看视频,清清楚楚。胡静是我们去早餐,她没事,跑顶楼去玩看见了,胡静是有意的,因为这事看了要说出来,她如果私下里说,可能会引起麻烦,她就干脆在课堂上讲,其实那老师的数学课讲得好。胡静当年家里条件好,在学校不远有栋房子,读通学,她妈妈专门照顾她,早餐在家吃。当年在胡静家蹭饭不少咯,特别是高三时期,只要星期天下午放假,星期天中餐基本上是在胡静家补充营养。胡静爸爸回来了,就交待胡静通知我中餐去她家吃饭,都是硬菜咯,他爸妈喝酒,她妈妈就一个劲地给我挟菜,她爸爸就说我是大个子东北男孩,要多吃肉,学校食堂伙食不行,我放下碗,她爸爸就要我站起来掀起衣服看我是不是真吃饱了,如果没有,就让胡静帮我再盛半碗饭或拿一只馒头,继续陪他吃。因此,胡静爸爸过世时,静静让我照女婿礼节陪她跪,我也没多反对。当年胡爸对我真的很疼。我想起来了,高三时,有次午餐后我在胡静家午休,胡静去了我睡的客房,估计那次胡爸与胡妈以为我们睡一块了。胡静来了,要问她一下。
帮蓉蓉搓完澡后,蓉蓉感觉全身一身地爽,说那天不舒服,就应该泡次澡。又回忆起第一次帮她搓澡的情景,说那次大男孩搓得那么专心与专业,以为大男孩会流氓一下,结果将她所有部位当一种皮肉在搓洗。苏乐文说,当时自己肯定有反应,只是忍着了吧。再一个,东北人,对异性身体没南方人那样神秘感。
付叔过不了几天就打电话过来,邀请苏乐文去他老家参观新别墅。珊珊说,其实就是小姑想通过文文对那书记施加影响,帮小表弟升官。
静静过来后,讲了她儿子与儿媳对她的态度,听到她突然回到老家生活,以为真的回来养老,就两人开车回家接她去他们家养老。儿子小时候一直在娘家带,属于外婆带大的孩子。大学毕业后考上公务员,他爸爸帮了他一把,没几年升了副科,结婚时帮他置了套房。墨儿主政黑省时,静静有次带儿子找到墨儿,墨儿帮了一把,现在在做市长。认识后跟墨儿关系老铁。下一代关系铁真欣慰,也不枉我们从前那七年的同学情。墨儿在黑省做省长的最后一年,儿子带妈妈去哈市拜访过墨儿,墨儿照哥哥钟离桦的喊法,喊妈妈外婆。妈妈也不见外,就说,苏省长,按你爸爸喊也得喊奶奶或外婆哦,读书时,你爸爸就喊过我岳母娘的。墨儿说,完全有可能咯,听家里奶奶讲,爸爸在老家读书时有一帮好兄弟,去女同学家里玩都统一喊女同学妈妈岳母娘。家里奶奶在深圳不清楚,回家后听爸爸的那些同学与同学父母讲才知道,静静姨跟爸爸同了七年学,肯定喊过。
蓉蓉便问大男孩真这样?
苏乐文说当年是这样,可能喊静静妈妈多些,因为经常去静静家吃肉,嘴肯定要甜些呗。
蓉蓉便问静静,说高考前一个月,静静是不是带大男孩回家吃中餐后,大男孩在她家午休,午休时静静进了大男孩房间。
静静说是的,出来时,爸爸看到她整理裙子,以为跟乐文中午上炕了,交待妈妈关注她的月经情况,如果没有来,体检时他去找医生走后门。那天其实是坐在乐文床上将裙子弄乱了,出门时才发现,下楼梯时一边走一边整理,爸爸坐楼下喝茶看见了,就怀疑了。
日子平平静静地过着。红红妈妈过世了,红红就求蓉蓉陪她回神农。蓉蓉想了一夜,说这次要去,顺便去艳姿妈妈坟上看一下。苏乐文说干脆带珊珊去,顺便去她娘家看看。
这次开了两台车过去,蓉蓉带上了秘书与警卫。警卫、秘书与红红一台车,苏乐文开台房车带上蓉蓉她们。警卫的车快,当苏乐文的车下高速时,神农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仪式,高速路口打上了大横幅:热烈欢迎神农之女文蓉总cx、神农之子苏乐文校长回家。
看到条幅,文蓉与苏乐文真的都有激动。
县委书记带四大家主要领导到路口迎接。然后回到一中举行仪式,全体师生列队听取老校长讲话。
苏乐文揽着文蓉与他一块上台。下面掌声雷动,很多学生大喊文哥威武。
苏乐文双手下压,请大家安静,然后开始演讲。
亲爱的同学们,同事们和各位来宾,与我的爱人文蓉站在台上,让我回想起第一次来一中的情境,那年我也是开着房车来的。因为我当时在内心里就坚定地认为,到了神农一中,就要把这儿当作自己的一个家,房随车行到家停。非常幸运,我做到了。
全场掌声响起。等掌声停了,苏乐文继续演讲。
今天从高速下来,看到欢迎我们的横幅,把我的爱人称为神农之女,将我唤作神农之子,让我特别有成就感。感谢神农,感谢神农的你们。
掌声再次响起。有老师带头喊感谢文哥。学生跟着喊。
退休后我们外出旅游,每到一地,我们一中的关促平台都及时向我发布信息,当地有哪些杰出校友。看到遍布全国各地的一中学子,内心里自然会有欣喜,为当年自己的预判准确而喜,为我的同事们孜孜不倦的努力出了成果而欣喜。当年我作了一个什么预判呢?我做校长不久,神农县委、县政府与广东神农商会举行一个恳谈会,我在会上请在座的商会正副会长这些成功人士举手,调查哪些人是我们神农一中毕业。结果三十二个会长中仅有三个人,比率低得让大家不好意思,当年我的爱人正好是县委书记,从她的眼神里我读到了担忧,因为这个调查结果很让人难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