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聚焦在玻璃杯上因为反光折射发出的十字光亮,又好像什么也没看,听觉不知被哪一处占据。
“。。。。。。”
简卿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不适。
但总归是游戏,也不想表现的那么玩不起。
她低下头,盯着面前的陶瓷茶杯,浅绿色的茶叶在里面浮浮沉沉。
最后缓缓开口,“有的。”
没什么好遮掩的,有就是有。
闻言,支手撑着下巴,耷拉着眼皮的夏诀抬了眼,看向她。
肖易一听,觉得有戏,“那你喜欢的人现在在场吗?”
“。。。。。。”
简卿对上肖易好奇的眼睛,唇角紧抿,陷入了沉默,就是开不了口。
恰好此时,隔壁桌点的啤酒上了上来,秦蕴利落地用开瓶器开了一瓶,倒进玻璃杯。
她举起杯,落落大方地敬坐她对面的男人,声音温柔,含着笑意,“淮予,这次出差辛苦了啊,多亏你替我去了,不然我可吃不了去越南的苦。”
陆淮予懒懒散散靠在身后的墙上,就着杯子里的白水,象征性地抬了抬杯,受了秦蕴的敬酒。
“小事。”他淡淡地说。
秦蕴看起来温温柔柔,但性子爽快,一杯把酒闷了。
她透过杯底玻璃,悄悄观察着陆淮予。
他们从上大学起就是同学,然后是同事。
后来她和周瑞结婚,陆淮予还是伴郎,关系熟的不能再熟。
秦蕴向来是通透会观色的,看出他今天的情绪不佳,低着头,也不讲话,一副游离于场合之外的样子。
她拿起瓷盘上架着的一根筷子,探过身,敲了敲他的杯子,眼神询问。
陆淮予回过神,好像在逃避什么,站起身来,“我出去抽根烟。”
简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关注对面的那两个人。
但他们说话的声音就是不受控制的,直直地穿过嘈杂的环境音,传入耳畔。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又闷又涩。
原来陆淮予说他出差,走了那么多天,是为了帮秦蕴。
肖易看简卿低着头不说话,以为她是害羞了,又问了一遍,“到底在不在场啊?”
简卿轻扯了下嘴角,可能是她自己想多了吧,被周围的人调侃玩笑多了,还当了真。
她抬起头,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不在。”
轻飘飘的两个字从背后传来,陆淮予掀起帘子的动作一顿,半晌,才走出店。
肖易脸色有点僵,条件反射地去看了眼夏诀,看来他们老大的魅力还是差点意思。
夏诀倒是没什么反应,伸手按在啤酒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