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他醒来后接触到的女人只有时浅,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幻想。
白见深一进来就发现了傅斯年的异样。
十分钟的音频也结束了。
他将耳机取了下来。
“傅少,刚刚浅浅找我了。”白见深故意将话说了一半。
“她找你有什么事?”傅斯年一听到时浅,心里有些尴尬。
毕竟,刚刚时浅才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她给我看了这个。”白见深将一个排l试纸条拿了出来。
上面有两条线,不过,有一条并不是很明显。
傅斯年立即明白,这代表着什么意思。
时浅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这件事!
“要不要我把床边的这个摄像头拆了?”白见深笑着问。
“你还真想我再被她再强一次?”傅斯年冷声质问。
“第一晚你都没有感觉不是吗?”白见深笑着回怼。
其实,他很怀疑第一晚,人家小姑娘究竟有没有碰傅少。
虽然,傅少的嘴上是有被亲过一痕迹,那也不能代表什么啊。
毕竟,傅少的表现,标准的口嫌体正。
更像一头恶狼,随时都有可能激动。
人家什么也没有做,傅少不是也激动了一个晚上吗!
他可是有证据的!
“你把摄像头取了。”傅斯年突然说道。
“好咧!”白见深麻利的拆掉了摄像头。
心中不禁暗想,果然,傅少的身体比较诚实。
白见深拿着摄像头,忍不住嘱咐,“她头上还有伤呢,你稍微控制一下。”说完,他看了看傅斯年,又改口道:“你腿不能动,活动受限,肯定是配合的那个,那我不担心了。”
“滚!”傅斯年从牙缝里崩出一个字。
“好好享受!”白见深不怕死的说了一句,立即朝外走去。
“慢着!”傅斯年的声音再次响起。
白见深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傅斯年,等着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