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州红巾军这边全部改制,没有两三个月的磨合期,到时候万一元军攻来,纷乱不堪。
徐寿辉和邹普胜不禁对望一眼,李兴泽说的确实有些道理,只好暂时作罢,击败一直对他们虎视眈眈地宽彻不花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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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教那边四处开花,反观白莲教这边,除了韩山童,王权还有徐寿辉,并无他人。
李兴泽在回住处的路上一直在思考,韩山童被宽彻不花视为眼中钉,那不过是因为他知道一些秘密,但徐寿辉和王权好似并没有秘密,那为何宽彻不花始终盯着黄州不放呢。
直到晚上吃了饭,李兴泽也在反复考虑这个问题,直到张君宝听到门外有人敲门,出声提醒,这才醒了过来。
“拜见军师!”
来人是水军中的两名百夫长,李兴泽依稀记得他们名字,叫丁四和徐东,当下疑惑不解地问道:“不知二位将军这是?”
丁四笑了笑,瞅了下屋外再无其他人时,便低声笑道:“你应该叫我师叔才对,我叫丁普郎,这位是徐明远!”
听到丁普郎的名字,李兴泽顿时眼前一亮,惊喜道:“原来二位就是我师傅说的水军将领!”
来人的辈分要比李兴泽高,张君宝也不是外人,便招呼二人落了座。丁普郎苦笑道:“当初我和明远分到陈友谅手下也是意外,但没想到,此刻倒是派上了用场!”
陈友谅用心不轨,为人狡诈,再加上倪文俊等人暗暗架空徐寿辉,不得不说,彭莹玉当初想的很周到。
想到这里,李兴泽急忙问道:“水战本事,学得几分!”
“这。。。”
丁普郎顿时哑口无言,这话该怎么解释才对,倒是徐明远不假思索道:“根据我二人的观察,陈友谅水战如天马行空,毫无破绽可学,倒是如何训练,我们基本上掌握了!”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正奇结合才能达到最佳效果,二人在这么短的时间能学得些本领,也足够自傲了。
李兴泽点了点头道:“选好地方了吗?”
问完这话,李兴泽便知道问得唐突了,自我嘲讽道:“黄州加上蕲水,就这么大点地方,哪里能秘密建军呢?”
丁普郎附和道:“师侄所言极是,另外就是船只的问题,目前陈友谅手中双桅战舰二十余艘,蒙冲战舰四艘,战力非凡,不是我们短期可比的!”
眼下,水军将领有了,这两位再加上齐大旺,但是船只和兵员还没有,李兴泽也是头痛不已,这如何秘密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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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酒楼依旧是人声鼎沸,李兴泽在店小二的招呼下,找了个二楼靠窗边的座位,点了两个小菜,一直在考虑昨日的问题,味同嚼蜡,也不知吃出什么味道。
望着楼下不断喝卖的摊贩,李兴泽不由得出了神。
“想什么呢?”知道李兴泽来了后,崔莺莺便稍作打扮,脚步轻盈地走到跟前,笑嘻嘻地问道。
李兴泽回过神来,见到明月般双眸的崔莺莺,苦笑道:“还不是军中那点事情,说起来好久没见崔姑娘了,快请坐!”
崔莺莺鼓起腮帮子,埋怨道:“这都几天了,才过来!”
崔莺莺对李兴泽的情意,恐怕全黄州的人都知道,李兴泽自己又何尝不知,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木讷道:“这几天事情比较多!”
谁曾想到,名声在外的李军师会这么木头,崔莺莺心中暗暗叫苦,但随即想到,未必不是好事,总比一些花天酒地的人要强。
崔莺莺笑着问道:“你那笔财宝的去处,也不关心了?”
李兴泽这才想起来,当初可是把挖到的宝藏全给了崔莺莺,当下来了兴趣,催促道:“是不是大有收获?”
崔莺莺撇嘴道:“哪有那么快,在汉阳,武昌等地建了不少生意的点,探听消息也着实方便了许多!”
汉阳府和武昌府距离不远,倒是徐寿辉向西展的一条路线,李兴泽不禁暗暗钦佩,崔莺莺想的倒是周全,在红巾军将来的路上铺设点,将来少不了内应。
说起这个,李兴泽倒想了起来,汉阳那边多湖,当即有心问道:“那边元军的水船多吗?”
不问生意,而问战船,玲珑剔透地崔莺莺马上明白过来,李兴泽在这里一个人呆,恐怕就是此事,当即嫣然笑道:“李大哥这算不算军机要事?”
李兴泽腆着老脸,讪讪说道:“你也不是外人,这等事情莫要张扬出去!”
之前崔莺莺老嫌李兴泽出去不带她,这下可找到理由揶揄一番,自是不会放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