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虞薄唇微张,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战况,挨打是打了……
可是那样子打……
不知道算不算苏婼说得这种打人。
“你不要害怕啊。”苏婼没等到苏幼虞回答,“要是他真的打你了,你就跟家里说,咱们家不管怎么样,收拾下皇帝还是可以的。”
苏婼说完这话,后知后觉有点大逆不道。
“我的意思是,家里肯定会帮着你,就光二伯父也不能放过他。”
苏幼虞听着情况有点严重,“其实还好啦。”
苏婼点头,“我觉得也不至于,我都没见你叫过他陛下。”
苏婼把玩着苏幼虞的手指,“看得出来,他是真宠着你。”
苏幼虞抿着唇,这种事情说出来,倒让她有点不自在。
他们虽然没有正式说过称呼应该怎么叫,不过是秦封新婚就宣布帝后平权,一直让她叫夫君。
起先宫里人还觉得很不适应皇后不自称“臣妾”,也不称“陛下”。
这两个称呼一出来,就有“君臣”的阶级关系。
总归没人敢说什么,后来他们也就习惯了。
相比之下,更像是寻常小夫妻。
苏婼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顺着苏幼虞的手指莫名摸到了她的小肚子,话说得很隐晦,“这……打算什么时候有动静?”
苏幼虞被她的手指敲得略略一顿,顺势摸了摸,脸上发红发胀,“不急吧。”
“你们才新婚一月,是不急。”苏婼凑着热闹,“可是这有不有的,不也是控制不了的,难不成你还吃避子的药吗?”
苏幼虞看了看她。
说起来她确实没有吃过避子的东西,秦封也没有克制。
每次都是……
可前阵子的月事还是准的,应该暂时还没有。
秦封从来也没有提过关于孩子的事情,提起来就是拿她当小孩。
苏幼虞其实也不着急孩子,只不过就是好奇,这样没有措施……是不是谁有点什么问题。
但是苏幼虞也不好意思直接问。
傍晚时分,宫中燕太医来诊脉。
苏幼虞撑在旁边,由燕太医诊脉,燕太医试了一会儿,“娘娘凤体一切安好,只不过偶尔会有些体虚畏寒,即便是夏日也要注意一些。”
她迟疑着旁敲侧击,“之前我在北蚩,吃过一阵子的药,时间不短,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