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妻子啊,我怎么会胡闹,虽说听上去是通敌叛国,可我夫君这样聪明,北蚩往日战无不胜的怎么一到他当军师就节节败退亡了国。dashenks”平阳笑着,“啊,我可还听说,当初那北都城,我夫君率先投降,把布防图纸交给了新帝,新帝才能如此顺利!”
“依我看,我夫君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要是没了他,兴许北蚩不会这么快亡国呢哈哈哈,他是功臣啊!”
此话一出,不仅刚刚东朝旧臣脸色不好看,连北蚩旧臣脸色也是一个比一个难看。
即便是她说话看起来疯癫,可不难听出来,南响是一个多次背主、野心颇大的墙头草!
而不是表面看上去风光霁月的正人君子!
“我夫君胸怀大志,想要做天下之主,把几国臣民玩弄在股掌之中,我看到他有这样大的本事,实在是太开心了。”平阳秀眉轻蹙,“可是他要娶公主我就不开心了啊。”
她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公主是苏幼虞啊,诶,说起来,我记得当初我和夫君在京城的时候,我夫君就看上了苏家的权势和兵力,还跟我说要给苏家姑娘下药,毁了她的清誉,那她就不得不嫁给他了哈哈哈。”
周围一阵惊愕不已,“啊?还有这事?”
“当然有了,可惜我夫君没办好这事,害得他妹妹吃了那药被太子毁了清誉。”
有朝臣迎合着,“对,这事说起来那我有印象了!”
他们一见有人赞成,接着对平阳的话产生了诸多信任。
平阳看向南响,“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夫君还是在想方设法,骗苏幼虞成婚把她和苏家都搞到手啊。”
南响说不出话,脸颊涨红到可怕,突然攥着拳头上前,一把握住了平阳的脖子!
狠狠地掐住她!
南响咬着牙直接把人压在了地上,面目扭曲,下了狠劲掐死她!
众人大惊!旁边离得近的几个朝臣连忙去拦,曹瑾突然上前手里剑鞘打在南响手腕穴位,逼得他条件反射的松手。
南响被几个禁军侍卫拖开,旁边平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巧笑嘲讽,“如果我说的是假的,夫君为什么急着灭口啊,这不是第一次了呢。”
平阳露出来脖子上刺眼的绳索勒痕。
上面还有勒出来的血迹。
宾客骇然。
南响被压在地上挣扎着,曹瑾看了一眼四周宾客,扬声吩咐着,“把她抓起来!”
“这是南大人家事,在解决完之前,劳烦诸位大人先出去。”
平阳被几个侍卫从地上拉起来。
原本公主婚宴宴请就请了近乎满朝的百官,纷纷退出南幕府的阵仗一点都不小。
带着他们在南幕府看到听到的见闻鱼贯而出,以可怕的规模散了出去。
周围围着凑热闹的百姓看着一个接着一个的朝官出门,纳罕到了极致就纷纷上前去打探。
外面议论声排山倒海的汹涌传开。
南幕府门口还没有来得及进门的十里红妆安静的停放着。
遍布在长街红毯。
很快南幕府的门被关上门口的红灯笼看着令人唏嘘。
大街小巷迅速传开平阳所说的话。
“她说那什么南响曾经在东朝做官的时候,就盯上了公主,想要给公主下药,逼公主嫁给他。”
“对对对,我听说了,后来被公主和新帝惩处了之后又逃脱,反倒跑到北蚩泄露东朝军事机密,趁公主受伤骗她嫁人。”
“不止如此,看北蚩打不过新帝,转头又把北蚩卖了换官位。”
“真不是个东西。”
大街上,诸官家千金都竖着耳朵听着这些议论和对话。b
栾亦珊戳了戳林彤语的手臂,示意她一起听,“这苏幼虞成个亲,可真热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