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泉听到苏凝的言语,心想人家不营业了自己赖在这里也不好,转身向边上俩人道:“咱们到前面去问问吧!”
其中一人抬头看看天空,奇怪道:“现在才大中午的,怎么就晚了?这里的人真奇怪!”摇了摇头跟在何思泉身后。
另一人若有所思的道:“少主,有些不对劲啊!你听清先前说话的那男子声音没有?和张烟南的声音是不是很象?”
这一说起,何思泉腾的想起自己先前在街头似乎便见过张烟南,折身道:“咱们回去看看!可别让他咱们眼皮底下走了!”带着俩人折了回去,却见那门依旧反闩住了,推不开来。何思泉向一人使了个眼神,那人会意,猛一使力门闩立断,跌在地上,那门自然也就开了。
何思泉一步上前,刚好见到一人闪身向后面去了,大叫道:“张烟南,你走不了啦。”和身扑了过去,谁知只见到一女子站在那里,见到何思泉大叫道:“你是谁?这么一声不响的跑人人家中来?”
没见到张烟南何思泉就知道弄错了,再被人家女子责骂就更不好意思,连忙赔礼道:“对不起,我走错地方了,还望姑娘见谅!”转身就要离开。
他身后俩人这时赶到,没见到那女子,却见何思泉急急的进去又急急的推了出来,问道:“张烟南呢?他在那里?”
何思泉不待解释,那女子已然走出店堂,见到俩人大叫道:“有贼啊!来人啊!…”
几声一叫,何思泉拉了俩人向前叫道:“姑娘,你误会了,我们不是贼,我们是来找人的!”眼见那女子不闻不闻,只管叫自己的。门外却是不少人围了上来,眼前解释不清,只好分开众人闯出来。
那俩人跟在何思泉身后,不免也遭到众人的议论,三人走出众人所在。众人见闹事的人都走了,没热闹可瞧,渐渐也都散开了。
何思泉不免狼狈,走出数步忽想到刚才那女子好生面熟,似乎在那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那俩人见何思泉在想东西,不敢打扰。却是到了一个所在,一人叫道:“少主,前面有家茶馆,咱们进去歇歇脚可好?”何思泉抬头看去,猛然想起那女子便依稀是和张烟南坐在一起之人,叫道:“不好,被他们耍了!”
三人赶了回去,却见店门急锁,但不见人影,三人刚才若来众人责骂,不好在街面上撞开门,绕到后院,翻身进去,里外仔细找来竟没一人。何思泉若有所思,叫道:“他们一定是发现了我们。走的不远,咱们追!”
急忙转过几道弯口,恰好见到两人两马出现在他三人面前。何思泉叫道:“张烟南,你还要走么?还不停下来?要找死么?”
那二人正是张烟南和苏凝,骗过何思泉两人不做休息赶紧打点好东西闪身而去,和何思泉只差了一点,没想到还被他撞上了。哼道:“我要是停下才是找死呢!”
何思泉三人跨下没马,只是好运气撞上罢了,不及张烟南马快,眼看二人渐远,何思泉发急加快了步子,将身旁两人落了下起,竟是快愈奔马,追到苏凝身后,一掌拍了出去。跟着右手抓出,直击马尾。
苏凝没想到何思泉来的竟的如此之快,若是回身抵挡势必会被何思泉抓住,若不抵挡则必受伤,她伤势未愈,伤上加伤,再想痊愈可就难了。不得已回身一掌拍去,顿感一股气流扑面而来。胸口之处如遭锤击,血气翻涌,就要吐出血来。
她本就不是何思泉的对手,加上伤势未愈,又是悴不及防之下,难免一招就落了下风,身体软软的伏倒在马背上,任由马匹自向前冲出。
张烟南回头见着,大叫道:“何思泉,你欺负一受伤的女子算什么好汉?”一边拨转马羁,向后冲去。
何思泉一掌拍在马后,苏凝那马吃不住疼,径直向张烟南冲来,张烟南收羁不住,冲过身来,却见一人正抓住马尾,浑身似不着地,腾身飞来,一掌拍向张烟南面门,冷哼道:“你靠一女子庇护又算什么好汉了?”
张烟南没想到何思泉竟会来这招,横身切过,一手想抓住苏凝的马羁,另一手不多想跟着拍出,却不知自己武功已然尽失!
苏凝那马吃惊,张烟南手臂还未及到,已然冲出巷子,一转之下已不知去向。
却见何思全地手掌在面前不住的变大,张烟南手掌还未递出,腾地全身如坠冰窖,一股寒气透骨而入,眼前一片白花花,这这样的冬天,仿佛一切都被冰封了起来。
何思泉不想一照得手,大喜之下五指如爪,抓向张烟南手臂,势必要将他抓下马来。
张烟南被何思泉一掌拍得全身冰冷,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见到苏凝已然离开,心中却自欣慰。觉得手臂上一紧,已被何思泉抓住,跟着一股大力传来,自己力身不住,似要坠下马来。暗子叹息,躲了这么多日子还是被转了回去。
何思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张烟南,你不是很厉害么?”左脚踢上马股,横身飞起,手臂用劲,势必要将张烟南摔下马。
那马受不住何思全的大力,两只前脚踢,人立起来,将张烟南跌到马股。张烟南吃力不住,便要被拽下马来,腾地手臂一热,不知怎么回事,右手反抓,左手手臂倏地变长,已经将何思泉的肩头拿住。那马这时在两股大力之间受到平衡,双脚着地。
何思泉正要将张烟南连人带马摔出去,忽的肩头被拿,只是一瞬间的时候,想要闪避却已不及。跟着大力传来,他双脚没地方受力,竟被张烟南反摔了出去。直飞出七八丈外,腰板一挺,便欲站起,不料被张烟南抓他肩头之时,内力直透诸处经脉,他无法在这瞬息之间解除手足的麻痹,砰的一声,背脊着地,只摔得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