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皮、果冻太复杂了,咱们简化一下,叫皮皮和冻冻怎么样?”
萧景有点想坚持“国泰民安”,但是在林舒然三寸不烂之舌下屈服了。
两个字确实更加顺口。
最后两个崽的小名终于确定下来,老大叫皮皮,老二叫冻冻。
“皮皮、冻冻,这个名字怎么样?”林舒然凑近两个小宝贝,柔声询问。
冻冻握紧小拳头,嘴里吐出一个大泡泡,“啵”的一声泡泡破碎,小家伙弯起唇角无声微笑。
旁边的皮皮见弟弟吐泡泡,努力嘟嘴试图与弟弟同步,结果尝试多次未果,小眉头撇起一脸郁闷。
“皮皮和冻冻真可爱,妈妈爱你们。”林舒然在小家伙们的脸上各留下一个吻。
小家伙们一身奶味,很是香甜。
总算是解决完孩子的名字问题,林舒然催促萧景去吃晚饭。
自从李婶儿来了他们家,屋里屋外收拾的干净利落,一天三顿饭都是她在做。
林舒然和萧景也多次劝说,他们请人过来主要是伺候月子哄孩子,李婶儿本不必做这么多。
“我一个老婆子根本不值那么多钱,不多干一些我心里不踏实。”
她至今还记得李婶儿当时的表情,诚恳坚定。
都说真诚是必杀技,李婶儿做到了。
林舒然当时就决定下来,等她上班如果工作紧急需要找人看孩子,她第一个考虑的一定是李婶儿。
两人私下里也商量过要不要给李婶儿涨几块钱,想到她现在不安的样子还是算了,到时候多给一些东西好了。
月子餐是林舒然根据体统推荐以及医书理论自定义的,是少油少盐也好吃那种。
萧家的气氛是甜蜜温馨,而也有与之相反的情景。
家属院西北角的一户人家里。
“砰……乓……”屋里传来一阵响声。
屋内满地狼藉,乱七八糟的东西撒一地,坐在桌子旁边的女人一脸狰狞。
“该死的!她怎么这么好命?怎么就不是两个丫头片子呢!!!”
女人气不过,又一把将另一边放着的茶缸用力往地上砸。
反正也砸不坏,到时候就说是突然掉了。
“贱人!贱人!凭什么她那么好命?”
茶缸本身确实没有什么损坏,但是经过摩擦,表面的彩釉被磕掉不少,没有以前那么完整美丽。
自认为的一切都是原样,只是浮云罢了。
任何伤害都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