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怎么都没有想到陈昊居然会编出这样的谎言告诉他爸妈。
而他妈不仅深信不疑,还是那种非常古老的农村思想,女人就是用来生孩子的,不听话直接关起来关个三年五载保准就听话了。
以至于她对我说完这些后,立马就让人又把我关回了原来的房间,不同的是这次她没,他妈为了防止我逃跑直接在房门外面还用铁链又上了一道锁。
就是那种锁大型犬用的链条,很粗,在门口缠了好几圈。
我躺在冰冷的床榻上,鼻尖都是那种老棉絮常年不晒太阳后潮湿发霉的味道。
这里的每一寸空气都让我觉得窒息,可笑的是,结婚三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家里人这样的嘴脸。
他爸妈曾经几次到我家里吃饭,还有结婚前跟我爸妈一快坐下来商量酒席事宜的安排时,她们对我的态度简直堪比亲生闺女还要亲。
那时候我对她妈的印象一直都是典型的憨厚老实的农村妇女的印象,可谁会想到这种看着憨厚老实的村妇实际上居然是这幅嘴脸。
说不害怕是假的,我抱头痛哭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哭累了,梦里梦到了顾霆深。
我梦到他找到了这里,并且让人把陈昊和他家里人都暴打了一顿,然后抱着我离开了这。
我抱着他痛哭流涕,醒来才发现这是一个梦。
顾霆深没有找到这,而我也没有逃出这个小屋。
我绝望地想哭,可哭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我知道顾霆深这时候一定在找我,但陈昊把我弄到他老家,就算顾霆深本事再大,也不可能这么快找到这里,我只能尽力把希望放到自己身上。
陈昊让她妈以为我肚子里是他们家的孩子把我关着,我就索性从孩子着手。
第二天开始,我闹起了绝食。
陈昊她妈从前对我谄媚虚伪的像亲闺女,这次她从陈昊嘴里知道我爸没了,我妈疯了,她直接本性暴露。
我不肯吃东西,她直接来硬的掰我的嘴往我喉咙里灌,但不管她怎么塞,吃完我就吐出来。
她把难听的话骂了个遍都没有用,我就当没听进。
直到一天一夜后,我直接把自己饿晕了过去,他们家人吓得不行,赶紧请来了赤脚医生看完说我这样的情况他看不了,万一弄出来什么好歹,到时候他担不起责任,得把我送医院做全面的检查才行。
陈昊第二天不知道去干嘛了,不在家,她妈听到赤脚医生的话急得不行,但没有陈昊的同意她又不敢把我送出去。
其实那时候我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但我故意闭着眼没动,趁她出去打电话给陈昊的时间我费力的爬起来找到藏在角落的剪刀,在胳膊上划了好大一个口子,把血全擦在了裤子上。
她妈没打通陈昊的电话,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进来看到我身上的血迹,她顿时站不住了,立马招呼着陈昊他爸,“孩子他爹,快,快去借辆车,把她送去医院,我盼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大孙子,可不能就这么给作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