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想挨巴掌?”
纪玉舒委屈着一张脸急忙解释。
“妹妹你误会我了,今天发生这样的事,你养父母家里也有责任。”
“他们将好好的女孩子养得这样没……想必也没有好好教养你,所以我觉得他们也要承担一部分责任。”
纪安漓轻笑。
“你骂人可真高级啊,这是说我没教养吧。”
“纪玉舒,你要是去湖里洗个澡,那下半辈子都不缺茶水喝了,还是顶级绿茶。”
纪安漓又不是任人揉搓的面团,她想拿起罗盘送纪玉舒一份‘礼物’。
客厅里响起一声轻笑。
“呵呵。”
纪安漓抬眼看去,那人一如那天一样坐在轮椅上,只是眉间的郁结消失,那股阴郁的气质也淡了许多。
她放下罗盘微微点头打招呼。
“秦少爷,你爷爷应该已经醒了吧。”
“你大张旗鼓地来,一副上门闹事的模样,是觉得戏耍我很有趣?”
母亲本来坐在沙发上,听到她的话站起来握住她的手。
“安漓啊,这是怎么回事?”
秦玦笙看够了好戏,示意身后的人将轮椅向前推。
“伯母您好,我是秦家小辈,您叫我玦笙就行。”
母亲点点头。
“秦少爷您好,您这是……”
秦玦笙一挥手,捧着礼盒的侍从鱼贯而入。
“纪小姐救了我爷爷,我怎么可能上门闹事呢?”
侍从将礼盒依次摆开,放在茶几上。
“这是一盒黄符纸,朱砂,想必纪小姐经常用。”
秦玦笙将手里抱着的盒子打开递给纪安漓。
“这是一盒子南海珍珠,爷爷特意送过来给你玩的。”
“还有这张卡,你拿着它到秦家任何产业消费都不需要花钱,哪怕你想买下整座商场,只要出示这张卡片就行了。”
“这是我私人赠与你的,就当这次不请自来地致歉。”
莹润的珍珠躺在丝绒盒子里,颗颗都有鹌鹑蛋大小。
纪安漓不过只是摸了摸,所有目光都叫那朱砂吸引过去。
整整一盒紫金砂,颜色鲜艳,浓重的红色上泛着淡淡的金光。
朱砂的好坏也会影响符箓的品质。
纪安漓平日里用帝王砂就已经很奢侈了,这一盒子紫金砂用来做手串都是难得的宝贝,居然就研磨成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