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女煞抬眼看了看男煞,男煞点了点头,女煞对着令狐冲微微一笑,无力说道:“令狐少侠,你请便!”
说完,她伸出了白嫩的右手臂来。
令狐冲右手的食指中指并拢搭脉后,脸色是越搭越难看。最后他颤颤地自语道:“啊!原来真是,真是那种……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令狐冲收回手后问道:“木兰婶婶,你可知道你中的是金蟾蛊毒吗?”
女煞点头应道:“是,知道的,我和你叔叔都中了那恐怖邪恶的金蟾蛊毒!”
漠北双煞双双中了金蟾蛊毒,令狐冲惊恐出了一额头的冷汗来。
呆了一会儿,令狐冲重新捋了一下思路,他暗暗对自己说道:“啊,难怪男煞一开始上来就说了,若是我令狐冲不和他们俩回黑木崖,他们夫妻二人只有一年的活头了,可不是吗?那金蟾蛊毒一年之后就会彻底发作的。”
顷刻间,令狐冲心中升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对漠北双煞是如何中了那一邪恶的剧毒是百思不得其解。
“令狐少侠,你还是快一点走吧,不必管我们!”男煞实在是不想被他人看到他们夫妻的狼狈样子,催促了一句。
令狐冲明白,眼前这一对一代宗师是死要面子,他不但没有走,反而继续问道:“二位前辈,你们二位武功如此之高,已经到了天下第一的地步,又怎会中那邪恶的金蟾蛊毒呢?难不成是金蟾教又重现了江湖不成吗?”
男煞苦笑回道:“不,不是,不是金蟾教重现了江湖,在去年10月份的华山论剑上,你令狐冲将那个金蟾教的教主欧阳客打成重伤,那个癞蛤蟆最后死于非命,这个江湖上是尽人皆知的。”
令狐冲点头应道:“是,既然金蟾教的教主人死无疑,但二位这金蟾蛊毒又是怎么回事呀?”
男煞避开了问话,自顾自地说道:“去年华山论剑,当时日月教的教主,也就是你的师父岳不群跳崖自杀前,将黑木令交给了你,你令狐冲实际上是做了几天日月教的教主教主的,我男煞没有说错吧?”
“这……是,前辈说的句句都是事实,可是……可是……”
令狐冲想为自己辩解一下,男煞看得明白,他接着说道:“可是你令狐冲是名门正派的武林盟主,又如何肯做那魔教的教主?于是接下来,你将日月教改成了明教,去邪扶正,而你令狐冲做了明教第一任教主之后,因为襄阳之战并没有去西域,而是派了一分支去了,将盘踞在西域白驼山的金蟾教的残余给彻底铲除干净了,白驼山也被改成了明教的总坛光明顶,是不是呀令狐教主?”
没想到漠北双煞身居大漠,居然对中原武林发生的事情知道的如此清楚,见对方说的句句是真,令狐冲也只好点了点头,但男煞始终没有说到他们夫妻是如何中毒这个点子上。
令狐冲直言问道:“不错,前辈说的句句都是事实,但在下就更加不明白了,既然金蟾教已被铲除干净,这金蟾蛊毒也应该在江湖上消失了才对?难道欧阳客那个奸人没有死?”
“不,不是!”
男煞否定后道:“去年华山论剑,那个癞蛤蟆都被刺成了窟窿,尸首被踢下了华山的万丈深渊,那个毒夫死了是不争的事实的,但谁说金蟾蛊毒就是金蟾教的独门毒药了?”
令狐冲明白了,他惊颤道:“啊,这么说……这么说,另有他人会修炼那一邪毒?并且给二位……”
“是,没错,是另有高人给我漠北双煞下了毒。”哼!
好奇心让令狐冲直接问了起来:“那人他……他是谁呀?”
“这……这……”
男煞脸上露出了绝望之色,这了半天后无奈叹道:“唉,令狐少侠,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你又没有中毒,这件事和你也没有一点关系,你还是走吧。”
男煞显然有难言之隐,但此时的女煞可是在强忍剧痛,此时,剧毒再一次发作了起来,疼的她再一次大叫了起来:“啊,痛,痛死我了,师哥,我实在是撑不住了。”
“木兰,师妹你……你还是咬一下我的胳膊吧?”心疼的男煞流着眼泪说道。男煞紧紧抱着剧痛难忍的妻子,一个大男人家当着令狐冲的面眼泪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