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令狐冲一下子就给吓地更瘫了,他张着大嘴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
最后令狐冲使劲摇头大喊道:“不不不,不会的,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这绝不可能呀。”
令狐冲发疯了一般一把抓住仪琳的胳膊,大喝道:“仪琳你骗我,你又在骗我是不是?是不是呀?”啊,啊,啊,啊!
“啊,疼呀,冲哥我疼!”疼得仪琳大声喊着,赶紧运气抵抗护住了手臂。
痛喊声让令狐冲瞬间意识到了冲动,他松手赔礼道歉道:“仪琳,是我不好,来,让我看看。”
仪琳委屈的眼泪涔涔而下,不用看了,被抓的双臂处经肿的老高老高了,后怕的令狐冲一下子清醒了好多,暗暗庆幸刚才自己没有使出多大的内力来。
仪琳委屈的眼泪直流,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怨色,而令狐冲忽然想起了仪琳已有身孕了,他更是愧疚的不得了了。
“爱妻,对不起,是拙夫刚才太冲动了,真是对不起!”令狐冲赔礼道歉道。
这一点委屈对仪琳来说没什么,她抱住了心爱的男人,如实说道:“冲哥,仪琳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和情绪,是我仪琳欺骗你在先,所有您也没有必要道歉,但冲哥你要冷静,千万要冷静呀,玫瑰她死了,她真的已经死了好久了,接受下这个现实吧?”
“不,我不信,我不信!”令狐冲再一次发疯一般大喊道:“玫瑰没有死,她不会死的,仪琳你和玫瑰又是在演双簧,是吗?告诉我,求求你告诉我,说玫瑰她好好的,说玫瑰她还活着,好不好?”
“噗通”
令狐冲跪地哀求起来。
仪琳擦了擦眼泪狠下心来,坚定回应道:“不不不,这一次我没有骗你,也不敢在隐瞒下去了,冲哥您还记得九月初二那一天,我们离开情花谷前,来这一墓地里祭奠一事吗?”
令狐冲点头应道:“是,记得,那一天,在离开情花谷之前,是来了这墓地祭奠了一番来着。”
仪琳嗯了一声说道:“嗯,那一天我们俩一起来到了这墓地,一起挖了这一座新坟,然后还一起埋葬了一紫色的骨灰盒,您还记得吗?”
令狐冲冷汗涔涔而下道:“是……记……记……得……”
仪琳痛叹道:“唉,那个骨灰盒里就是玫瑰妹妹她的骨灰,我仪琳若是说谎,天打雷劈。”
“啊啊啊啊!”
仪琳发了毒誓,令狐冲瞬间不得不信下了大半,他瞬间呆傻了过去,也再一次瘫坐在地上。
令狐冲回想起了当时的一幕来,他疑惑问道:“仪琳你不是说?那是你的毒发身亡的小师妹吗?”
“嗯!是的!”仪琳愧疚道:“冲哥对不起,是我当时说了谎,但那个时候我不得不隐瞒下事实的真相来。其实那一天你我一起埋葬的就是紫玫瑰妹妹的骨灰。”
“那玫瑰她……她……是……怎么……”令狐冲颤颤地没有问出口。
仪琳强忍泪水,如实告知道:“冲哥你也知道,玫瑰妹妹为了救你,用玉女心经将你体内的情毒吸到了她身上,那情毒是无药可救的,没过几天玫瑰就毒发身亡了。按照她的遗愿,我将她的骨灰带回了情花谷里安葬,立了这座无名之墓。”
听仪琳说完,令狐冲还是无法接受。
是,没错那情毒的确无药可救,但令狐冲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大喊道:“不不不,我不信,玫瑰说过她会自救,她不会毒发身亡的,不会的,一定不会。”
让令狐冲接受下来这个残酷的现实真是太难了。
这个仪琳也提前想到了,她痛叹道:“唉,不管冲哥你接受得来接受不来?总之,人死不能复生。我之所以一直瞒着你,迟迟不敢告诉你事实的真相,就是怕你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唉唉唉唉!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仪琳你快快收回誓言,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令狐冲苦苦哀求道。
仪琳摇头回道:“不不不,玫瑰她永远也不可能从地下活着出来见您了,这是纸里包不住火的事情,所以之前,我仪琳拖来拖去,这两天,我心中矛盾的很,想是还不如早让你知道真相为好。”
令狐冲又信下了大半,颤问道:“那玫瑰……她……是……那一天……死……又是死……在了……哪里……呀?”“是八月初八!少林寺!”紫玫瑰直言告知道:“玫瑰是八月初八那一天,在少林寺毒发身亡的,方正大师他老为玫瑰妹妹的亡灵做了超度,玫瑰死之前还给留下了一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