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是是是!”
被心上人抱着,岳灵珊又羞又喜,她听劝止哭,羞答答地说道:“可是爹和娘还有一件心事,等大师哥您完成了那件心事之后,他们二老也许才会安息呢?”
“啊?师父师母还有心事不能安息?”令狐冲惊道。
见令狐冲一时间没有听懂,岳灵珊只好旁敲侧击道:“嗯,是爹娘心中挂念他们的女儿我吗?”
说完,岳灵珊离开了令狐冲的怀抱,羞答答地将身子侧在了一旁。
令狐冲忽然间听明白了,暗道:“呀呀呀,是呀,师母临死之前将灵珊托付给了我这个做大师哥;而师父他跳崖之前嘱托我要给灵珊一个名分,这个?这个我怎么给忘记了呢?不不不,不是我令狐冲忘记了,而是因为我修炼了绝情功之后失去了红尘记忆,可是我令狐冲是一个有妻室的男人,而小师妹她可是一直想做正室的呀?按理说,没有后面发生的一切,我令狐冲第一个应该迎娶的也应该是眼前的小师妹岳灵珊才是。”唉唉唉唉!
为难了一会儿,令狐冲结结巴巴地说出口道:“小师妹,大师哥我想……想……想娶你为……为……”
“哎呀,大师哥你……你……”
岳灵珊惊喜地站起身来,她没有等令狐冲说出口,羞羞答答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见一句话将岳灵珊给吓跑了,令狐冲暗暗责怪自己太过鲁莽,他尴尬地坐在琴旁,这么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过去了,时间不知不觉到下午的黄昏时分,岳灵珊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始终不肯出来。
“令狐冲呀令狐冲!”令狐冲埋怨起了自己道:“你这个浪子,真是口无遮拦,如此婚姻大事怎能这么草率的说出口呢?小师妹她本来就是一个脸皮比纸还薄的女孩子,你已经有了正室任盈盈,还妄想要你的小师妹给你做妾室,也真想的太美了吧。”唉唉唉唉!
见岳灵珊始终不肯出来,令狐冲忽然间想起来一首时诗词来,于是手抚瑶琴弹了起来。
拨弦为引!
“铮”、“崆”、“叮”、“淙”几声前奏之后,琴声有节奏地响起,清音渺渺,余音袅袅。如同一股清泉,听着让人心旷神怡,少顷,琴声一转进入了正音。
这是一首名词《虞美人》,令狐冲伴着琴声吟唱道:
“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
夕阳何事近黄昏,不道人间犹有未招魂。
银笺别梦当时句,密绾同心苣。
为伊判作梦中人,长向画图清夜唤真真。”
令狐冲在弹唱,岳灵珊自然听了个真真切切,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宽宽走出了一个红衣女子。
女人换成红装就会更加惊艳,特别是本身就极美的岳灵珊。但见岳灵珊已将头上的秀发挽成了一个发髻,发髻上插了一根凤钗,白皙的脸庞因羞涩而变的红润,羞涩的红晕将白色的面纱都映成了红色。而岳灵珊最漂亮的那一双明眸宛如一弯清泓,秋波微转长眉连娟,她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可以让她不顾自己性命去爱的男人,羞答答地低下了头。
这显然是一套新娘妆,岳灵珊简直美翻了。令狐冲也一时间看呆了,他长大了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笨笨地说了一句,“珊妹你真是……真是太美了!”
岳灵珊宽宽走到了心上人的面前,低头犹豫了好大一会儿,才下定了决心,说道:“大师哥,小师妹有一心坎,这个坎多年来我是一直过不去,今天想斗胆说出来,成吗?”
“啊?哦,小师妹你有何心事但说出来就是,大师哥我洗耳恭听。”令狐冲使劲地点头应道。
岳灵珊勇敢地抬起头来,她眼含泪花,鼓气说道:“嗯,大师哥你也知道,师妹我是一位嫁过一次的女人了,所以在我岳灵珊心中真的不敢确定大师哥你会不会嫌弃人家,更不敢奢求你的爱,若是你不嫌弃的话?师妹我愿意在大师哥你的身边做个丫鬟,服侍你一辈子,成吗?”
令狐冲情不自禁一把将岳灵珊抱在了怀里,喊了一声“小师妹”后,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