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必烈心里明白,大旗一倒人心就倒,他勃然大怒道:“传护卫营帐的百夫长前来见我。”
那个百夫长早已在外面等候了,他哆哆嗦嗦地向前伏地跪下。
忽必烈大声问道:“拉图,无风无雨,我军旗怎会突然倒掉?”
拉图哪里还能说成句?他颤颤回道:“回……回……大汗,属下也……也……不清楚……是……是怎么回事?”
“哼,什么?你也不知道?”忽必烈怒哼道。
拉图已经面无血色,好不容易捋直了舌头,回道:“回大汗,我们一百人循巡着巡着逻就看见大旗突然倒了,接着就听见两座大山说话了。”
“啊,大山说话?那,大山说的什么话呀?”忽必烈也好奇道。
拉图如实说道:“回大汗,属下听的不是特别清楚,好像它们一个说,我是南山神;另一个说,我是北山神。”
这一次气的忽必烈大怒哼道:“哼!一派胡言,哪里来得什么南山神北山神?明明是你这个百夫长失职,还敢在此编造谎言扰乱军心,来人,给我拉下去砍了。”
有侍卫过来拉起那百夫长刚要下去,突然,从南山北山的山顶先后传来了轰轰烈烈的响声,接着就听见大山真的开口说话了。
一个说道:“我是南山神!”另外一个接着说:“我是北山神!”
“山神……山神……”回音不绝于耳。
这一次声音很大,城楼上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忽必烈脸色大变,暗颤道:“啊,难道真有什么山神,是是是,看来是真有了,这是山神显灵,不可思议,这也不可思议了!”
“放了拉图。”忽必烈下令道。
这时,又听到大山先后说话了:“南山神,镇守襄阳门,进城就葬身,就葬身!”;另一个说:“北山神,镇守襄阳门,进城就葬身,就葬身!”
“葬身……葬身……”的回音听得城墙之上的每一个蒙古士兵战战兢兢起来。
这一次听得再清晰不过了,忽必烈又打了一个冷颤,暗自惊恐道:“呀呀呀,这不可能呀?这是令狐冲写在城楼的一段话呀,啊,难道这襄阳城真有山神在庇护不成?难道这场襄阳之战真触犯到了神灵不成吗?”瑟瑟瑟瑟!
正当忽必烈惊恐失措之时,传信官再一次慌慌张张飞跑了上来,跪地报道:“报,启禀大汗,大事不好,蒙古黑风暴一支千夫队全体人员突然之间昏迷不醒,生死不明。”
“啊,什么?一千人昏迷不醒……生……生死不明!”呀呀呀呀!
忽必烈一下子站起身来,这可是他万里挑一的御驾部队,不要说一千人,一个士兵也死不起。
这一回,忽必烈站起身后又呆呆地坐回了椅子上,他闭目寻思了一会儿,意思到了大旗倒掉和一千名士兵突然昏迷不醒,这绝对不是偶然事件。
“啊,大营里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看来,这场战争是不能再打了,军心已经彻底动摇了,至少今天是不能打了。”
忽必烈很快做出了决定道:“退兵回营!”
忽必烈下令退兵后回到了蒙古大营,他先来到了那个大大的营帐外仔仔细细看了一下旗杆,旗杆是从根部断裂的,一百米长的大旗斜着倒了下去,还砸坏了旁边的一个蒙古包。
但这一点损失远远抵不上一千条人命。
耶律楚材已提前安排好了,很快将那些一千昏迷不醒的士兵抬到了营帐外。看到一个个士兵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也不知他们有没有生命危险?心疼的忽必烈眼泪涔涔而下。
“难道我这一千蒙古勇士们是受到了山神的诅咒不成吗?”忽必烈暗颤道。
“传布仁前来见我!”
队医百夫长布仁早已经在外面等候了,他上前跪地参见。
忽必烈颤颤问道:“布仁,我们这一千蒙古勇士……他们……他们……可有……有生命危险?”
布仁回道:“请大汗放心,他们只是莫名其妙地突然中了一种奇怪的毒,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啊,好好好,那就好!”呼呼呼呼!
忽必烈长舒了一口气后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看来不是受到什么神灵的诅咒,只要不是神灵的诅咒就好。
但一支千夫队突然莫名其妙的全部不省人事,会严重打击本经衰落的士兵们的士气的,这才是忽必烈所担心的。
忽必烈对着布仁说道:“布仁,你是我大蒙古最好的名医,他们中了什么毒?可否能解?”
“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