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老天爷是不偏不倚,战争还得继续!
又过了一会儿,阳光继续透下,能见度越来越高,到了上午九时整,就这只剩下了一层薄薄的轻雾了。
如此,城墙是可以看得清楚了,但这一看,惊的忽必烈一下子站起身来,颤颤地大喊道:“啊,这……这么可能?令狐冲他……他人呢?”
只见城墙之上除了随风飘摆的几十展军旗之外居然没有一兵一卒,而城楼之处也没了令狐冲三人的人影。
虽然雾气基本上散去了,但忽必烈心中却升起了一团迷雾来,他暗疑道:“难道文天祥他已经放弃了城墙这道防线了,不成吗?”
这一突然的变故显然大大出乎了忽必烈的预料。
“这不可能呀?这不符合文天祥的做法呀?难不成襄阳城墙之上有咋?”忽必烈继续暗疑道。
“传千夫长扎多上来!”忽必烈下令道。
不一会儿,扎多来到了座驾前,忽必烈对他耳语了几句,扎多点头领命下去,随即带领着他的千夫队来到了城墙之下,眼见一千人从大缺口处轻轻松松就上得了城墙,小心翼翼地往城楼方向走去。
顺利呀,非常顺利。
忽必烈站直了身子远远地看得是清清楚楚,扎多的队伍一路之上虽说小心谨慎地前行着,但没有遇到一点抵抗很快就顺利就到了城楼之处。
“这这这这……”咦咦咦咦?
忽必烈心中的迷雾反而越来越重了。
过了一会儿,扎多带着他的千夫队原路退下了城墙,他来到了忽必烈的面前,复命道:“启禀大汗,城墙之上一个人没有,城楼之处也同样是空无一人了。”
见扎多目光闪烁不定,忽必烈质问道:“哦?那就一点发现都没有吗?”
“啊,不不不,回大汗,在城楼的柱子上留有一行字。”扎多赶紧说道。
“哦?一行字?什么字呀?”忽必烈好奇道。
扎多脸色微变,托词回道:“这……这……属下不懂汉文,不知写的是什么?”
忽必烈猜得了,扎多不敢直言,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多半是扰乱军心之言。心里明白的他也没细问,传令下去,全部人马随他一起上襄阳城楼。
很快,忽必烈带着十位万夫长来到了城楼处,见城楼两根大柱子上果真留下了一行字。但见上面写道:“南山神,镇守襄阳门,进城就葬身;北山神,镇守襄阳门,进城就葬身。——令狐冲!”
“呵呵,好一个令狐冲!”哼!
左右读了一遍之后,忽必烈冷笑道:“哼,令狐冲,你还真会打心里战呀,哪里来的什么山神?明明是你在装神弄鬼,可是你令狐冲怎么会突然间不见了呢?”
是呀,令狐冲这是去哪儿了?
原来曲毕之后,令狐冲三人趁着大雾下了城楼,骑上了快马出了东大门。
出了东大门,令狐冲微微犹豫了一下,对着宁静说道:“宁静师妹,我现在要以武林盟主的身份,命令你即可离开襄阳城回峨眉山去,不得有误。”
“啊,令狐大哥您……您您您……”
没想到令狐冲要撵她走,宁静眼含请求的泪花使劲地摇了摇头。
令狐冲不忍面对,背过了身去,宁静虽不情愿但只能领命,她嘴角颤了一颤,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玫瑰妹妹你过来一下!”
宁静将紫玫瑰远远地唤到了一旁,对她小声耳语了一番,紫玫瑰听后使劲地点着头,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最后宁静又将自己无名指上的一枚白翡翠戒指摘了下来,带到了紫玫瑰的无名指之上。
“姐姐!”
“妹妹!”
宁静和紫玫瑰含泪相拥而别。
姐妹俩依依离别的一幕令狐冲看在眼里,也禁不住眼圈一红。“宁静师妹,我令狐冲不得不让你离开这残酷的战场,是因为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对得起峨眉玄静师太呀?”令狐冲对着那远去的背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