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先生说的话,书生当面肯定应了。
&esp;&esp;过了几天,平眉就发现了,书生似乎很怕她,而那杨举人对她也很厌恶。
&esp;&esp;继兄连日不来,平眉十分无聊,那杨举人越是讨厌她,反而越叫她生了兴趣,遂动了勾(注)引之心。
&esp;&esp;只是杨举人年纪早就过了而立之年,心性坚定,不好动摇,平眉一时没法得手。
&esp;&esp;钟延光看到此处,也觉平眉难以得手,不知不觉,已经看到第五回结尾处了,平眉和杨举人吵了一架。
&esp;&esp;事情是平眉挑起来的,她故意找杨举人的麻烦,问他为何轻视鄙薄她。杨举人竟也不避讳,指责了平眉许多不端正的举止。
&esp;&esp;平眉挺胸叉腰回道:“都说非礼勿视,你不看怎么知道老娘不端正!”
&esp;&esp;杨举人无言以对。
&esp;&esp;平眉一气之下,看着四下无人,故意把白嫩嫩的胸脯露给杨举人看,还冷笑道:“越是骂说明你越是往心里去,家里的妻妾是不是都没有我貌美呀?我就看你忍得了几时!”
&esp;&esp;杨举人气得吹胡子瞪眼,高声道:“我是丧偶之人,家中也无小妾,即便是有,也不屑于你这等妇人相提并论。”
&esp;&esp;平眉抖着一对丰盈就回屋去了,等到天黑之后,见杨举人从书生家里出来,特意把门打开,似是在等他。
&esp;&esp;第六回前半部分里,杨举人还忍的很好,但去书生家的频率却越来越高了,直到下半部分,他终究是忍不住趁夜去了平眉家中,一边上下其手,还一边斥骂:“你这女人,真不知羞耻!”
&esp;&esp;接下来便是二人云雨之事细写,把杨举人癫狂之状写的淋漓尽致,弄地平眉一身痕迹。
&esp;&esp;钟延□□咻咻地合上书本,骂道:“衣冠禽兽、表里不一的东西!亏他还为人师表,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
&esp;&esp;做这样的男人,根本就要不得!分明就是喜欢她,为什么不承认!
&esp;&esp;钟延光临睡前还在告诫自己:真真是瞧不起这样口是心非的男人,他可千万不要当这种畜生!
&esp;&esp;绝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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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木落雁南渡,北风江上寒,十月中旬,秋意深,京城的百姓已经穿上了薄袄。
&esp;&esp;钟延光昨夜盖着厚被睡过一夜,早起醒来,浑身舒坦,因见苏绿檀还未起来,便让小厨房单做了早饭,吃罢后去了都督府衙门。
&esp;&esp;正好今日朱郎中犯的急病也好了,与钟延光两个双双被召入宫中,核实原委。
&esp;&esp;朱五郎所犯之事,自然逃脱不了,到底没有违反了大业具体的律法,若要深究起来,不好追责,皇帝的意思,便是看钟延光的态度。
&esp;&esp;苏绿檀心思良善,无意于至五岁小童于死地,她都松口了,钟延光也不会咬死不放,反落得个残暴没人性的名声,便在御书房内,禀明皇帝,他愿意谅解。
&esp;&esp;皇帝满意地点点头,又当钟延光的面斥责了朱郎中,罚了他半年俸禄,严词提醒他好生管教。
&esp;&esp;朱郎中腿都如筛地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