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奇怪,在以往云亦娣也遇见过此种景象,但在这个世界灵气消散后,便越来越少见了。
并不是自然现象,更像是妖邪怨鬼作怪,应当是个水怪,并且残留至今,妖气所剩无几,怨气颇大。
视线辽阔,乌云压下,最为深沉的那处蔓延在景国边疆之外在。。。。。。
。。。。。。
房间内那枚悬空的铜币,在雷声作响,子时过一刻之时。
一滴雨水穿中而过,铜币随之落地,“叮——”得一声,唤醒了桌前昏昏欲睡的老人。
注意到空中铜币所在的地方,此刻空了。
符文夫子睡意消散了大半,快步几步来到那处,借着屋外的光亮看清了躺在地板上,安静的铜币。
那小生,当真,有那种能力?!
姜谌房间
血腥味弥漫四散,睡前还好好的姜谌,此刻脸色苍白。
纵使面前的无名如何焦急,也不说一句,沉默勒紧伤处,那处是剑上,泛着紫色的清浅剑气,像是阻碍着伤口愈合,经久不散。
无名并不是担心姜谌。
他担心得只是姜谌若是死了,世界上除了那个令人作呕得女人,恐怕找不到第二个能控制他体内蛊虫的人了。
“按照计划你本不用冒险,你也一向稳重,我想不到。”
姜谌目光沉沉看着伤口四周的紫气,没有回话。
“我想不到,为何今夜你如此着急。”
姜谌松了勒布,修长分明的手指伸至无名身前,缓缓掀起眸光,清浅的语气由于疼痛而微微发颤,表情是死寂一般的冷静:
“暗器。”
“给我。”
无名心中不解,但多年来的训练让他将随手的暗器,交到了姜谌手上。
下一刻——
冒着黑烟的冰冷刀锋狠狠刺入裸露冒血的皮肤,一厘再一厘。
冷汗从姜谌额前细密浮现,他的手却极稳,看着自己的血肉翻出,直到紫色剑气完全被黑雾吞噬,才如脱力一般松了力。
姜谌指尖颤抖着将暗器拔出,置于掌心,将血淋淋的暗器,交还于眼前,表情震惊复杂的无名:
“将它置于城外一里地。”
笑着勾唇:“要快。”
无名隔着指套接过,眼中难得出现了几分佩服:“是。”
“我快没时间了。”
这个问题显然是回答无名之前的提问,无名脚步一顿,并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