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棠溪把书本重重阖上,“是因为我早上头发脏了。”
“那你为什么不像上次一样,扎个丸子头?”
顾西洲想起她上次的发型,他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琢磨一个女生的头发,是放下来还是盘上去。
其实他心里喜欢她头发全部放下来,但他不说。
他希望她只在自己面前时,把头发放下来,显得她特别温柔。
他伸手不由自主的,把她头发抓了几缕起来,放在她头顶,说:
“以后你就这样扎,除了见我,你都这样扎起来。”
棠溪很想问他是不是有病,拍开他抓着自己头发的手,问他:“你到底还要不要听我讲题?”
顾西洲打了个呵欠,她讲的他其实大部分都懂,甚至懂得更简单的做题方法。
但是他也不能说,说了她可能就不来了。
于是在她又讲了一道代数题问他:“听懂了没有”时,他很是不配合的摇了摇头。
棠溪就炸毛了。
他趴在桌子上看她气炸的样子,觉得太有趣了。
他忽然觉得,看她生气,比看那些毛片上的事情有趣得多。
顾西洲把脑袋枕在手上,专注看她生气。
棠溪见他一副被她教育了、也无动于衷的模样,顿时觉得有些奇怪。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一个星期不见,顾西洲连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她不知该怎么形容,但是当她回头,再次打量他英俊得过分的脸时,她觉得自己似乎在他眼里,看到了温柔。
就有些离谱。
棠溪觉得自己一定看错了,把一张试卷拍在他面前,“做!做到你全都会!”
棠溪很快就收回了,自己觉得他温柔的想法。
因为顾西洲下一句,就是吊儿郎当的开口,仍旧是上一次他无法实现的愿望:
“哦,我全都学会了,你就给我看看你的奶子吗?我这次要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