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名叫张花儿,不是别人,正是村北头张二蛋家的姑娘,机缘巧合之下和柳清树勾搭到一起,整天你侬我侬的不嫌酸。
这也是柳清树一次又一次反抗王氏,不止一次往家里偷钱的原因,每次少女生气,只要拿出实质性的东西,再大的气性都会有烟消云散。
可悲的是,原来一个头绳,几颗糖就可以达到目的,随着柳清树一次次的退让,张花儿的野心一点点膨胀。
那些小东西根本收买不了她,由糖果到小首饰,到胭脂水粉,甚至到金银,柳清树只能一次次从家中偷钱,来满足张花儿膨胀的虚荣心。
想想小姐妹们羡慕的目光,张花儿昂起她高贵的头颅,吊三角眼闲的更加尖酸刻薄,真不知道柳清树怎么和她扯上关系的。
张花儿还真是有什么样的老的就有什么样的小的,张二蛋那个整天瞎搞的性格还真是十全十的遗传过来。
只见她翘起兰花指,捏着嗲嗲的声音道:“大树哥,人家刚刚不是故意生气的,只是你看看你那个堂妹柳清溪,天天吃得好穿得好,为啥不是你的?
你可是柳家的长房长孙,她挣的钱都该给你花,这样的话,不也有我的一份,就不用你天天这样给俺买首饰了。”
十几岁的少女,一边说一边扎把眼睛,本就没什么定力,加上和王氏吵了一顿,他的身体瞬间酥了。
摇摇欲坠飘然欲仙,贼眉鼠眼四周看了一下,没人,他拖着少女来到看不见的石头后,难分难舍的黏在一起。
不一会儿,传出急促的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
天气甚好,正是适合做运动的时间。
距离柳清树和张花儿不远的某处树林里,枝叶茂密起来,阴凉的树荫深处,一个健壮的身躯和身着红色衣衫的女人抵死纠缠,汗水顺着额角,顺着脖子花落。
女人纤细的胳膊紧紧抱着男人,剧烈的运动让男人不停喘着粗气儿。
“柳大哥,慢点,你慢点。。。。。。”女人娇弱的声音传来,引来男人再次激动。
仔细看,黝黑的皮肤,额间的皱纹,这还是那个沉默寡言,唯王氏是从的柳老大吗?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之事,以及和女人的交谈。
让人知道这根本不是第一次,事毕,两人整理凌乱的衣衫,杂乱的头发,一前一后轻车熟路的走出树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距离几米的两人,时不时看对方一眼,目光中全是笑意。
就在走到大路的那一刻,女人娇弱的呼喊:“柳大哥,人家舍不得你!”在柳老大这里,女人得到满足,不只只身体,还有心灵。
男人大步离开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明天这个时候。。。。。。”
接下来即使什么都不说,女人也心领神会。
看着柳老大越走越远的背影,女人唇角微扬,十分满足。
“王氏,你的男人现在还不是拜倒在我裙下,呵呵,还真以为自己有啥能耐啊!”说完扭着腰肢,一走三摆的笑意连连离开。
回到家中,面对整天谁欠钱不还的男人,女人心里憋着气儿。
“去哪儿了?都干啥了?”男人皱眉,身体紧绷,女人红润的脸蛋儿,带水的眼睛,难道?
“不可能,上次难道给的教训还不够?应该没这个胆子。”
“咋了,张高粱,老娘还出不了门了是吧?以后是不是连男的都不能见?你凭啥这种语气对俺说话?”
越是心虚,越是话多,用以缓解内心的紧张。
俗话说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所有男人都一个性子,即使对王氏言听计从的柳老大也一样。
李氏故意来了几次偶遇,故意假装楚楚可怜,直到柳老大的心被勾得痒痒的,再后来就顺理成章了。
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看不惯王氏,就是要抢她的男人。
从此以后,柳老大尝了鲜,再也忘不了其中滋味,比起王氏的泼来,李氏的小巧温柔满足了他多年来被压迫的男人自尊。
此时王氏还不知道,她的儿子偷钱,她的丈夫暗地里背叛了她,居然还在为自己往日的作为作为感到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