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不过你现在得先答应下来。”
“好吧,我答应你。”不管她今后要我做什么事,我先答应下来吧,要不她真给我捅了漏子,我可就惨了。
小雅打开后备箱大声说:“你们两个干嘛呢?一路上悄悄话还没说够呀?快来帮我拎东西。”玉儿吐了一下舌头,转到了车后。我奇怪地走过去问:“我没拿回来什么……”话没说完,我愣住了。
地上已经摆满了礼品,有桶装的植物油,有大块的牛肉,有两条甲鱼,有大都的特产烤鸭……还有两件羽绒服。
“这是……这个不合适……”我一时局促无措。
“别废话了,我是你姐,她是你媳妇儿,你一个大男人墨迹啥呀,”小雅说着把一箱苹果搡到我手上说,“往家搬呀,你来重的,我们拿轻的。”
围观的乡亲都啧啧称赞,不知是称赞这么多的礼物还是称赞两个仙女般的女孩。我有些晕眩,也许我这也算是衣锦还乡了吧,可惜的是,陪我回家的,给我制造幸福感的不是我深爱的阿娇。
我妈听到门外喧闹了半天,已经站在大门口观察了好大一会儿了,大概是不相信我能坐着小轿车回来,尤其是还有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一起来,等我抱着大箱苹果走到跟前,才相信真的是我来了,又惊又喜地回头对着屋里喊:“天儿他爹,天儿回来了啦!”
我一面问母亲父亲的身体怎么样,一面走到了父亲的卧室门前,我刚要迈步进去,从里面飞出一本厚厚的康熙字典,迎面砸在了我的额头上。这本字典可是从我爷爷手上传下来的,平时我父亲拿它当宝贝一样放在床头,要不是气到忍无可忍哪里舍得用它砸我。
随后跟进来的齐玉儿看着脸色煞白的我,不由倒退了两步。
“你回来干什么?滚,我没有你这样的不肖儿子,周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咳咳。”爹边喘着粗气边剧烈地咳嗽,每一声咳嗽都令人撕心裂肺。
齐玉儿放下手里的礼品,轻轻走进了我父亲的卧室,扶住他帮他拍着后背。父亲正低头咳嗽,以为是我,伸手要拨拉玉儿。小雅站在门口笑说:“叔叔,那是你儿媳,你别打错了人。”
我父亲闻声抬起头,看见如花玉的玉儿,病像好了一样竟然不喘也不咳了,慌乱地往后躲着身子说:“你,你……堂屋请坐着,我出去待客。”我们老家管客厅都叫堂屋,大概是从古代的“中堂”叫开的。
我父亲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人,别说是儿媳妇,就是我们的左邻右舍来了他也要坚持在堂屋待客,这是礼节。
玉儿可不管这些,坚持不让父亲动说:“您老身体不好,我是晚辈,又是天一的女朋友,不是什么客人,您就别见外了,您躺着,我帮您顺顺气。”
玉儿的嘴真甜,几句话把我父亲哄得面色转暖,一脸的和气。
小雅过来说:“叔叔,我是天一的干姐姐,我应该也叫您爸是吗?”
我父亲看看小雅又看看我,好像不相信似的:“你是GA啊,怎么会认我儿做弟弟?”
“GA怎么啦,我还怕天一不认我这个姐呢。”小雅说着把她带来的蜂蜜调和好了,递到玉儿手上,让她喂我父亲。
我偷偷笑了,她们两个还真以为我父亲是个只能卧床不起的病人呢,她们哪知道,这是在冬天,我父亲受不得冷才躺到被窝里的,要是天暖和了,他早就下地干活去了。
我父亲被这两个女孩子的殷勤伺候弄得如坐针毡,终于向投来了求援的目光。
小雅也看出了我父亲的不自在,捂着嘴笑,笑完了说:“爸——”
我父亲忙说:“别,没这规距,你还是叫我叔吧。”
“哦,是啊,玉儿才能叫爸爸的嘛。”玉儿小雅这样说,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叔叔,天一在外面能干着呢,他可没干什么坏事,是大都市有几个无赖敲诈他,已经被摆平了,您老放心,以后不会再有事了。”小雅说。
“能干?他上着学呢,能干什么?天儿,你……”我父亲耳朵尖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