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又多一个。
当然,目前彼此都没有觉察到已然冒出的苗头。
沉临洲自己认为的是,她主动递了台阶来,那么他就顺着下了。
他分开她的腿,拨开肥腴的两瓣阴唇仔细查看。
些许红肿,没破皮,但照方才的强度再做一回,就说不准了。
他因而心软了,灼热的手心覆上去,不带情欲地抚慰着。
她赤身裸体,柔若无骨地窝在他的怀中,甚至仰起脸,手指轻托他的下颌,同他接吻。
氛围一度温馨得像他们不曾发生过摩擦。
池乔想得很简单,不存在设坑套路他的意思,只是以安抚他的情绪为主。
显然,这奏效了。
其实沉临洲并不算情场老手,一定要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的话,大概是,双方共同在黑暗里竞赛,就看谁先摸到宝藏。
往日里,她没有争先的野心,更多的是独善其身。故而熟练掌握了维系这段关系平稳而不动摇的方法。
但也许,某些变化正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
池乔赤脚下床,落地的一霎,腿心传来一阵酸痛感。
缓了缓,走进浴室。低头看,不知道的,还以为肉体成了画布,任他信笔涂鸦。
怎么会留下那么多痕迹。
昨晚的衣服定是穿不得了,但沉临洲了解她的尺码,提前替她准备了干净的。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审美不像世俗眼里的直男。大抵有家世优越的缘故,他接触到的事物也更全面。
当初独自跟沉临洲从小镇到城市,心中不仅感到忐忑,还有不知何去何从的茫然。
于是,沉临洲成了一个登山初学者的登山杖。她死死地抓住他,甚至将他当作了唯一依靠,支撑她不会倒下,一阶阶往上爬。
即使到了哪怕可以轻松攀登高山的层次,依然会不自觉地回忆当初的依赖。
仿佛是一种惯性。
都说二十一天养成一个习惯,可这样的日子不知持续了多少个二十一天,所以才这样难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