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皇埔英明冲到元首专列的车顶,我用指挥刀的刀鞘指着山的另一边:“***,这是谁发射的,这是损坏国家财产!给我下达命令剩下这一架谁也不能手痒痒把它打坏了,谁开火就枪毙谁!”
政攻处的人员为了维护一下美利坚民族群众的面子放弃用喇叭喊话,用无线电全频率放送:“妳已经无路可逃,立刻降落投降,我們保证妳的安全!”这时无线电里断断续续的可以听到这个美国飞行员一直呼叫基地,看来他投不投降也要得到上级的批准。
皇埔英明眼珠一转:“到了这个份上他还不觉悟,呼叫什么基地司令部,就算他把嗓子喊破了这里也没有什么美国舰队,他不是要司令部嘛,那好!我给他一个!”皇埔英明真有本事,真不愧为帝国武装部队总参谋长,他在21世纪生活的几个月可不是在享受,他学会的东西出乎任何人的想象。
由于这名飞行员心慌意乱,他干脆把战场安全条例忘得一干二净,保密频段没人回答就开始全频率呼叫,因为空中只剩下他老哥一个,那种孤立无助的心情我們是可以理解的。
皇埔英明很快猜出他的保密频率段,他清清嗓子装成深沉而老成的样子:“这里是基地,这里是基地,回答,回答!”皇埔英明说几句就把频段一改,让空中的飞行员听起来好像通信干扰很大。
他听到里面的声音,虽然暗语不太正确,但是语气语调都是那种资产阶级专政的气味,他相信这应该是基地的回应。皇埔英明再次说道:“敌方在战斗区域设下强电子干扰场,取消全部战斗任务!”
飞行员都要哭了,他心里想:“怪不得一直没办法与基地取得联系,原来无线电通讯被阻截在这个空域了。”他声嘶力竭的喊道:“结束了,整个航行队只剩下我一个,请示指示!”皇埔英明学着大西洋舰队司令的官腔:“妳可以自行决定,一切都交给外交部和国会去跟印度政府谈判吧!”
飞行员得到这种指示想都不想立刻向下面表示愿意降落投降,原因太简单在他的认知里,美国人绝对高人一等,就算自己当了战俘只要不是被恐怖份子抓到,那一国的政府都不敢伤害他,只要本国国会一出面,自己就会和自己的爱机大摇大摆的回到本土去接受国会勋章。
沂熊更换了坐艇,他带着空艇大队从山的另一头飞来,他用胜利者的姿态用无线电喊道:“我們引导妳到降落场,妳最好不要耍任何花招,否则后果是很严重的!”这名飞行员也颇有些意思:“只要妳們是国家的政府军,我就保证会投降。”
这时山谷内响起人群的欢呼声,国防军警备师传来报告:“元首,元首,是三夫人回来了,还有,还有杨师长!”无线电对面的这名士兵看来也相当的激动,我大笑起来:“太棒了,美国鬼子不但送来大礼,还为我的妻子朋友送行,就凭这一点等我們打到北美的时候就少杀一百万人,多接收一百分俘虏!”
刘极、松涛和皇埔英明也大笑起来:“元首,我們快去迎接他們吧!”我几步冲出专列,早有卫兵开过敞篷军用吉普车,我們四人跳上吉普车司机一加油门:“笛笛笛……”向前冲去,卫队在后面紧紧相跟。
由于战斗刚刚结束,战场留下的碎石和燃烧的战火将道路堵塞,士兵們一边清理道路汽车一边前进,三四公里的距离就远隔着千山万水,我的心早就狂飞出去。山梁的另一侧二三千名皮肤黝黑的印度士兵正排着纵队前进,他們就是在21世纪编入SS第一卫队突击师的阿三士兵。
第六卷第十五章喜获重逢
更新时间2007…1…2917:34:00字数:0
天空中的战云已经散尽,山谷地仍然残留着战火烧焦后的痕迹,区区二十几架美英联军的直升机就能把数万帝国国防军的精锐师团打得如此之惨,真令人无法想象,战后进行调查原来直升机上投掷的炸弹都是高强度的贫铀弹,不但杀伤力巨大,对自然环境和人体机能所受的影响会比流血牺牲更为可怕。
军用吉普车走走停停,终于来到山谷之内,此时我才有时间放眼观看这座从异时空飞来的山峰,只见山峦起伏、怪石横生,谷内竟有的一条溪流沿着山势潺潺流淌,原来的天字第一号基地根本是一座荒凉且毫无水色的所在,现在却多了几分生机。
在盘山道上两辆轿车快速驶来,驾驶轿车的司机一定是一位新手,车速很快但在转弯时好像丝毫不进行减速,在惯性离心力的作用下轿车一次次甩动着尾巴,每一次都险些滑落山崖。
在轿车的后面是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他們穿着米黄色夏季军装,头上没有戴钢盔而是堆着一顶印度白塔帽,脚上穿的是白色橡胶底的皮靴,自动步机在他們肩上扛着,一边踏步前进一边用印度语唱着大中华帝国的国歌,他們这身装束与其说是军队还不如说是专门供作欣赏的仪仗队。
在米黄的海洋当中不时点缀着黑点,仿佛这支军队营连以上的军事长官都要鹤立鸡群的穿上一身黑衣这样才能张显威风。松涛眯起眼睛向驶来的轿车里一看,虽然还看不清里面的人是谁,但是他兴奋的叫道:“元首,开车的准是杨天!”还没等众人追问他肯定的原因,轿车风驰电掣的来到我們面前。
轿车一个急刹车,车轮与地面剧烈摩擦发现哧的一声尖叫,还好这是柏油路,否则就会掀起一片尘土。只见车门一看一名穿着SS卫队黑色军装的高级军官跳了下来,一米八的大个像一座巍峨不倒的山峰,这家伙不是杨天还能是谁?
松涛第一个窜过去,他照着杨天的肚子就是两拳:“好小子想死大爷我了,一看开车这个疯癫样,我就知道准保是妳!”杨天把松涛搂在怀里,松涛身体较比杨天矮小,两个人抱在一起深情的好像许久未见的情人,杨天激动的说道:“我也想妳們,没想到我們还能再见面。”
轿车的后车门一开,两名靓丽的女性走下车子,前面这位烫着千层卷的大波浪俨然是一位成熟且有丰厚事业基础的女企业家,只见她穿着一身白色紧身套装,齐膝的短裙下是一双裹着米色丝袜的**,一双黑色布质长靴把她的身姿衬托得更加婀娜,一件褐色小风衣罩在他的套装后面,风衣的腰带微系着,这位女士给人一种端装中带着万种风情,羞赧中饱藏蕴味的感觉。
她迈开双腿由走到跑,在带着硝烟的空气里张开双臂向我扑来,眼角飞散的泪花在空气中飞荡最后击落在流着士兵鲜血的红色尘埃当中。我紧走两步将她抱在怀里,由于真情的流露我拖着她原地转了三圈,我們都在哭,但我們也都在笑,在此时我們的世界里没有战火,也没有仇杀,有的只是思念与爱怜。
我努力让自己的双眼表白我的心,用深情的目光痛杀这个让我朝思暮想的女伴,她就是我的三夫人朱丽,在我的生命世界里左影、元颐、朱丽各有所长,她們聚合在一起就能形成一个完美的女人,所以她們三人缺一不可。
我盯着朱丽的双眼柔柔的说道:“夫人,妳清瘦多了,不过却变漂亮了。”朱丽回以一个灿烂的微笑:“时空分隔我日夜想妳,怎能不瘦?妳看我这身衣服漂亮吗?这是我为妳而穿的。”
我迟疑片刻:“妳是说,妳們这次时空转移是有所准备的吗?”我不禁向她的身后看看,除了穿着一身黑色皮质套装的小丫头谢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