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祈祷,我和杨天私下对视一眼,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我并怕最后奥古斯都知道真相,因为我們相信大中华帝国的博爱可以包容一切民族,可以让所有个体感动,不管这个个体是那个民族的人,也不管他属于那个时空。
奥古斯都平复自己的心情,他看看怀里的凯丽转头对我说道:“元首,我希望可以带着她一同战斗,她现在失去所有亲人,就由我照顾她长大吧,到时让她亲手报仇。”我轻咳一声:“可以,她留下吧,不过我希望她可以快快乐乐的成长,不要生活在痛苦的回忆当中。”
这样年龄只有14岁的英国女孩凯丽成为SS卫队闪电21的最年轻的成员,虽然她现在还一脸的娇嫩,几年过后西方女性的成熟会在她身上表露无疑,受过高等教育,拥有高贵血统的她,将成为众多男士追求的目标,不过没有人会想到在她的百褶裙下隐藏着大中华帝国“阿尔索斯小队”欧洲区副主管的身份。
胡小青出现在我身后,他手里摆弄着一盒录象带:“元首,都在这里面,我們可以撤退了。”我一点头,回望一下陆地的方向,枪声和爆炸声还在继续,看来那里的战斗仍在激烈的进行。
我下达命令:“检查所有美国人的尸体,不能留下任何活口!”杨天一立正,他亲自下去执行命令,因为他在顺便检查美国人尸体的同时,也不会忘记看看英国人是不是全都闭了嘴。
松涛对奥古斯都瞪了一眼,这小子还是那股子脾气,只要是他不习惯的,他从不违心的应承,霍普金斯加入卫队突击师他就很有意见,现在又多个奥古斯都,这让他更加生气,他可是典型的大中华至上主义者。
松涛对我嬉皮笑脸的说道:“元首,我来啦!孟买市里虔诚军的老巢我摸得七七八八,不过这里的势力太多太复杂,我看不花个一年半载的没法把它們全都理清,我們如果要速战速决,多死几个人看来再所难免。”
我说道:“命令监视虔诚军老巢的队员按计划行动,炸毁他們的老巢就行,至于能干掉多少我不管,出出我們心里的恶气足够了。”这时一个小队的队员抬着几副担架匆匆从船舱出来,他們一走一过空气里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臭味,死亡的气息在他們身上实质性的浮现。
小凯丽一捂鼻子:“这是什么,好难闻!”她把头扎进奥古斯都怀里。凯丽只是一个孩子,她的任何举动都反应人的本能,虽然这味道并不好闻,但所有突击队员没有一个表示异常,他們纷纷带着崇敬的目光让路。
皇埔英明爱屋及乌的拍拍凯丽的额头:“孩子妳要记住,这是妳人生中的第一课,在勇士面前不要表露出任何的不尊敬,不管他是活生生的人,还是失去灵魂的尸体,他們的精神照耀一切,是我們永远敬仰的目标。”
原来这些担架上放的都是在东京战斗中,为夺取S1和S2病毒疫苗而牺牲的大中华帝国突击队员的尸体。SS突击队的精神就是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丢下自己的兄弟,就算他們为国损躯也要将他們的尸体带回帝国安葬。
这时杨天已经回来,甲板上的尸体被堆在一起,上面洒满了柴油,我高呼一声:“让我們和孟买说声再见,咱們撤退!”突击队员登上陆地,虔诚军留下的汽车为我們解决带路的难题,奥古斯都带着凯丽和已逝队员的尸体先一步出发,我带着众人在后面步行。
港口上黑影窜动,一道道幽灵般的身影没入黑暗当中,成为城市永恒的记忆。杨天狠狠的按动摇控器的按钮,海域精神号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一个巨大的火球冲天飞起,瞬间照亮半个孟买,美国嘉年华公司头号邮轮就这样成为历史,她在烈火中舞动着身体,讲述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們带着突击队员迅速突入市区,身后的烈火与爆炸交织而成的夜色奏鸣曲我們无心欣赏,我們的路就在前方。我打开怀表:“时间还早,让我們再疯狂一下,把上个世纪60年代那比旧帐清算一下,我們收点利息!”
那名带我們参观孟买黄金市场街的司机一定会后悔半生,他来世一定会作一个不会炫耀自己的人,今生他会为自己的虚荣付出代价,而这个代价是由他所爱的城市为他付出。突击队员像一批盗贼一样涌上黄金市场大街,这条街道两侧的500多家店铺成为我們突袭的目标。
爆炸和警铃声响个不停,一座座店铺被砸开大门,无数的金银手饰被扔上大街。我們不是鉴赏者,所以我們没时间去对每一件手饰品头论足,队员們解开身后的行军包裹,玩命的装着这些金光闪闪的东西。孟买警察也不是毫无反应,只是数量有限的警察被堵在港口上,他們慢吞吞根本无法迅速到达事发现场。
印度警察落后的装备和缺乏训练的警员都反应一个潜在原因,那就是印度一门心思的搞军国主义,他們勒紧裤腰带买坦克、买飞机、买航空母舰,妄图称霸印度洋,而国民经济的发展被无情的滞后,国内暴力机关只能勉强运转,这样的印度政府迟早会走到尽头。
15分钟后,黄金市场大街的另一头,一支庞大的车队出现在我們面前,汽车在公路上飞驰,司机都是好把式,他們不开车灯,只靠自己的直觉开车。我打过一声呼哨,突击队员立刻进行集结,此时他們的身上装满了金银玛瑙、翡翠钻石。
车队在我們面前急刹车停住,两名脸上带着面纱,下身穿着紧身皮裤,脚上蹬着马靴的印度女子从车上跳下,我大笑着扑过去,在其中一个女人脸上掐了一把:“卓玛,妳們来得真及时,看来妳很有办事能力,这一点我会记住,以后好好帮妳挖掘一下。”
原来卓玛和丽玛已经与阿尔哈迪斯取得联系,他們负责为我們准备交通工具送我們离开孟买。卓玛没说话,她的眼睛里还流露着伤感,在这里面我还是要声明,我可不是拆散鸳鸯的凶手,这只能解释成她們的命不好,我們从14世纪而来,就是来索命的。
松涛将录象带装进邮包封好,丢进路旁的邮筒,看来印度要翻天喽。我坐进驾驶室对卓玛一笑:“记住,我喜欢妳今天的打扮!”我说的是心里话,她們两个这身装束确实英姿洒洒非常迷人。
我們在车内开始更换服装,摇身一变成为印度某建筑公司的工人,哈迪斯拍着胸脯打过保票,他們有路子直接从克什米尔把我們送回中国。汽车在公路上飞驰,黎明前我們已经到达纳西克,我們的目标是讷尔默达河北岸城市印多尔,在那里阿尔哈迪斯组织控制着一个小型飞机场,我們能很快结束这场该死的旅行,坐飞机到新德里,然后到本次旅行的最后一站克什米尔。
中途我們停车休息,顺便购买食品和淡水,朱丽带着断后阻击的队员与我們汇合,虽然她对卓玛和丽玛的加入没有发表意见,但我已经闻到空气中一股浓重的火药味,一直跟随她,俨然成为她副手的谢雨也是小脸冰冰的,看来两个人对我都满怀敌意。
本来我坐在第一辆汽车里,卓玛坐进驾驶室,我刚要上车,朱丽提着我的衣领把我捩了下来,她叉着腰对我柔声说道:“干嘛贴得那么紧,妳是跟屁虫吗,要知道妳是帝国元首,亿万人的统治者,妳应该给妳的士兵和兄弟作个表率,妳看看妳都作了些什么,越来越不现话!”
我赶紧解释:“夫人看妳说的,我不是喜欢在前面看看印度的风景吗,根本没有其他意思。”朱丽哼了一声:“走,跟我一起到后面去。”我向驾驶室里看看,卓玛扭过去头去假装没看到我們的作做行为。我为难的看着朱丽:“夫人,让我在前面坐一天吧,就一天,以后都在后面陪着妳。”
朱丽一撇嘴仿佛看透我的心思:“这很简单,我答应妳,妳可以坐在前面啦!”我高兴的要命,没想到三夫人会这么通情达理,不过事情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朱丽向驾驶室一笔画:“妳给我下来!”卓玛跳下汽车,她好像非常反感眼前这位女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