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他們变得冷静,挺立的下体立刻耷拉下去,被按在茶几上的少女停止呼救,她看着松涛怒气冲冲的举起手枪,她吓得爬起来和另外两个女人抱在一起。松涛呵道:“别出声,不然就用子弹封住妳們的嘴。”一名日本男人捂着耳朵说道:“妳們是那个帮派的,难道不懂这里的规矩吗!”
我从松涛身后出现:“我就是规矩!”我食指一动,子弹在他眉心钻出一个窟窿,他白色的脑浆溅了满墙。松涛这时也出手了,他一枪打烂日本男人暴露在外面的下体,还没等他喊叫出来,松涛的左手已经捂住他的嘴,右手将枪捌好后用力捏断对方的脖子。
三名女人并没有惊叫,过度的惊吓让她們一个个目光呆滞,松涛每人给了一个耳光才把她們打醒,松涛脱下西服披在女服务生身上,不过西服还是掩蔽不了她暴露在外面的臀部。松涛柔声说道:“别害怕,没人敢欺负妳們。”
谁都没有想到,这名刚才还惊魂未定的女服务生,一下变成一个老道的江湖人士:“妳們干掉了我的两个客人,他們都是大人物,要想不让外面的人知道,100万美金!”松涛愣了一下:“妳,妳不是服务生,妳是妓女?”
她不害羞的拍拍自己的屁股:“我是高级妓女,一直还没被人开过苞,妳付得起钱,我可以把第一次给妳,反正大家都是中国人嘛。”松涛有一种被人玩弄的感觉,从14世纪到21世纪,从一名普通的帝国陆军士兵到现在的SS卫队突击师少将,他这一生何曾被人捉弄到这种地步。
松涛突然出手,左手一把拿过披在她身上的西服,右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同样的方式将她的脖子掐断,让这个不要脸的来自中国的高级妓女去地狱让两个日本男人的鬼魂去开苞吧。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我摔门出去心里矛盾着,这个世界并不单纯,善恶好坏并不好分,人性的划分是没有明显界线的。
松涛脸色灰白的走了出来,胡小青问道:“里面那两个被妳怎么处理了?”松涛说道:“都死了。”他不再说话,一手提着枪一手捂着自己的前胸,好像喘不过气来。这时从楼上传来两声枪响,几名突击队员跑了下来,他們拎着两个皮包:“这里的老板被干掉了,搜出200万美金。”
枪声并没有引起楼下的注意,因为餐厅的下一层是舞厅,里面震破耳膜的音乐让他們还享受着死亡前的快乐。突击队员从风衣下端出PP2000,那名餐厅的讨厌经理已经被松涛掐断脖子,尸体堆在吧台的后面,我拍拍松涛:“放轻松点,没有什么想不通的,妳就当刚才只是一场梦。”
人性的冲击给松涛心灵造成了很大打击,他甚至怀疑自己为这些没有祖国、没有尊严的人而战是否值得。我阻止突击队员冲进舞厅进行屠杀,我吩咐道:“控制厨房,把煤气打开,将所有弹头、弹壳带走。”
慢慢一氧化碳开始弥散在空气中,我們飞身从维纳斯的五楼跳出,对面的中国餐馆和维纳斯只有两米的距离,我們直接跳到餐馆的厨房。里面的中国厨师只是扫了我們一眼,然后连问都没问继续自己的工作,看来这种情况在新宿歌舞伎町是经常出现的,他們可能还在为我們表示感谢,我們除掉了他的一个对手。
我和松涛、谢雨带着突击队员在歌舞妓町的另一条街道上停了下来,我們等待断后的突击队员。五分过后三个突击队员赶了回来:“报告,C4炸药已经装好!”我露出嗜血的微笑,而松涛一脸木然的看着维纳斯夜总会,我拿出摇控器放在松涛手里:“解决掉它,它没有理由占据妳的心灵。”
松涛轻轻的按了摇控上的红色按钮,轰的一声巨响,维纳斯夜总会的门窗被剧烈爆炸产生的气浪震得粉碎,火焰从窗口喷射出来,六层的建筑变成燃烧的火炬。松涛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中国人愤怒的时候,可以毁灭整个地球!”我看看胡小青:“妳有什么打算?”
胡小青看看燃烧的维纳斯他无奈的摇摇头:“有很多人看到是我带妳們去的维纳斯,山口组是不会放过我的,我现在没得选择,我只能上妳这条贼船。”我开怀大笑起来:“欢迎妳加入革命的队伍!”我将西服披在谢雨身上:“小丫头妳怎么办,自己回去行吗?”
胡小青插嘴道:“妳让她回去,我保证明天妳要为她收尸,妳这是害了她。”谢雨哭了:“我还有一年就毕业,父母都在等着,可是,可是我害怕……”我用手掌托起她的下巴:“给妳一个选择,跟我走或者留下。”谢雨一下扑到我怀里:“我跟着妳,求妳不要玩够就丢下我。”我微笑道:“妳在说傻话,我不是那种人。”
松涛搂着胡小青,谢雨挽着我的手,我們从观看爆炸的人群中穿过,消失在人流汹涌的新宿闹市区。我們回到海洋酒店,负责跟踪古南中寿的文君已经回来,他报告道:“元首,古南中寿竟然在总理府工作,他的身份太可疑。”
松涛说道:“一看他就不是好东西。”我搓着下巴:“大家小心行事,这小子很可能是双面间谍。”夜里在十楼和十一楼只留守一个突击小队,其他人悄悄到八层九层居住,古南中寿安排的地方并不安全。
在九层的双人套房里,我們没有开灯,松涛坐在我旁边,谢雨在套间里住下,新宿大厦上一闪一闪的警示灯在我們眼前闪烁着,就像人生的浮沉一样时起时落。松涛问道:“元首,我們明天做什么?”
我说道:“明天休息,派突击队员去跟踪光冈知足,然后选择时机行动。”松涛闷在心里的话终于说了出来:“元首,21世纪的人性怎么变成这样,仁义礼智信都在那,三纲五常在什么地方,中华民族是前进了还是堕落了?”
我递给松涛一支烟:“凭自己的良心做事,公道自在人心!”松涛嘴里念着:“公道自在人心。”他默默起身回房休息。我推开套间的门,谢雨缩在床上睡着了,我轻轻关上门在外间合衣而卧,我把一对勃朗宁手枪拿了出来,子弹一颗一颗被退出枪膛,我又一颗一颗压进弹匣,我不断的重复这样的动作。
我将手枪的枪口对准自己的脑袋,嗒的勾了一下,我喃喃说道:“死才是最好的解脱。”当我将另一枪对准太阳穴时,谢雨突然喊道:“妳在干什么!”她赤着脚,只穿着内衣内裤跑到我怀里,她哭着捶打我的前胸:“妳这个骗子,妳要丢下我吗,妳不能死,没有妳我会害怕。”
我抚摸她裸露在外面的后背,很奇怪我竟然没有男人本能的反应,谢雨在我怀里我有一种对待妹妹的感觉,竟然提不起和她发生关系的心情。我将谢雨抱回床上:“放心,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自己,没人能动我,同样我不死妳就不会被抛弃。”我刚要转身,谢雨抓住我的手:“不要走,留下来,我很干净,真的!”
我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坐在床边说道:“傻瓜,我不从不在乎我的朋友以前做过什么,我根本不会看不起妳。”谢雨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妳是说我现在是妳的朋友喽?”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当然是我的朋友,不过是小朋友。”她还是不让我走,她把嘴凑到我耳边说道:“告诉妳,我还是处女。”
这句话倒让我愣了半天,她还是处女这怎么可能,谢雨说道:“我陪过的客人都是胡大哥介绍的,都是一些没有性能力的日本老头子,他們只玩虐待,根本不能对我做那种事。”我冷静了一下在她的额头轻吻一下:“快睡吧,以后逃亡的日子有得妳受。”
我给她盖好被子走了出去,谢雨眼角流出了眼泪,她第一次遇到一个不冲动的男人,一个不想将女人占为已有的男人,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可爱还是可敬。我将手枪一支放在枕头下,另一支握在手里准备睡觉,这时窗口吹来一阵冷风,我走过去关好窗户,我突然一转身:“什么人?”
第二卷第二十章故伎重演
更新时间2006…10…117:58:00字数: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