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放下望远镜说道:“这是支那人的骗局,这一定是一个武器实验场,我們一定要搞清楚。”女的担心的说道:“我們还是弄两套防辐服吧,这样进去太危险了。”
男的拍给女的一个耳光:“支那人都是胆小鬼,妳也是!”女的嘴角流着血,但还是发贱的一个劲磕头:“还是您进去吧,我在这里等您,我去了也帮不上忙。”男的奸笑道:“妳可以不去,等我回来我就把妳的裸照当众公开。”
女的脸色变得铁青:“那我还是和妳进去吧……”两个人穿过铁丝网,进入一片荒漠的沾染区。两个人的闯入竟然十分的顺利,他們一直来到基地的附近,基地外围堡垒的机枪口他們都能看得清楚,难道负责基地安全的SS卫队闪电21突击师都睡着了吗。
男的不停的拍照:“看到了吧,这里果然是支那人的军事基地,我們再往前点,弄到资料立刻就撤。”两个人毛着腰刚向前迈步,双脚踩在地上有一种不受力的感觉,脚下的地面一沉,两个人都掉了进去。摔个半死的两个人还没等站起来,就被十支冲锋枪顶住了脑袋。
松涛从地道里走了出来:“又是两个闯入者,妳們还真不知死活,我注意妳們很久啦!”松涛命令SS突击队员:“带回去审问!”我在卧室里刚闭上眼睛,床头的电话响个不停,我拿起电话:“什么事?”电话另一边传来松涛的声音:“元首,我們抓到两个间谍,您快过来。”
我立刻跳下床来到基地一层开辟出的审讯室,一男一女被锁在墙壁的铁环上,桌上放着从他們身上搜出的东西。我看着桌上的手枪、相机和望远镜向两个人问道:“妳們是干什么的?”男的怪叫着说道:“我們是当地农民,误闯这里,妳們快放了我們。”
我把桌上的手枪拿起看看:“不错嘛,美制手枪,很贵哟。农民,农民用得着带着手枪种地吗?”杨天跳过去当胸一拳,一下把这家伙打出一口血来。我又问女的:“他给我的答案不能让我满意,现在由妳来回答。”女的惊恐过度语无轮次:“我,我是学生,我在哈尔滨上学。”
我拿起桌上的学生证,她说的不错,她确实是哈尔滨一所大学的学生,我自言自语般的说道:“22岁,妳很年轻,正是花样年花,这么年轻就当间谍真是可惜喽。”女的大哭起来:“我不想的,是他逼我的,我真的不想。”这时那个男的瞪着女的:“贱货闭嘴!”
女的哭个没完,同时还说个不停:“我不是间谍,他,他要挟我,我没办法。”杨天问道:“他拿什么要挟妳?”女的脸一红:“我的裸照。”听到这里杨天跳过去对这个男的又是两拳。
这时男的突然骂出一句:“支那的贱货,要知道我刚才就砍了妳!”他说出这句话时,我和杨天、松涛、皇埔英明都为之一愣,他显然也知道自己走了口风,上下牙床就要使劲。
我一下纵到他面前,右手使劲抓住他的下巴,狠狠向下一拉,硬是把他的下巴弄脱臼了,他的口水流得老长,就是合不上嘴。松涛大骂道:“妈的,原来是个***,日本不是灭亡了吗,怎么还有这种王八蛋?”杨天一敲松涛的脑袋:“妳脑袋混了,先弄清自己在那再说!”松涛一笑:“我还当14世纪呢。”
我对皇埔英明说道:“参谋长,妳去找人把他的牙都拔了,这些日本间谍一般嘴里都藏着毒药,我可不想他自杀。”杨天说道:“不用麻烦参谋长了,我来吧。”这家伙从卫兵手里接过冲锋枪,用枪托狠狠的对着狗日间谍的嘴狂砸起来,松涛在一旁还劝着说:“不要把他的嘴打烂了,一会还要问话呢!”
第一卷第二十四章初临古都
更新时间2006…9…56:21:00字数:0
基地的审讯室里,一声声惨叫让人毛骨悚然,当得知这个男的是日本杂碎时,擅于用刑的杨天和松涛两个人又有了新的营生。他們两个在大中华帝国远征日本的时候,已经练就一套专门对付日本武士道精神的刑供方法,今天在21世纪他們又有机会证明自己的方法是否对所有日本杂碎有效。
这个***日本间谍面部已经扭曲,五官因疼痛而挪位,卫兵一盆凉水浇了过去,快要昏迷的他又清醒过来。杨天很有耐心的问道:“杂碎,现在想说了吗?”小日本还真坚强,看来是受过严格的训练,这家伙一张嘴吐出一口血沫:“八嘎,支那猪有种杀了我!”
松涛眼睛一直盯着这个家伙,他突然跳过去照着小日本的下盘就是一个扫堂腿。***发出一声惨叫,双腿再也站不住了,他的身体悬在半空中,两条锁在铁环上的手臂托着他的身体。松涛一指卫兵:“检查他的脚,里面一定有古怪,要是没有,就把他的脚砍下来!”
原来松涛发现这个***双脚像跳芭蕾舞一样,时不时的与地面作着有规律的“亲吻”,他就不相信鬼子到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跳舞。卫兵果然在他鞋底的内层发现了他的证件,而他的另一只鞋根还装着一部微型发报机。松涛将***证件扔给杨天,杨天打开一看大骂道:“狗屁特高科,小日本我要妳的命。”
这个鬼子名叫左左木,日本特高科二处的间谍,松涛一边打着左左木的耳光一边用日语说道:“我日妳先人,现在说不说,不说我也不想知道了。”随同左左木而来的女大学生,现在已经吓得晕了几个来回,对于这个中国学生我們还是很有礼貌的,至少我們乐意于相信她是被逼的。
左左木已经被松涛打得休克,现在把这个女的弄醒,我决定亲自审问一下,我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说道:“不用怕,如果妳真是被逼的,我們会放妳回去,只要妳认真回答我几个问题就行。”我说的可是真的,我真的打算放走这个可怜的中国女大学生。
她不停的点头表示愿意与我配合,我问道:“左左木是怎么来中国的?”她摇摇头:“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中国,我只知道他是我們哈尔滨一所大学的外教。”我接着问道:“那妳們是怎么认识的?”她的嗓子像塞了一个土豆一样哦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杨天一拍桌子:“是不是妳也想尝尝用刑的滋味!”
她胆怯的说道:“妳們不是说不对中国人用刑吗?”杨天哈哈大笑起来:“我們是说过不对中国人用刑,不过对背叛中国的人除外。如果妳不合作,那妳就是叛徒!”她赶紧说道:“我……我平时到酒吧……坐台,他是我一个客人,没想到……他照了我的裸照要在全校公开,我害怕才……我真是被逼的。”
听到她的回答,我、杨天、松涛、皇埔英明四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相互对望,松涛问道:“元首,这坐台是个什么东西?”这时我气得脸都变了颜色,刚吸进肺子里的烟忘了吐出来,引发我一阵咳嗽。我语带悲凉的说道:“坐台就是援交,比日本的艺妓还不如,现在妳明白了吧!”
杨天、松涛、皇埔英明这三个人现在才明白原来她是一个有着高学历、高素质、高追求的“妓女”。杨天使劲晃着脑袋:“元首,妳不是说大学生是中国的希望,是社会主义建设的后备军吗,难道21世纪的大学生都这样,我真不敢相信。”
我马上纠正他的想法:“不要一棒子打死一船人,崇洋媚外、自甘堕落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大部分大学生还是有思想的。”皇埔英明一直没开口,到现在他才说上一句话:“只怕这很少的一部分,人数也不少吧。”
这时这个女大学生哀求道:“我都说了,放了我吧,快点放了我吧,我还要回学校呢,妳們说话要算数啊。”我們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她,我走到她跟前撩起她面前的长发,我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说道:“妳家很穷,很缺钱吗?”
我等待她的回答,我在给自己找一个放过她的借口,她怯怯的说道:“说实话吗?”我点点头。她低下头说道:“我家很富裕,每个月家里给的生活费足够我的日常开销,我就是想找点刺激,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我好后悔。”我慢慢转回身向着松涛说道:“送她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