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2002年,这究竟是什么年代?”当她嘴里嘀咕着这样的话时,就觉得脑袋后面恶风不善,一道闪光照着她的后背砍来,她赶紧向前一跃,随手丢了一颗逃命用的烟雾弹,借着瞬间发散的闪光和烟雾,她噌的一下从小屋里窜到了外面的大厅。
当她双脚落地时,她呆住了,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前方,好像有一只凶恶的野兽把她当成猎物一样。我双手在胸前交叉着,面带微笑的看着她,我得意的说道:“元颐小姐,妳的戏该收场了吧!”
元颐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她轻轻摘下面纱,露出她本来的面目,今夜的元颐脸上没有饰以浓妆,眉宇之间竟然有几分左影的清秀。元颐问道:“妳怎么知道是我?”我没回答,只是张开手心,一个蓝色的小玻璃瓶躺在我的心里。
元颐吃惊的看看我的手心,又看看自己的手腕,她提鼻子一闻,那股百合花的清香还隐隐可见。元颐两只眼睛瞪着我:“妳早就知道是我,为什么还来这套,真浪费这么好的香料!”
我把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不可否认,我从妳出现那天就没信任过妳,但我不能肯定光顾我办公室的一定就是妳,毕竟我身边的人太多,而值得信任的又没几个。我要谢谢妳,让我证明了一件事。”
元颐问道:“谢我!我帮妳证明了什么?”我呵呵一笑:“证明韩晗是我第二个可以信任的女人!”元颐听罢生气的说道:“妳!……”我摊了一下手:“元颐,乖乖放下武器投降吧,我对妳不感兴趣,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元颐也笑了:“想让我投降,就凭妳?那要看妳有没有这个本事!”说完她右手一动,手里的微型手枪对准我就要射击。“嗒……”一声清脆的枪声,我还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丝毫没变,元颐捂着麻木的手腕,看着自己掉在地上的手枪,手枪的枪管上一颗弹头钉在了上面,好像给它额外带上了一点装饰品。
这时整个大厅都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四面墙壁纷纷向后退去,24名黑衣人从墙壁的后面飞快的窜了出来,这24个人全身都裹在衣服里面,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一个个行动速度,身手矫捷。
一个扇面将元颐围在当中,元颐吃惊的看着这些人,她很清楚从这些人的行动上看,随便找出一个都不比自己差,真不知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墙后面这么多双眼睛一直看着自己,可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我很满意这些守卫出现的时机,元颐脸上露出的惊慌之色更让我一阵痛快,这24名守卫是暗黑小组里的顶尖高手,要不是我会意他們放元颐进去,恐怕现在元颐早已成为黄金路面上一具冰冷的死尸。
我对元颐说道:“元颐,还是束手就擒吧,我早说过,挣扎是徒劳的。”元颐此刻恐惧占据了她的精神世界,她不停的向后退去,而这些守卫则一步步紧逼上去,元颐身体靠到了墙壁上,她再也无路可退。
元颐还是元颐,她不到最后关头,是绝对不会认输的。元颐右手还在麻木,左手连抖,企图再次发出烟雾弹,但她还是晚了,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把她紧紧罩在里面,赶上去的守卫不容分说便将她捆了起来。
24名守卫中的首领,来到元颐面前,右手高高抬起,就要结果元颐的性命,元颐一闭眼睛,我诶了一声说道:“她的命我留着还有用,这么漂亮一个美女送上门,杀了实在可惜,把她关到里面去,一会我亲自审问!”
众人答应一声,在元颐脖子上狠狠敲了一下,元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我向守卫点了点头,其中两个女人把元颐带到最里面的房间,而其他人则快速消失在大厅的墙壁之后。
元颐慢慢睁开眼睛,她大叫了一声:“妳想干什么!”因为我正仔细端详元颐,难怪她害怕起来。我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道:“我想看看日本女人和我們中国女人有什么不同……”
我这句话不轻不重,正打在元颐的痛处,元颐脸色不停的变换着,她有点激动的说道:“妳说什么,我听不明白!”我把她的下巴抬得更高,她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我嘻笑的对她说道:“不要再和我装糊涂,妳那点事我懒得知道,我就想问问妳,妳們日本鬼子是不是有毛病,为什么几次三番总和老子作对?我没倒出功夫收拾妳們,妳們却来惹我,是不是妳們一生出来就是专门给别人找麻烦的!”
元颐气凶凶的哼了一声:“不和妳作对,妳們中国能乱吗;不和妳作对,妳不是更有时间准备对付我們吗;不和妳作对,我們大日本就没有活路。妳們是**裸的侵略者!”
“啪……”我一个耳光轮了过去,这一下打得结结实实,元颐在床上滚出多远,好半天才抬起头来,嘴角流出了血,但眼神还是那么倔强。我背着手在屋里转了几圈,然后看着五花大绑的元颐说道:“侵略者!妳知道什么是侵略者!中华历朝历代谁没事到妳們日本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啦!”
元颐开始发疯,她向我大叫道:“元朝!大元两次征讨我們日本,这难道不是侵略吗?”我哈哈一阵大笑:“大元,元世祖他太无能,如果换成我,不要说两次,就是再征讨十次,也非要把日本这个小岛踏平。
如果妳們这些倭寇不骚扰我沿海城市,抢夺我中华百姓的财产,杀死招降的官员,元朝会看上妳們吗。妳們这些倭寇做的好事,罄竹难书!”元颐又列举元朝军队在日本登陆后的所作所为,妄图证明日本不是侵略者,而是受害者。
元颐的言词让我气愤至极,我相信就是在日本奴役文化下生长的人也不会有她的想法,她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善的说成恶的,我放弃和她争论,因为我觉得这根本是在浪费时间。
我单手抓住元颐的衣襟把她拉到我面前,我故作凶恶:“妳不是说我們是侵略者吗,那就让我给妳表演一下妳們倭寇是怎么对待我中华百姓的。”说完轮起右手,披头盖脸就是一顿嘴巴,一边打我一边笑着说道:“这是我对待倭寇一族的手段,妳好好尝尝吧!”
二十几个耳光下去,打得我的手都酸麻了,元颐的两个脸蛋也怆了起来,就象一口吃成一个胖子一样。我把手松开,一边伸着腰一边对她说道:“怎么样,舒服吗,现在知道妳們都做过什么了吧!”元颐嗓音变得很哑,不过还是干笑了两声,这两声反倒象是咳嗽。
元颐说道:“舒服,真的很舒服,我还没享受够,有本事再打呀!”我一听刚刚消了一半的火,腾的一下又窜了上来。我指着元颐的鼻子说道:“好,好!有人告诉过我,日本女人都爱犯贱,今天一见我才明白,不是贱,而是很贱!”
我照着元颐就是一顿拳头,这次不象刚才手下留情,这回我卯足了劲,不管脑袋还是屁股,拳拳到肉,刚开始元颐还咬紧牙关硬挺着,到后来干脆连声怪叫在床上来回翻滚。我揪住元颐的头发,另一只手掐在她的腮帮上,我可能过于激动,浑身都有点颤抖:“这回舒服了吧!啊!……”
元颐噗向我吐了一口吐沫,吐沫里多半都是鲜血,正好溅在我的前胸,她趁我一愣神的功夫,用嘴狠狠咬住我的手掌,我大叫一声把她甩开,可是左手还是留下几个牙印,鲜血滴滴嗒嗒的流了下来。我有点发疯,近乎疯狂,我抓住元颐的头发,将她捩了过来。
第六卷第五章魔由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