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两字被黎娇娇用那样天真无邪的表情说出来,孟景同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眉头的结还是不知不觉越拧越紧。
“这里是教室。”
“教室怎么了?”
眼前的人似乎只能用无可救药来形容。孟景同看着黎娇娇几秒钟没说出话来,耳朵根却已经泛起了一层浅浅的红。
那不是羞,是气,气她的毫无下限。
“你到底是不是女孩子。”
孟景同和黎娇娇自从有了第一次,就总是这么问。
第一次在电话里和她Phonesex的时候问,第一次被她脱了衣服的时候问,第一次在她面前被撸出来的时候也问。
黎娇娇咧着嘴笑,天真又恶劣,就像是之前每一次那样回答他:
“那我要不是的话,会长愿意当我的0吗?”
他拧起眉看着她,比起厌恶,更多的是不解。
他不明白像黎娇娇这样长得无比明艳纯情的女孩子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黎娇娇看着孟景同笑了好一会儿,笑够了才伸出手去解他的衣扣。
一开始她不喜欢孟景同总是把衣服纽扣扣得严严实实,觉得解起来不方便,但她能掌控孟景同的时间也仅仅只有床上,管不了他床下的事情,久而久之反倒是练出了一手解纽扣的技术。
孟景同站着,黎娇娇只能一只手扶着他的肩稍稍踮起脚去吻他的喉结。
他喉结并不很大,像他人一样斯文清淡,她用双唇去抿着吻,孟景同的呼吸就一下粗了起来。
他一只手勾住了黎娇娇的腰,细是真的细,他扣在怀里薄的像一张纸。黎娇娇太熟悉他的敏感点,稍微触碰两下便让他的身体起了火。
“为什么不去开房?”
迎新会虽然结束的不晚,但最晚的选修课八点半也要下课了,到时楼下值班室会有人上来给每个教室关灯锁门。
孟景同的声带被黎娇娇点起来的火炙烤得无比干涩,他喉咙下意识地蠕动作出吞咽动作,然后再被黎娇娇温软的唇含住,舌头灵活地打着小圈儿,激得他后脊背一阵阵发紧。
黎娇娇的手在他扣住她腰的时候就松了孟景同的肩,摸到了他双腿间的隆起之上,用手指跟羽毛似的将他隆起的形状描了一遍,笑声脆得像是大夏天脆瓤的西瓜。
孟景同知道她的笑声是什么意思,是说他硬得已经等不到去学校外面开房了。
他觉得黎娇娇这笑声着实是太可恶了些,正好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就吻上去了。
这吻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堵,堵住她那张惹人生厌的小嘴。嘴唇与舌头在互相舔舐纠缠,牙齿却好像还嫌不够过瘾一样搅合进了这一团乱麻之中。
细微疼痛转变成一种奇妙的酥麻感,就像是甜点中的细盐一样将唇舌交流带来的快感变得更具有爆发力,孟景同的手扣住黎娇娇的后脑不让她逃开,哪怕黎娇娇根本没有要逃的意思。
少女纤细的手臂像是往上攀爬生长的软藤一般缠住了他的脖颈,饱满而柔软的双乳贴向孟景同的胸口,如同有温度的果冻。
孟景同直接伸手从衣服外握住黎娇娇的乳,质地极好的内衣对比起她的乳肉也一下变得格外不讨喜。
黎娇娇胸口吃着他的手劲,推了推他的肩从深吻中抽身出来:“轻点儿,我的内衣都被你揉变形好几个了,一个小两千呢,都要买穷了。”
她一只手抵在孟景同的肩头,另一只手则是绕到自己领口灵活地解开了第一颗纽扣。
“会长不会不会脱衣服吧?”
少女玉白的锁骨线条极其精致,孟景同又被她的话小小刺了一下,左手直接限制住她手上的动作,右手将她已经半卡在扣眼的白玉纽扣顺势推了出去,余光的角落便浮现出一抹浪漫的玫瑰粉色。
她的内衣总是昂贵且精致,蕾丝边,小波点,如同度身定做包裹托举着她圆润的乳房,孟景同握上去的时候软滑得就像是纸杯蛋糕柔软纸杯,触感却始终和里面香甜的海绵蛋糕体不能比较。
“你说呢?”
孟景同稍稍往前倾身便将黎娇娇压靠在课桌旁,大腿往她腿间一顶,牢牢地卡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