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二龙山这边,早有喽啰上山通知了。等柴进几人上到山顶,栾廷玉花荣正好迎到了下山路口处。
“几个月不见,教师倒是清瘦了些,梁山二龙山两处奔走训练士卒,倒是烦教师劳累了。”见着栾廷玉这位第一个投到他手底下的武艺高强之人,柴进不由得关心道。
“哪有什么劳累的,某只觉得这些时日过的比以往要充实的多。”栾廷玉这不是说的客气话。
虽然他在祝家庄担任过两年武术教师,但主要是教导祝家三兄弟武艺,顺便在农闲之时操练一下庄中青壮,而且就算是操练,他也不是做主之人,本领完全得不到施展。
哪像现在这般,两个山寨两千多人任他按照自己的想法训练,这其中的舒爽程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柴进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肯定后,转头向着花荣道:“花贤弟,好久不见了。”
“确实挺久的,小弟甚是想念兄长!”花荣低头抱拳一礼。
“走吧,到厅里再叙!”这里都是自己人,柴进也不用说什么客套话,当先就向厅中走去。
片刻后,众人在聚义厅中就坐,拿起早已准备着茶水,润了润因行路而干燥的喉咙。
柴进向着花荣开口寻问道:“贤弟怎会被牢车监着?”
说到这个,花荣满脸的郁闷:“是小弟大意了!”
“怎么说?”
“小弟当初听了兄长的谋划,便在那刘高收刮民财之时,暗中助推了他几次,想要让他激起更大的民愤来,在被民所弑。只是可能着急了点,有点手尾没有处理好,不想竟然引起了他的警觉,使其越发警惕了我。不过因其也没有具体的证据,倒也相安无事。”
“前些时日,有府衙的公文传来,让我们清风寨配合州里的禁军,一起清缴境内山头。看其一个一点兵事也不懂的酸儒在那充大拿,小弟一时口快便说了一句:不是所有山头都是恶人,二龙山便给行人提供了保护,更像是个镖局。不想这话竟然给了他口实,更没想到其早已准备好了缉拿手,小弟一时不察,让那左右一起发力给逼住了。”
王进听了,疑惑的道:“那刘高怎会提前埋伏好了?”
“唉!”花荣听说,叹道:“却是小弟家里出了内贼,两封与栾教师的通信被那内贼偷拿了出去,到那刘高那里换了钱财!那刘高拿了小弟,说是证据确凿,要押着我去青州审问,判个通贼之罪。”
顿了一顿,花荣又道:“幸得小妹花姿贪玩,恰时不在家中。又得其机灵,知道小弟与咱们二龙山关系密切,便牵了马不远百里请来了宋万兄弟,小弟这才得以脱身!”
“要说花家妹子还真是艺高胆大,竟然能独身找到二龙山来,实在是让人佩服!”宋万道。
“小妹只是练过骑术和弓术,武艺可半点也不会。就算是拉弓也只能拉的开软弓,当不得甚么。这次能找来,还是多亏了咱们二龙山发的令旗。”花荣谦虚摆了摆手。
“二龙山令旗这般好使么?”王进不由得问道。
“哈哈,王教头不知。如今这条道上的都知道,但凡身上有咱们的令旗都不能动。”
“敢劫道都是狠人,他们就这么听话?”王进非常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