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捡了个焦挺,柴进心情大好。
虽然在原著中焦挺并不突出,但每个人都有他的特点。在柴进看来焦挺擅长拳脚,而且颇为不俗,是做贴身护卫的最佳人选。收着绝对不亏!
最关键的是焦挺这人不讲情面,也不多话,能守得住秘密。这对贴身保镖来说也是个重要的品质。
马上就到京畿了,众人不由得加快了脚程。一路急行,赶在了太阳下山之前见到了汴梁城。
没有亲身到过这里,仅凭想象很难还原出这城池的宏伟。
外有宽阔的护城河随城流动,后有羊马墙作为防线,最夸张的是外城墙,足有十三四米高,上面到处烽火台,看着就像星辰遗落一般。各种角楼、马面、炮台,床驽数不胜数,看着就让人望而生畏,提不起半点攻打的欲望。
走进足有数丈长的城门洞,便处于翁城之中,又过一道城门才到外城。
只这么一段距离,就让柴进心里突然涌现出了浓浓的愤怒。这样的一座城池,防御力度如此之大,竟然会在几年之后就那样轻轻松松的沦陷了,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不是历史学家,不知其中的关节,但他知道就凭这些设施,只要有心,就不会被攻破。
真别说汴梁地处平原,无险可守的话。容易让人笑话!
经过多代的扩展加固和建立的各种设施,这座城池本身就是一座天险!哪里还用的着守别处!
只要守着这里,等待勤王兵马到来,哪有输的可能啊。
只能说时也命也,两代帝王都不是什么做皇帝的料!
带着感慨中连着淡淡愤怒的心情,柴进走进了城中。
帝国都城自然繁华无比热闹非凡,贩夫走卒、酒楼瓦肆、青楼赌场应有尽有。特别是那热闹市集,更是人头簇簇,难进行人。
一般景象看的栾廷玉焦挺和护卫们眼睛都快转不过来了。只有柴进没受影响。
柴进不是第一次来汴梁,而是来过好多次,所以并不新奇。
一路不停,直领着众人牵着马穿街而行,直至榆林巷柴府!
柴家虽然人丁不旺,但也算是是大族,又累代做官,在这都城里自然有宅子。如今是旁枝柴楚文一家在打理居住。其人本份,主职写字绘画,副职管理酒楼。
来到府前,敲开大门,门房是柴家老人,见过柴进不少次,知道这是家主,连忙大开大门迎接。
等到了主院时,收到消息正好在家的柴楚文匆匆赶了过来。
见他慌忙的样子,柴进不禁笑了,调侃道:“二兄这般急做甚!到自己家了,我还能不认识路不成!”
“你认识是你认识,你是家主,却两年不来京城,如今来了,我自然要来相见!”柴楚文笑道。他们同辈,关系也不错,但是规矩就是规矩。
“好,现在见着了,赶紧上饭吧,中午到现在还没吃呢。”柴进一副受不了的样子道:“就在这屋里来一桌就好。”
“已经让人去酒楼取了。”柴楚文答了一句后,转而问道:“弟妹怎么没一起来?”
“我这次走的陆路,颠簸的很,也不舒适,就没有让她一起。”柴进道。
“你这是有福不享,非要找罪受,坐船多好,又快又安全。你路上没遇到甚么危险吧。”
“有这两位在,有危险也不怕!”柴进随后给他介绍了栾廷玉和焦挺。
柴楚文听了,也是拱手施礼,攀谈一番。
片刻后,酒菜摆上了桌,邀着栾廷玉焦挺一起,四人吃喝起来。柴进也没说他的打算,只是问道:“我让人送来的货物没有损坏吧!”
“他们一到,我就派人去接了回来,哪能损坏。”柴楚文眉头有点纠结的道:“只是那纸真就用来如厕?是不是有些太可惜了?”
“可惜甚么。那纸本来就是照着这个功能来制的,不用来如厕难道还用来写字么!”柴进笑道:“二兄你不会在上面试过写字吧?”
柴楚文倒是没什么尴尬,直接承认了:“确实试过,只不过那卫生纸摸着舒服,看着好看,却根本不能用,着墨便散成一大片。”
“哈哈,那可不么。”柴进笑道:“用没用来如厕?”
“你不是要来送给那位么,我寻思着等你送完了再说。这样更显诚意一些。”柴楚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