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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不明白。好比周莹,若她忽然顿悟,明白过来,日后她的日子,未必不好。”
付拾一想到周莹就头疼:“但愿吧。不过这几日,还要劳烦道长您请人好好照顾照顾她,她身边也没个人,又行动不便,还有伤在身——”
慧光颔首:“放心。”
付拾一也没什么不放心。
清风观是个正派的女观,并无什么腌臜事情,一向也是行善。逢年过节,都办发事,施舍粥米的。交给她们,周莹不至于享福,可万万不可能吃苦受委屈。
临走时候,慧光给了付拾一一道安宅符,说是知道付拾一搬了新家,并无什么可赠,唯有这个。
付拾一双手接过,感激道谢。
付拾一回家去后,将符郑重的放在了正堂供桌上。
供桌上,供奉的是两个牌位。
其中一个却没写名字,只写了付氏一族。
付拾一顺手上了两炷香,盯着两个牌位看了许久。
最后才轻叹一声,上楼去了。
上楼进了屋,付拾一就发现了不对劲。
她放在枕边的一个肚兜不见了。
这一瞬间,付拾一只觉得毛骨悚然,下意识的就防备起来,然后转身往楼下跑。
直到跑到了铺子里,站在了门口,她才住了脚。
付拾一死死盯着二层小楼,脑子一刻不停的转着。
肚兜是早上她换下来的,她清晰记得早上下楼之前,它还在枕边。
也就是说,拿走肚兜的人,是在她离开家里之后才进去的。
付拾一微微眯起眼睛。
熟人做案的嫌疑很大啊。
齐三娘在隔壁看见付拾一站在那儿不动,有些纳闷:“付小娘子看什么哪?”
付拾一回过神来,转头笑了笑:“我想重新修整,在想怎么弄呢。”
齐三娘惊讶:“那你是打算长住了?”
付拾一颔首:“自然是打算长住的。怎么了,有什么吗?”
齐三娘犹豫一下:“没什么。就是……”
齐三娘凑上来,压低声音问:“这些日子,你住在这里,没有什么异样吧?”
付拾一故意反问她:“有什么异样?难道从前的人,都说有不对的地方?”
齐三娘摇头,不肯多说:“没异样就好。我就是担心你,你说你跟玉娘差不多大年纪,却一个人独居——”
付拾一点点头:“我会小心的。”
齐三娘提醒了她。
她这样的年纪,却独居——难免被人觊觎。
求财还好说,就怕……
付拾一并不觉得自己打得过一个成男男子。所以,还是要做点什么防备才行。
付拾一拿着自己的柳叶刀,慢慢又上了楼。
仔仔细细的将整个宅子都检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