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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只是一看付拾一,他的心态有点儿崩了。
陈老丈板了脸,气愤质问:“她来做什么?办案时候,闲杂人等不能靠近!”
什么都还没说的付拾一一脸无辜:哎,同行是冤家啊!
李长博看一眼谢双繁。
谢双繁就顶着那个小桃心上去调解:“陈老丈,你我毕竟是男子。总不能运回去再请稳婆吧?所以李县令就干脆将人带来了。她父亲也是做仵作的,所以多少有些经验——”
陈老丈还是傲娇:“他爹就算是仵作,也不过是小地方的仵作,能有什么特殊之处——”
谢双繁就差给这个老祖宗供起来:“是是是,可这不是女子嘛。有经验的女子,实在是不好找——”
付拾一听着这些话,心里半点波澜也无,只暗叹一声。
不仅同行是冤家,互相暗暗竞争排挤,而且还互相看不起——这古代的法医,实在是不好发展啊!
这时候,倒是李长博忽然开口说了句:“既然如此,那陈仵作就让她跟着您好好学学,长长见识,开开眼界。也好叫大家心服口服。”
李长博语气挺认真。
谢双繁心里叫苦,狠狠瞪李长博:老祖宗还没哄好,小祖宗就别添乱了!
陈仵作气得吹胡子,想也不想就迎战了:“我正有此意!”
付拾一没有心思和一个早过了退休年龄的人争输赢,只凑上去仔细的看了看女尸。
女尸是真的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
头,手,脚,都不见了。
也不知是因为野狗拖拽撕咬,还是因为本来就没有。
而她身上的衣裳,也被撕碎,勉强还有几片挂在身上,根本就不能起到遮羞作用。
尸体上到处都是啃食痕迹。皮肉翻卷,肌肉缺失——甚至有的地方都能看见骨头。
比如大腿,比如胳膊,都是啃得差不多了。
再过个两天,估摸着都能被啃得只剩下骨头架子。
陈仵作大声说道:“尸身就一个躯干,手脚都没有,根据口诀无法判定死亡时间。不过,我根据我这么多年经验,可以断定死亡时间是在至少两天前。”
付拾一虽然无意竞争,可作为法医,验尸几乎是本能,“尸体头部失踪,左右小臂全完失踪,左大臂残存三分之一,右大臂残存四分之一。左右小腿完全失踪,左大腿残余二分之一,右大腿只剩下大概五分之一。高度残缺,无法通过面部特征辨别身份。只能通过性别特征,判断死者为女性。所有断端无生活反应,应是死后伤。”
“尸体腹部腐败性膨胀,且躯干残余皮肤呈现出大片腐败绿斑,腐败血管网清晰可见,考虑天气因素,死亡时间应是三天左右。”
“尸体附近并无血迹,应当是死后抛尸。”
一大群人在旁边面面相觑:性别特征什么的,太直白了吧?付小娘子你真的不需要这么彪悍的!
不过,众人隐隐又有一种感觉:这样的一连串说辞,好像听起来挺能说服人的……
李长博大概是里头听得最明白的人了。
毕竟腐败血管网什么的,好像除了付拾一,也就他明白了。
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局势,让李长博微微有点儿上瘾。
李长博看一眼付拾一,毫不掩饰自己鼓励:“还有呢?”,!
p;只是一看付拾一,他的心态有点儿崩了。
陈老丈板了脸,气愤质问:“她来做什么?办案时候,闲杂人等不能靠近!”
什么都还没说的付拾一一脸无辜:哎,同行是冤家啊!
李长博看一眼谢双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