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瑶,年纪十五,身高160,体重96公斤。为什么这么年龄小,却这么高?伙食好呗。
卢瑶三个哥哥,最小三哥也二十六了,在外领兵。二哥三十一,在父亲手下。大哥三十五,在安西都护府。王元就要去大舅哥那。这就是皇帝敢派王元去安西的原因。
卢瑶是镇国公四十多生的,宝贝的不行。三个哥哥也极为宠爱。本来镇国公特意请了先生给她启蒙,可卢瑶不爱读书。喜欢看哥哥们,在演武场练武。镇国公没办法,也只能让她学武。卢瑶学武特别勤奋,不怕吃苦。
正真武术,不是电视里那些,蹦来蹦去的,踢个木板,翻个跟头什么的。正真杀人术,没那么多花哨,看过日本刀术大师表演就知道,就那么几下,拔刀,劈砍,斜砍,拦腰砍。像跆拳跳那么高踢木板。傻子才那么做,人在空中就是活靶子,别人攻击你,躲无可躲。
华夏传统杀人术,先站桩,这个有技巧,像公园老头老太太站的,那个叫养生桩,武术是技击桩不一样。每天站一个时辰技击桩,再练一个时辰长跑,这是国术的内练一口气,外练胫骨皮,练石锁,石杠铃。还要练用枪扎一个点,不管怎么扎,靶子上的红要一枪命中。
古人说的不会错,穷文富武。练武体力消耗特别大,每天的营养伙食,就不是穷人能负担的。更不说治疗练武时受的伤。现代运动员,训练强度大了,一般都会受伤,运动伤害每个退役运动员基本都会有,练武也是一种运动。每天的运动量不比运动员小。受伤是常事。但是治疗跌打损伤,中医有特别方法,练武世家一般都会有一个或几个,治疗运动伤害的药方,有汤剂,有药剂。这里汤剂,是配好药泡澡的。
练武的辛苦,堪比每天跑五十公里。没有大毅力,坚持不下来。
镇国公虽然平时宠爱女儿,但练武这件事,对卢瑶要求特别严格。而且练完武还要读书,按镇国公说法,自己儿女不识字,丢不起那人。好在先生知道她不爱读书,反正她也不能科考,平时上课就给她讲一点野史杂文。这个卢瑶倒听的津津有味。她最爱听的就是带兵,上战场的将军的杂文。于是她立志当一个女将军。
对于王元,卢瑶说不清什么感觉,讨厌?两个人没说过话,王元人品自己也不知道。谈不上讨厌。或许当初他偷看自己换衣服时,有点讨厌他,她从没想过。一个十二岁孩子,根本没那个想法,男人在是男孩前,都很纯洁,你再美,脱光站在他面前,也是瞎子点灯白费。他没那功能。后来二哥跟她讲了其中厉害。
当时她那一脚,要是把王元踢死了。那么镇国公就要被灭门。虽然镇国公是皇帝亲信,但皇帝对王元的宠爱,谁也不知道多深,王元被抬回王府,皇帝就把镇国公亲信手下,全都调开或放假了。还派了人暗中监视。也就是另类的下了镇国公兵权。当时只要王元一死,镇国公就是满门抄斩,估计也就安西的大哥能逃过一劫。那他也只能造反,要不也是死路一条。
后来还好王元没事了,王元醒的那天,皇帝就把卢瑶和王元婚事定了,这是安慰镇国公,毕竟是自己最得力手下。还有就是给王元找个外援,自己女婿你不能不帮吧。这是打了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皇帝私底下给了镇国公什么好处,那就谁也不知道了。
卢瑶听完二哥解释,也知道自己被利用了,这是敌人一石三鸟,除掉王元,少一个人争皇位,顺带害死皇帝一个亲信,还能想办法拿到兵权。
知道前因后果,自己也觉得有点鲁莽,那点对王元的讨厌也没有了,恨王元吧,更说不上,王元也没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没理由恨他。爱他吧,没了解,谈不上爱。
要说对王元,卢瑶就一点点幽怨,既然都赐婚了,你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没说高兴,也没说不高兴,就当没这事。女人最恨就是男人对自己无视。(其实不是王元对她无视,十二岁小孩,还没到想老婆年纪,王元只是忘了她。)
再加上自从王元,被自己打伤,伤好后。又是做香皂,又是酿酒,等等。在长安是街知巷闻。最近的拍卖琉璃珠,更是名声鹊起。不说琉璃,就是拍卖琉璃时,端托盘的侍女,穿在身上的旗袍,现在也是风靡长安,大齐人虽然是封建社会,但是妇人很是开放,旗袍这种衣服。女人们趋之若鹜。
王元越是被长安城,传的神乎其神,卢瑶就对他越好奇。女人对男人产生好奇,那就……。
今天,她偷听到王元,在路上被人刺杀,心情也不知道怎么七上八下的。自己就坐在院子,愣愣想着心事。
一旁丫鬟小月儿,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那年自己和父亲,坐马车出门,在路上看见她在路边哭,旁边是她父亲。刚刚死去。为了防止疫病,城里死人,一般衙役会拖出城,城外有一个乱葬岗,以前还会挖个坑埋了,死的人多了,衙役就偷懒,拖到乱葬岗,就丢哪,晚上尸体就被野狗吃掉了。
月儿那是也就两三岁,接下来等着她,不是饿死,就是被拍花子卖掉。卢瑶看她可怜,就央求父亲,帮月儿埋了她爹,把月儿带回府里。
府里对月儿很好,每月给一两例钱。府里包吃住,所以月儿是一个小富婆。奇宝斋刚开张,香皂她也买了一块,香水太贵,她没舍得买。
香皂买回来后,她兴冲冲跑到卢瑶面前:“小姐,小姐我买了一块奇宝斋的香皂,现在长安可流行这个,用它洗东西可香了。”
卢瑶接过打开了盒盖的香皂,闻了闻,“是挺香的,奇宝斋买的?奇宝斋是什么地方?”
“奇宝斋是德妃家兄长开的店铺,里面卖的,都是长安没有的东西。听说都是小姐未来夫婿,六王爷做的。”
卢瑶脸色垮了下来,把香皂丢给月儿:“以后不许胡说,那个登徒子不是我夫婿,这个你自己拿走。”
“可是小姐……”月儿还想说什么,一看自己小姐,那脸色,下面的话咽到肚子里去了。
后来呢,女人那能拒绝,能让自己变得香喷喷的东西,月儿用了香皂,身上整天香香的。卢瑶忍不住也就用了一下香皂,结果,结果就是两个人用,香皂用的特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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