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土啊你。
小腹鼓起来了,隐约能看到性器活动的轮廓,分明刚才被进入过,但第二轮被正面进入还是有被入侵的感觉。
被填太满了,上下两张嘴都是。
乳摇得过分,会互相在溥跃的手里击打对方,腰肢上下拧动拱起,体力完全透支,嗓子已经哑得叫不出声了,后半程里赏佩佩发丝都酥软掉了,只能被动地吞咽下溥跃渡给他津水,被他在全身标记上自己的味道。
第二次射精后,床单完全被两人蹭到了腰际,内里的床垫都湿出一片桃臀的形状。
冷掉的皮肤可以再次被点燃,但是冬日里湿掉的床单真的没办法硬睡,赏佩佩明天还要上班,总不可能和猫一样睡在床底。
等到溥跃再次下床走到大门后的垃圾桶去处理自己时,赏佩佩不得不匍匐着爬到床头,去按开照明用的床头灯查看被褥的情况。
所以溥跃被暖光刺到眯眼,适应了光线重新从狭窄的玄关走回茶几旁时,睁大眼睛看到的就是面前这副惨状。
本来塞雪白的赏佩佩像是被人痛打了一顿,不仅下唇挂彩,眼窝红肿,就连大腿根部都沾染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更不用说她胸前那些濡湿的齿痕和被捏过的指印,全部都是他本人的杰作。
原本嗲嗲的粉晕眼下呈现出不健康的玫红色,肿胀的顶端还有擦破皮的嫌疑。
真的没有刻意展示粗暴,起码在一片黑暗中,溥跃觉得自己还挺温柔细心的,可温柔细心的他压根没有感觉到赏佩佩和他一样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他自己对恋爱有心理阴影,看谁都没有特殊心跳,但他不知道正常的赏佩佩也会等到现在。
就算性成熟期在法定十八岁,再过一个月他们也要进入二十五了。
溥跃是真的傻了,站在原地找不到自己的舌头,前一秒他因为赏佩佩的夸奖还挺得意,后一秒这些得意像是吃坏的饭菜,让他全身不适。
赏佩佩余光看到站在地毯上的溥跃在不加掩饰地观察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她很快扯起床单披在肩膀上,顺势下床去衣架上取自己的睡衣。
双腿才一落地,她就倒抽一股凉气,两米之外的溥跃没说话,马上双膝跪地帮她查看伤势。
其实他并不懂看伤,何况看样子所有的地方都是肿的,他根本分辨不出好和坏。
对不起到底说几次才能表达真心?说的太多,溥跃自己都感觉自己不真诚。
我不知道是真的,但如果事先知道,难道就会就此收手?
恐怕也是男性善于包装自己的漂亮假话。
最后只剩一句干巴巴的询问,咱们去医院看看吧?算是最有行动力的建议。
还被赏佩佩不客气地偷笑出声,刚才还淡着一张脸的赏佩佩笑得像咕咕的鸽子,前半夜在他发丝间穿梭抓紧的手指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赏佩佩的手不算娇气,但却像是春天的风吹在他面上。
只要是赏佩佩的手。
她托着他的下颚,他就什么都愿意听。
赏佩佩五官跳跃,声音挪掖,但就是那么该死的动听,处女膜呢,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层膜,只能叫瓣的。正常人都有开口,随着成年有的阴道瓣会变得非常薄,甚至有些女生做剧烈运动都会撕裂。
也有弹性较强的阴道瓣在性交后完全不会出血。
所以她并没有把这件事圣洁化,而且她也希望溥跃用正常心来看待他们两厢情愿的行为。
她没有叫他负责,心情称不上轻松,反倒是有些低落。
总不能是因为对方没有为他负责吧?他溥跃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大老爷们儿。
溥跃静静呼吸着保持沉默,没什么表情,赏佩佩抿着唇也闭上嘴巴。
双方都试图对方流动的目光里找到一些对话的线索,两个人就这么试探着足足看了对方超过六十秒,赏佩佩突然皱起小鼻尖儿提高音节,溥跃,什么年代了,你别告诉我你有处女情结。太老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