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伸出五根手指表示:‘得加钱!’
向来只有路明非蹭别人,哪里有人能蹭他!
他一副贞洁烈女的表情,手指却诚实地比了一个二。
两人的pY交易被班长赵孟华和其它同班同学尽收眼底,一时间东京,师生、酒店这几个本来还算正常的词汇,一下子就变得不正经了起来。
没有人相信这俩货的节操,因为人不可能相信本来就没有的东西。
据说王洛莉是芝加哥大学的人类学博士,长得还漂亮,一张小脸跟中学生似的,可以说是一身上下全是光环。
但是这人身上的懒狗气质,什么光环都遮不住。
路明非严重怀疑,这货不搞什么非洲和非裔美国人研究,毕业以后不时举旗子喊口号就有钱拿,一定是吃了肤色的亏。
如果让王洛莉知道路明非的想法,一定会抱着他高呼知己啊。
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是晒不黑,又觉得变性很痛(主要是穷),她早就去高举LGbt的旗帜,躺着恰米了。
“你们社团的指导老师确定了吗?”趁着大家去搬书,王洛莉拉着路明非说起了正事,“你觉得老师我怎么样?”
路明非心说,‘您吃得多,干得少,实在是不怎么样。’
但却没直接说,而是委婉道:“我不是社长,这我得问一下夏弥同学。”
“为什么要问我啊?”女孩好听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学长是理事,完全可以自行决定啊,大家都相信你。”
没错,夏弥真成团长了。
苏晓樯对这些不感兴趣,楚子航和柳淼淼又不能放任音乐社荒废,到头来轻音社的正式成员只有路明非他们三个。
说起来,楚子航还是篮球社的挂名社员,有硬仗要打的时候,才会请他出山。
被咸鱼老师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路明非实在是压力山大,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总是有老干部违背原则了。
“啊老师,我先去上个厕所。”
路明非冲夏弥使了个眼色,连忙尿遁。
等到走出教材保管室一段距离,他才和夏弥说了王洛莉的情况。
“指导老师就是给社团撑腰的,和其他社团起摩擦,场地和经费的申请全得靠他处理,我觉得王老师实在不适合。”
“唉?是这样吗?”夏弥眉眼弯弯,“我怎么觉得是学长在东京和王老师真有故事啊?”
“乱,乱讲,身为一个新时代的大好青年,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路明非说这话自己都有点不确定,毕竟第一次去东京的记忆非常模糊,就算真有什么因为自己年轻气盛犯下的错误,他也不记得了。
“学长你还记得我为什么要组社团吗?”
“喔,”路明非恍然大悟,“因为她根本不管事,所以追师兄就更方便了吧。但是我觉得……”
“学长,你这幽怨的小表情是怎么回事?”女孩打断了他的话,“是不是觉得很对不起,一心想要弹好吉他和钢琴的两个学姐?”
“大家都是一样的,想要靠近某人,想要创造美好的回忆,所以才进的社团。”
“这样啊,”路明非苦笑了一下,心说这假如是小说,一定是蛋疼得不行的青春伤痛文学。
楚子航就那么一个,总不可能分成三份吧,有人获得幸福的同时,就会有另外两人感到痛苦。
在这个质能守恒的世界,就连幸福也是守恒的。
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女孩大大咧咧地拍了一下他的背,“这种事都是由大家自己决定的啦,所谓青春就是这样,不到故事大结局的时候,永远也不知道它是好电影还是烂片。”
“兴许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大街上到处都是丧尸。”